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气候温暖湿润,盛夏季节浓荫滴翠,草木葱茏繁花正艳,一片荷花池白色粉色荷花亭亭玉立,三人坐在荷花池回廊上,回廊顶部绿植覆盖,枝条漫垂。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秦月想象着诗人笔下的意境。
韩星递给她一包薯片一条鸡腿,他和爸爸各开一听啤酒,秦月从诗情回归现实,“爸,他还未成年,”“给你,”韩星又打开一听,勾起嘴角,“你成年了,拿着。”她要不接岂不是未成年,秦月接过来握在手里,韩星:“成年人喝呀。”
秦月仰脖冒着气泡液体在喉咙劈啪炸开,手一抖她又灌进去一大口。“看看成年人怎么喝的,”秦月晃晃酒罐,“呛着喝,”韩星揶揄道。
湖面微风掠过,花影摇曳暗香浮动。三人在湖边坐了一下午,两袋子吃的也打扫差不多,起身走人。水边不光是游人喜欢驻足之处,蚊子小咬也钟爱此地,唯美的时光,蚊子小咬跟着凑热闹美中不足。
公园大着呢,其他地方美景爷三没逛,只钟情于满池荷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光临此处,秦月要是考上市里最好高中,以后她会来这片生活,这所高中在这附近。
回去的路上,阿憨买了两幅扑克,回到家三人也不做晚饭,围着桌子打扑克。阿憨在家乡时还能和哥几个喝两杯,打打扑克娱乐娱乐。自打出来,除了陪两孩子,再没有其他消遣。
韩星上手两把之后看出门道,他记牌谁出啥,不仅是主牌,副牌也记,秦月不管那事,有牌就出,没牌挺着,输赢全靠牌运。
运气概率低,牌技是本事,输家要喝水。数个回合下来,秦月跑了好几趟卫生间,韩星烧了两壶水,爸爸坚持不住去了两趟。
秦月捂着肚子挪到床上,“不行了,再玩下去,水中毒。”韩星把玩扑克,“愿赌服输。”“韩星,”秦月大叫一声,韩星扔下扑克冲过来,“怎么啦?”他一脸关切地问,秦月眨眨眼,“这三天我咋没见你学习?”
“还以为你喝水撑坏了,一惊一乍的,我事半功倍,等你想起来黄瓜菜都凉了。”韩星抬手弹她脑门,秦月护住脑袋,“我考完了可以放松,这不怕你跟风吗。”“省省吧。”韩星改用手背蹭她脸颊,细瓷般肌肤吹弹可破。
秦月下地穿鞋跑卫生间,阿憨在客厅干坐。韩星切个果盘端出来,坐阿憨对面,“老爸今天不去了?”早说晚说都得说,正好接着话茬,阿憨:“以后也不用去。”姐弟两同时‘啊’了一声,以后也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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