凭什么登徒浪子玩够了女人,就想找个好女人成家。凭什么下海的妓女挣够了银两,就想有个好男人嫁了?
凭什么渣男烂女到最后,都轻描淡写的翻篇了记忆,而好男好女们又是招谁惹谁了,沦落为她们风流糜烂后的最后选择。
魏楚煊就是不喜欢这腐朽的民风,才会下此命令!男人必须家人认领,回去教育,女子必须遁入空门,出家不误人。
处理完万花楼的事,魏楚煊回到王府之时,已经是深夜。
夜色朗朗,魏楚煊走在庭院的荷花池上,看着朵朵荷花皆已入眠,心情轻松了不少。
他悠悠的散着步,从内院路过侧院的分叉路口时,扭头朝侧院内探了探。
黑漆漆的侧院里,不知是无人住院,还是已经入眠,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魏楚煊收回目光,想着安陵儿今日已经受过了惊吓,那想要踏入院中找麻烦的脚步,便又扭开了。
魏楚煊的厢房。
安陵儿蹲在厢房的一个角落里,一双犯困的眼,紧紧的盯着虚掩的门。
“死魏楚煊,臭魏楚煊!大半夜的跑哪去了!”
安陵儿蹲的腿都发麻了,张着嘴连连打着哈欠,眼皮上下打架的不止一次了。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等到魏楚煊回来,算一算之前的种种旧账!
“呃——”
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安陵儿瞬间就来了精神。
她挪了挪快要僵硬的身子,瞪圆了双眼,看向门口的方向。
魏楚煊走到门前,随手推开虚掩的房门,跨步走入……
哗啦啦——
迎面倒下的一盆凉水,淋的魏楚煊从头到脚,倒是真干净。
紧接着,砰——的一声,就见一个木盆子滚落在了一旁……
“哈哈哈——哈哈哈——”
安陵儿捂着肚子,指着魏楚煊的狼狈模样,笑的前俯后仰:“笨死了!笨死了!这种小学生的恶作剧都能中招!哈哈哈!”
“是你——”
魏楚煊淋了个落汤鸡,冷着脸看向蹲在角落里幸灾乐祸的人,他大步的朝着安陵儿冲去……
在这漆黑的夜里,安陵儿早就在床脚和桌角之间,拉了一根很长的直线,在魏楚煊大步朝她走来时,一个没有注意,就给线给绊住了……
“呃!”
魏楚煊惊愕,脚下的步子踉跄了好几步,幸好他反应足够领命,在踉跄之后,驻足站住了身子。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魏楚煊的声音低沉,似乎从寒冰里浸泡过一样。
“哈哈,当然知道!”
安陵儿得意的站起身来,那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出一袋面粉来,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全都扑到了魏楚煊的脸上:“让你不救我,让你总把我扔下水……”
安陵儿砸的相当痛快,自她来到这个古代以后,就没有这么解气过。
“噗——噗——”
魏楚煊浓眉紧蹙,脸上,鼻子里,嘴巴里,全都是面粉,他一张口,就喷出一堆白沫来,简直是气的不能再气了!
“来人啊——”魏楚煊厚重的声音响起。
“王爷!”高焱闻声赶来。
看到魏楚煊一声湿漉漉的,有面粉粘的他面目全非了,立刻嗖——的一下拔出了长剑,答道:“大胆!何人在此造次!”
“呃——”
安陵儿原本还高兴的拍掌,一看到高焱冲进来都拔剑了,立马闭上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高焱!”
魏楚煊怒气正盛,劈手指着安陵儿的方向,道:“把她扔进荷花池里!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爬上来!”
“呃,是——”
高焱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这架势,定是安陵儿又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他有些为难的走到安陵儿的面前,拧着眉,考虑该如何下手。
“不要吧……”
安陵儿的得意瞬间一扫而光,她哭丧着脸说道:“我刚洗完澡耶……又丢?”
“得罪了!”
高焱一拱手,直接弯腰把安陵儿扛上了肩膀,往外走……
“喂!高焱,你放下我!你不听他的话会死啊——魏楚煊,有种我们就单挑,你动不动叫手下欺负我,算什么男人啊……”
安陵儿趴在高焱的肩膀上,提着双腿,拍着双拳,那叫嚣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的喧闹。
魏楚煊用力的拍着身上的面粉和水的混合物,不就就听见远处传来了一声噗通的落水声,紧接着就是安陵儿骂骂咧咧的叫嚣声……
“哼!”
魏楚煊把自己的脸给清理出来,冷笑着看着地上的狼藉,自言自语道:“倒是小看了你的坏脾气!”
王府亮起了不少油灯笼,来来往往的十数人,提着水桶,端着洗浴之物,伺候着魏楚煊沐浴。
大大的木桶里,魏楚煊浸泡在水中,让温水包围着自己,有婢女在他的身旁撒着花瓣,偏偏花瓣飘进木桶里,怡情,惬意。
“安陵儿可还在荷花池中泡在?”魏楚煊拾起一片花瓣,捏在手中,悠悠的问。
“是……”那婢女倩身一蹲,行了个礼才回答道:“奴婢过来之时,见到高侍卫正守在荷花池旁,看着安姑娘!”
“去——把安陵儿给我叫进来!”
魏楚煊一抬手,命那撒花瓣的婢女退下,那婢女放下手中的花瓣篮子,倩身行礼,便小翠步的快速去传达命令了。
*
荷花池旁。
高焱坐在凉亭之中,看着水里的安陵儿被泡的瑟瑟发抖,心有不忍。
“姑娘为何总要与王爷置气呢?”高焱就不明白了:“惹怒了王爷,你可是要吃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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