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稍稍休息了片刻,魏楚煊便让人备好马车,准备出府。
说实话,安陵儿的内心还是很期待的!
自从到这古代来之后,她不是呆在王府,就是最多上街走走,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游山玩水过!
这古代的山水,纯天然无污染,空气清新到不行。安陵儿还是挺期待去山上狩个猎,郊游郊游什么的!
马车准备妥当,安陵儿跟着魏楚煊一起上了马车,车帘盖下,车夫挥鞭驰走。
“王爷……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啊?”车厢内,安陵儿歪着脑袋,满脸的期待。
“到了,你就自然会知道了!”魏楚煊悠悠的闭上了双眼,故意的卖起关子。
“呕——”
安陵儿吐着舌头,对魏楚煊做鬼脸,道:“不说拉倒……谁稀罕啊!”
马车平稳的奔驰着,没过多久,就听见车夫‘吁——’了一声,马车挺了下来。
“到了吗?到了吗?”
安陵儿欣喜的探出头,看到的却是马车停在了一户宅院门口,不免有些失落,撅嘴道:“这是谁家啊……”
“户部尚书,洪健生的府邸!”
魏楚煊的声音悠悠的传来,他掀开轿帘,摔下跳下了马车,转而看向安陵儿,补充道:“昨日,你坏了尚书千金与状元郎的婚事,今日,于情于理,我们也该登门致歉。”
“啊?”安陵儿张大嘴,满脸的不情愿:“带我来跟人道歉的啊?还以为你真的带我出来玩呢……”
“户部尚书,乃是掌管朝中银两的,府上珍奇异宝应该不少!”
魏楚煊好笑的拍拍安陵儿额头,道:“应该会有你感兴趣的、可以玩的的物件吧?”
“真的假的?”安陵儿表示怀疑:“你带我到别人家来,玩他们家的玩具?”
“呵……”
魏楚煊笑而不语,扭头看向了高焱。
高焱一点头,从怀中拿出了拜贴,递给了门口看门的家丁。
家丁看了拜贴,抬头看了魏楚煊等人一眼,便把拜贴交给了另一位家丁,命他前去通报。自己却上前一步,很有礼貌的引着魏楚煊等人进府。
魏楚煊与安陵儿并肩而已,跟着家丁的步子进了尚书府的内院。高焱和小黑紧随其后,有小厮在身后捧着她们带来的礼物……
“你们别拦我,我不想活了!你们别拦着我……”
还没见到户部尚书本人,在内院之中,就远远听到有女子争吵的声音。
安陵儿和魏楚煊放眼看去,见不远处的庭院中,有一女子站在树下,手握几尺白绫,哭着喊着说自己活不下去了……
“哎呀,那是我们家小姐啊!”
引路的家丁见状,那你就加快了步子,一路小跑的走了过去。
“一起去看看?”魏楚煊扭头征询安陵儿的意见。
“嗯!”安陵儿点点头,两人一块朝着吵闹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姐,小姐您可别想不开啊,小姐……”
丫鬟们焦急劝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站在一个木桩上,手上紧握着挂在面前树上的一根白绫,冷汗都冒出来了。
“你们不要管我!丢脸的又不是你们,你们自然没有感觉。”
洪湘琴拉着树上的白绫,愤恨道:“全京城都知道了,我是被花轿抬出去,又被原样抬回来的女人!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活不下去我,我不要活了……”
洪湘琴说着,手中系好死结的白绫,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套……
“胡闹!简直是胡闹啊……”
洪健生听闻女儿在自寻短见,急匆匆的从房中赶了出来,他一看洪湘琴要把白绫套上自己的脖子,气的青筋暴起,浑身发抖:
“为父从小将你视为掌上明珠的抚养,如今不过是受了一点挫折而已,竟然就寻死觅活的,你的眼里你的心里还有为父吗!”
“爹爹……请恕女儿不孝!”
洪湘琴泪流满面的说道:“如今女儿已是全京城的笑柄了,再也无人肯娶女儿为妻。女儿和在竟然已是一个笑话,倒不如死了干脆。”
说着,她踮起脚,将白绫套上自己的脖子……
“不要,不要啊!琴儿……”
眼见着洪湘琴挂上了白绫,双脚飘飘荡荡地在空中换着,那面色因为窒息而变的狰狞,逐渐变得惨白……
洪健生颠颠撞撞的跑去在阻拦她……
“高焱!”
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魏楚煊,微微一开口,高焱立刻会意,手中长剑嗖的一下出鞘,走上前就是大手一挥……
“啊……咳、咳咳……”
白绫断了,洪湘琴惊呼一声摔到了地上,紧接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湘琴!湘琴……”
洪健生见女儿得救,忙跑过去搀扶她:“你怎么这么傻呢?有什么事你跟爹爹商量,爹爹都会帮你的,何必自寻短见啊!你可考虑过爹爹会多伤心……”
“爹爹……呜呜呜……”
经历过了上吊后的难受,洪湘琴扑进了洪健生的怀里痛哭。
洪健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这一抬头才看到了魏楚煊和安陵儿就站在他的跟前,不禁错愕。
“下官不知煊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煊王爷恕罪……”
洪健生说着就要将身上的洪湘琴给扶开,准备给魏楚煊行礼。
“尚书大人不必多礼!先安抚令千金要紧!”
魏楚煊摆摆手,示意洪健生不必在意他的存在,把寻死觅活的人搞定再说。
“谢王爷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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