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顺手里拿着漂亮的茶叶盒来回的翻看着,好半天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小赵,你先坐会,我迷糊一会在和你说话。”说完,大秃头一栽歪睡过去了。
吴长顺睡的很香很甜,嘴角处流出一条长长的口水,有半尺多长亮晶晶的悬着、逛荡着,一吸气,口水被吞咽回去,咂咂嘴,脑袋歪向另一侧,继续昏睡...口水像一条亮晶晶的丝,从这边又出来了。
坐着无聊的赵怀仁看看这看看那,突然间他的目光锁定在吴长顺的秃头上,他发现今天的吴长顺的秃头没有了以往的光晕,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大眼皮低垂着很无力的样子。
这是精血大溃败的表象啊!
赵怀仁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
那是月黑风高的夜,不足两平米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吴长顺正在床上奋力的登山,伴随着哼哼呀呀的嘶吼声,吴长顺累的呼哧带喘汗流浃背。
这一夜他很累、这一夜他很快乐!
这一夜,吴长顺累并快乐着。
此时的赵怀仁好像出现在了镜头里,他就站在门口,而吴长顺好像置若罔闻的样子,他继续登山...
天终于亮了,吴长顺也终于累倒了。
“哎呦,累死我了。”
吴长顺懒懒的说了一句,然后两只胳膊伸的直直的,他很惬意的伸了一个大懒腰,一扭头正好看见沙发上的赵怀仁。
吴长顺说,“小赵,你没走?”
“没,看你登山呢!”
“登山?”吴长顺没明白。
赵怀仁一捂嘴,心里暗暗的后悔,“吴总,刚才你说重组的事情,我觉得就像登山一样都很难,但是登上去是不是很舒服,很有成就感?”
吴长顺深深的点点头,两脚前伸身子做了一个直直的挺,不经意间,赵怀仁发现他的小弟弟真的很袖珍,和他这个做哥哥的很不协调,难怪登山很费劲。
睡一觉精神多了,吴长顺亲手泡了两杯茶,俩人一人一杯,吴长顺问:“小赵啊,刚才说到哪了?”
“登山!”
“哦,”吴长顺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小赵呀,我们登山...不,我们这个公司按理说是一家封闭式基金,属于全公募基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的进步,我们基金融进了很多私有资产,而且规模不断的扩大,所以我们现在是半公半私的体制,但是我们的条条框框却是公募时候定下来的,你这次做重组做的很好、很对,你给我们敲了一个警钟,我得好好的感谢你才对呦!”
吴长顺瞥了一眼赵怀仁,接着说,“我们现在应该与时俱进才对,尤其是现在股指有往下走的可能,这就需要我们重新考虑下一步动作,你为我们的思路开了一扇门...对了,说说你的考虑?”
赵怀仁一愣,紧接着他笑了。
赵怀仁很感谢老胡那二百字的文,如果换做网络写手那样,一出手就是万字百万字,估计能把赵怀仁愁死。
赵怀仁像背课文一样,“我之所以看好重组股,是因为我们做股票看的是业绩,而我们看业绩要看动态业绩,坚决不能看静态业绩,讲话的,现在好不代表未来就好,现在不好不代表未来就不好,现在的价钱显得有点贵,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公司可能便宜了,因为他们的业绩在大幅增长...在比如,公司积极引进先进的有竞争优势的项目和资产,他们的基本面就大大的改善了或者说质变了,乌贼就变成了凤凰,是吧,经理。”
“是乌鸦,继续。”吴长顺笑呵呵的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乌鸦?”赵怀仁一愣神,马上明白过来,他脸一红,接着说,“股指下跌的时候,重组股都非常的便宜,这样就显得安全性要高一些,这里讲的是基本面有所改变的公司,绝对不是所有的,所以,只要我们公司能够积极的认真调研,一定能在里面找出白马的。”
“是黑马,你继续!”吴长顺继续笑笑,摆摆手,让他继续说。
赵怀仁又是一愣,刚才乌鸡说成乌贼是口误,现在这黑马白马不都是马?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不理解。
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能说,“经理,我觉得现在行情要不行了,我们适当的做做重组股也是一个选择啊!”
吴长顺很认真的点点头,他对赵怀仁的看法基本表示肯定,当然,分析师就是军队中的参谋而不是决策者,具体实施要靠军队主官才能拍板定案,这里的主官就是吴长顺总经理。
“小赵,今天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可惜我想了一夜没想明白!”
赵怀仁挠挠头,心里暗暗的好笑:原来昨晚也和老胡一样在用功啊,真没想到老胡还能写出二百字的文,可你一个大经理,可惜了这光头发型了。
俩人说了一阵闲话,吴长顺让赵怀仁将刚才说的写在一张纸上形成文字记载,看着满满的二百多字的文章完成,吴长顺微笑着点点头,他很满意。
看看到了中午收盘的时间,吴长顺桌上的电脑显示行情,此刻的股指已经在大幅度的下跌,才半天时间就已经跌了将近一百点,个股几乎都是惨绿惨绿的,鲜有红色出现。
吴长顺突然哈哈大笑,“小赵,要是让你去买股票你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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