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尔摩斯问出了他最后提出的这个问题以后,特白厄斯与雷垂斯德这两位睿智的官方侦探先生,那已经有崩溃迹象的情绪,就直接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崩溃情况。
在这种情况之下,由于两人不管是在思维上亦或是在说话上都已变得是语无伦次,所以知道接下来自己等人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没可能从两人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的福尔摩斯和华生,只得是将精神陷入暂时性的混乱中的二人给送出了这间酒店一楼的大门。
让两个平日里仗着自己官方侦探的身份自得自满的老男人去到了酒店之外的石板街上,让他们蹲在路边,缓和自己的情绪,用呢喃自语和时笑时哭的表情,来让他们那压抑到了癫狂的精神压力能够得以最有效的释放。
“看来这两个人是指望不上了。”再将雷垂斯德和特白厄斯两人扔出了旅馆以后,折身返回的福尔摩斯只得对华生表露出了一副耸肩摊手的无奈模样。
不过在看着眼前的华生的这时,他眼里的无奈中又多出了几分不易让人察觉的满意之情,因为他的这位和他合租房子一起住的好友,并没有因为此前雷垂斯德和特白厄斯两人那番,对本次事件的,充满惊悚而诡异的描述在脸上浮现出任何害怕的表情,更没有出现什么想要在这次超异常案件面前因害怕而想要退缩的情况。
他和他一样,脸上有的只是一份对探索未知的那份激动,和难以掩饰的渴望之情。
或许他就是他最完美的侦探工作上的助手,满意的看着他的福尔摩斯心中忍不住这样想。
“接下来呢?要继续么?”
“当然了华生,我可没有半途而废的想法,不过在接下来,对那间位于这间酒店三楼走廊右手尽头的屋子的搜查中,可能会遇到一些无法预料的危险,即便如此,你也要坚持陪同我一起吗?”
虽然知道华生的性格,也知道华生和自己一样不会轻易就在危险面前选择退缩。
但是考虑到朋友的安全,福尔摩斯还是忍不住的提前向着眼前的挚友先是如公事公办般的问了这样一句。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令他相当的满意,如他所想,面对危险,即便身体还因为对未知的害怕而出现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但是华生的回答还是没有让对这位朋友带着点期待的他福尔摩斯感到半分的失望。
“那是自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认为我会因为害怕而选择退缩吗?
福尔摩斯,我亲爱的朋友,就像你之前在入侵妮娜小姐家中时对我说的那样。
来都来了~”
于是,达成共识的两人便直径向着酒店的三楼走去。
在他们上楼的过程中,他们发现地上的那两串血脚印却是延伸向了二楼的一个就和楼梯口正对着的一间客房的房门。
这个房间应该是在报警人出现中毒症状并身亡时,两名苏格兰场的警察暂时安置他尸体的地方。
看来在报警人的尸体暴起伤人之时,留守在这房间内的两名警察中其中那名被抓伤的警察应该和报警人的尸体发生过缠斗和追逐。
那名被抓伤的警察因为脖子受伤流血而一路捂着不断滴血的脖子逃到了一楼,而那名变成了会咬人的尸体的报警人,却是踩着他的血迹一同随他从楼梯一路冲下了楼去。
在经过这间二楼的案发房间的这时候,福尔摩斯只是随便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间门后便直径走向了三楼。
他这种好像直接选择无视了这个死了三个人的案发房间的行为,不由让知道他为人的华生于心中感到了几分奇怪。
福尔摩斯一直都是一个在办案时对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观察得无比仔细的人,他没理由放着一个案发现场不去勘探,而直接迈着步子就朝着作为这次事件的一切起点的三楼而去。
不过考虑到不能打扰到福尔摩斯的判断的这点,作为他跟班的华生还是暂时选择没有对他问出他心中产生的这点疑虑。
两人就这样在心照不宣的沉默下一同来到了酒店三楼,这作为本次案件的起点的领域。
福尔摩斯果断的朝着走廊右手尽头的那个作为案发起点的房间走去。
在来到了门前,跟着他的华生便发现房间的四周空间的温度好像开始骤降。
这神秘而诡异的情况不仅让他扭头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看了看外面那因是白天,还是中午,而高悬于天的热情火辣的太阳。
然后一口白气,吐在了干净透明的窗户玻璃上。
嘎吱...
门开了,老旧木门的后方入眼的是一片凌乱不堪的场景。
入眼的是一面正对着房门摆放的落地镜,落地镜的镜面上全是被人用手涂抹得凌乱不堪的血渍。
除开落地镜镜面上那涂满了整块镜面的血渍以外。
客房的地上还有两滩称得上是大片的血迹...
或者说,这两滩血迹应该被称之为干掉的血泊,作为医生的华生初步的估算了一下,这两滩干掉的血泊加起来的血液量至少不下人体五分之四的血液总量。
也就是说,这个失血者已经死了,即便从这分布在两个不同位置上的两滩血液来看,失血者应该是两个人,那作为这两滩血液的主人的两名失血者,也肯定是活不下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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