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了吗?”
按照约定的时间,福尔摩斯与他的非正式助手华生先生如约感到了作为这次神秘事件案发现场的,修葺在伦敦中央大街十字路口的这间酒店。
到了门口,福尔摩斯与华生两人便看见,作为本次案件的委托人的特白厄斯·葛来森,以及雷垂斯德这两名平日里喜欢在工作上争斗的基友带着沉重的表情立于被整个封锁的酒店外一楼正大门,那已经贴上了苏格兰场开出的封条的门前。
在看到了作为被委托方的自己两人的到来后,特白厄斯·葛来森和雷垂斯德的脸上当即带上了不同却又相似的表情。
一个沉默而显得无精打采,一个欲言又止的同时,却还带着点点的懊悔与无奈。
“特白厄斯,看来您对我的到来并不期待。”
带着华生这个跟班的福尔摩斯向着作为他正式委托人的特白厄斯走上前去,在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对方那懊悔中又带着些许无奈的神色以后,福尔摩斯便毫无顾忌的揭穿了对方此时的心态。
一旁搁在平日里最喜欢用自己官方侦探的身份来挤兑和鄙视福尔摩斯的雷垂斯德,这一次却是在看到作为自己在侦探工作上的‘宿敌’特白厄斯被福尔摩斯用如此直白的话给挤兑了以后,出奇的继续保持着他那副于沉默中显得情绪低落的作态。
听到了福尔摩斯的揭穿过后,特白厄斯先是张了张嘴,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可是当他在张嘴的同时犹豫了半晌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却是...
“你不该来...”
“如果您不想让我来的话,您又为何给我寄出那封信件呢?”福尔摩斯问道。
他的询问让作为这次案件的他的委托者的特白厄斯直感觉哑口无言。
是的,如果他不愿意让福尔摩斯掺和进这次诡异到超出寻常人理解范围的神秘案件中的话,他又为何要写信委托福尔摩斯前来?
这是一种人类内心的情绪拉扯,是他在对这起神秘案件背后的真相感到恐惧的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按理来说,这时的特白厄斯应该规劝目前还未能踏足进这次案件中的福尔摩斯掉头回去,明确的告诉他‘现在要是想要后悔还来得及’。
可是话到嘴边,看着福尔摩斯和华生这两张展现在他眼前的,充满了坚定和无惧的脸,他却在鬼使神差间又将这句奉劝咽回了自己的肚皮。
他转身,推开了身后酒店一楼那贴着苏格兰场封条的大门。而后侧身立于门旁,将大门内那个充满了神秘,且使他们这些寻常的普通人不愿意去接近和靠近的‘世界’展现在了福尔摩斯的面前。
福尔摩斯走入了被特白厄斯推开的这个‘世界’,入眼的是一间在普通不过的酒店大厅。
里面的装潢和一般的那些高档酒店如出一辙。
脚下是昂贵的黑白色大理石地板,头顶天花板的中央是一盏旧式烛台式设计的煤气吊灯,大门的正前方是酒店的木质收银柜,收银柜的左侧就是通往酒店楼上的木质楼梯。
酒店内未有大量的积灰也未有那种因长期无人居住打理才会出现的陈旧气息。
证明了这幢酒店因出命案而被警方查封也不过就这一两天的时间而已。
最吸引人眼球的可能就是一楼大厅大理石地板上那一直延伸到通向上层楼层的楼梯,并一直延伸到了二楼的两串显眼清晰的血脚印。
脚印很大,让人一眼就能判定,留下这脚印的人应该是两名男性。
“特白厄斯,能大致向我描述一番你们知道的案件的信息吗?”
“三天前我们苏格兰场突然接到了这间酒店主人的报警,说他的这间酒店内出了一起凶杀案,而这起凶杀案中,受害者的尸体还变成了一种类似于僵尸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见人就咬,行动速度与常人无异,幸好他在当时开门见到那东西的时候反应迅速,把那东西关在了三楼的一间位于右侧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所以当时万幸没有被那东西咬住脖子,只是咬伤了一条右臂。”
在听到了特白厄斯说出的这么一个情况,福尔摩斯和他一样偏爱作死的非正式助手华生先生的眼前当即就是一亮!
“那报警人呢?”
“死了。”
“死了?”华生发出了惊呼。
“是的,死了。”特白厄斯点头肯定到。
“在他报完警的当天,他就出现了皮肤泛黑,血管暴起,还有倒地抽搐等症状。”
“是中毒身亡吗?”作为一名军医,华生在听到了特白厄斯的描述之后立刻发起了追问。
“不是。”特白厄斯依旧摇头。“至少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中毒,在报警人出现了这种异常情况之后,约莫过了十五分钟的时间,他的生命体征便已停止。然后我们警方的人就将他的尸体暂时安置在了二楼的一间房子里,准备请法医来给他做死亡原因的尸检鉴定...”
说到这里,正在回答着华生的提问的特白厄斯,和旁边一言不发的雷垂斯德两人的眼中都开始忍不住的浮现出了一丝恐惧。
“法医没到场吧?”看出了两位官方侦探眼中的恐惧的福尔摩斯抢过话题后问道。
“是...是的。”咬着牙,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的特白厄斯吃力而艰难的向抢过话题询问自己的福尔摩斯点头说道。“在法医感到现场之前...他就变成了他口中向我们描述的那种,会爬起来咬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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