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高度警惕, 一直悬着一颗心, 不敢大意。
结果一直到回到家,都没再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高小狩和楚腰也回来了, 他们那边同样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老岳说, 有这几个人, 再加上她手里掌握的证据, 就能对鲜若下手了。”高小狩带回了老岳的话。
乔岭南知道老岳的手段,她上次被鲜若陷害,是因为没有防备。实际上,这个女人的心机,鲜若都未必能比得上。只是老岳有底线, 突破底线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做,所以乔岭南愿意和她打交道。
“我总觉得, 除掉鲜若没那么容易。”楚腰说。
她和鲜若是同门,自然比旁人更了解一些。
“我同意你的观点。”乔岭南这次很赞同她的话。
“老岳说,她那边也费了很大力气在牵制鲜若。所以,有没有可能这次她真的没有人可以用了?”高小狩说, “毕竟, 她也不能动用灵案组太多人。”
“不,鲜若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一定还有后手, 你们要小心。”乔岭南道。
话虽然这样说, 但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几人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回房休息了,白澈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好先回去休息。
乔岭南还是先帮白澈洗澡,其实白澈手臂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但是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地没有提出来,所以这帮忙洗澡的活动还在继续。
乔岭南先帮白澈脱了衣服,看着他整条手臂像是白玉雕成的,完美得不像话,偏偏有条疤痕突兀地刻在上面,顿时又难受起来。白澈为他受伤这件事情,他心里的愧疚和心疼并未因为伤口已经结疤了就有所好转,没看一次,难受和感动都会增加一分。
伤疤太碍眼,乔岭南忍不住在那条刚长出嫩肉的疤痕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白澈不自觉微微抖了抖。乔岭南感觉到了,又低头在疤痕上吻了一下。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心里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可能因为这个地方新长出来的肉实在太嫩,所以特别敏感,他的吻一落上去,白澈又颤了一下。乔岭南的唇清楚地感受到了白澈的反应,他这时候就开始多想了,不仅没挪开,反而伸出舌尖在那疤痕上轻轻舔了一下。
白澈猛地缩了一下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乔岭南。他之前其实还在思考到底哪里不对,毕竟这些天乔岭南帮他洗澡的次数已经很多,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张,可以偶尔走走神了。所以,最开始那两次的反应,都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已。
可是乔岭南舔了一下后,白澈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每次乔岭南帮他洗澡,煎熬的也不只是乔岭南一个人而已。他对乔岭南也是有反应的,只是白澈对这种事情到底不够了解,所以都在尽力压制。
经过今天在摩天轮上的事情,白澈觉得,他和乔岭南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大步。具体怎么近了他也描述不清楚,但是在白澈的心里,的确已经把乔岭南当成一辈子的伴侣了。所以,大概是出于一种本能,心态变化后,对这些事情,白澈不需要做什么,自然而然地就更放得开了一些。
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乔岭南终于忍不住先动了,他低头吻了上来。白澈僵了一下就开始有所回应,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接吻,摩天轮上那么纯情的吻不算。或许是因为地点的刺激,或许是因为乔岭南今天比往常更激动,也或许是因为他没穿衣服,反正白澈今天的反应也比平常更快更直接。
那种排山倒海的疯涌而来的情绪让白澈有点无措,他下意识地去抓乔岭南的手。乔岭南微微睁开眼看他,白澈一咬牙一狠心,抓着乔岭南的手往下,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你帮我。”
这种无形的勾引最为致命,偏偏白澈什么都不知道,还微微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表情无辜又可怜,乔岭南有一瞬间几乎要炸了。
白澈都要求了,乔岭南怎么可能不管?
乔岭南很乐意帮忙。
白澈太生涩,乔岭南的技巧让他有点慌,身体都不受控制。可白澈又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哼到一半的时候,脑子里有一丝清明觉得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太好。他硬生生地将那声轻哼卡在了喉咙边上,只从鼻腔里溢出一点点没控制住的尾音,还因为压制得太费力,而带出了一点颤音。
乔岭南真觉得自己要疯了,白澈不是向来最冷冰冰的吗?
为什么顶着一张面瘫脸还能这么勾人?这样子不是要他的命吗?
是个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都忍不住,乔岭南当然也忍不住,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白澈拉起来,推到浴室的墙上。
冰凉的墙面让白澈稍微回神了一点,他一边呼吸加速,心跳加快,一边忍不住下意识地攀紧乔岭南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全部交到乔岭南的身上。也信任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乔岭南。
他有一点点害怕,但不是怕别的,只是对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心里没底。但他相信,有乔岭南在,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所以,在害怕之余,白澈又有点期待。
那种心理很奇妙,白澈说不出来,他只能紧紧抱着乔岭南,从心爱的人身上吸取一点安全感。乔岭南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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