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鞋子？女人的高跟鞋？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科幻片看得太多，所以才会得出这样的答案呢？那可是大活人，怎么可能会被人用高跟鞋打死呢？”鲁海洋震惊地看着秦伟，他绝对不相信秦伟给出的结论，更不敢想会有那么科幻的事情发生！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们不妨试一下。如果一个身手不错的女人，再加上高跟鞋的硬度，在人完全意料不到的情况下，你觉得真的没有可能吗？我认为是有可能的。你其实现在应该也是半信半疑了对不对？要知道压力加上受力面积，特别是在猛然受到重击的时候，你还会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吗？”秦伟歪着头看着鲁海洋。这样的结论的确匪夷所思，连他自己最初得到这样结论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人为了自保，在极端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更何况，还是与鲁海洋唯一一个可以抗衡的女人。
回到临时审讯室里，李雪抱着双肩依然坐在那里，跷起的二郎腿让鲁海洋无疑看到了她脚上的那双粗跟的高跟鞋。这也是鲁海洋没有注意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李雪一直都是穿着运动鞋的假小子，现在才发现她脚上穿的竟然是一双十分考究的皮鞋，看样式应该也是某个奢侈品牌的鞋子。
“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说……你真的查到了线索？还是找到了凶器？你查到的东西能为我洗清嫌疑了吗？”李雪放下了胳膊，定定地看着鲁海洋，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傲慢。
这样的表情是鲁海洋从来没有看见到，甚至从来没想过会在李雪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神情。所以，他定定地望着李雪，两只胳膊架在桌子上，把头靠李雪更近一点儿：“我从来都不敢想你有一天会和案子扯上关系，更不敢想你会对自己的同事下手。就算你有再正当的理由，都不能对朝夕相处的同事下那么重的手。你……自首吧？我希望你自己走出去，坦白你自己犯下的罪过！我们的政策，你比我更明白，知法犯法，你也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所以……”
“告诉我你都查到了什么？现在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要指认我是凶手吗？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难道你不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结论对我来说非常不公平吗？”李雪猛然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但鲁海洋绝对没有再给她这样的机会，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真的认为自己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对吗？凶器……你想知道什么是凶器对吗？好吧，既然你不肯低头认罪，那就由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凶器一直都在你的身上！”
“你说什么？”李雪再度瞪大了眼睛，突然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你说凶器在我的身上？怎么可能呢？你别以为这样虚张声势，真的就能抓到真正的凶手，说不定……现在凶手真的已经离开了这座办公楼……”
“真是出想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开玩笑吗？凶器……我说的是凶器，凶器就在你的身上，就是你脚上的这双鞋子！”鲁海洋气急败坏地猛然拍了下桌子，眼睛直直地望着李雪。说完这些，鲁海洋戴上手套，拿出了之前秦伟递给他的那个白色的抹布。上面已经沾了很多脏东西，但还能看得出来，上面留下一个鞋跟的边缘的印子，那应该是在重击之后才留下的。
就在鲁海洋拿出那块抹布的那一刻，鲁海洋注意到有一丝恐惧从李雪的眼中闪过。
“我不明白你拿这个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李雪一脸的冷笑，但是气焰明显低了不少。她不停地眨着眼睛，虽然还在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
鲁海洋叹息着把秦伟之前给出的结论一一道出：“这本来应该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抹布，但仔细研究过之后就会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抹布，它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织法织出的毛巾，这样它的吸水性就会比普通的毛巾大出一两倍。它的价格也比普通的毛巾要贵上两倍左右，所以一般的人都不会买来用。你不用想能否认这块抹布不是你的，最起码有两个以上的人能证明这块抹布的确是你的，而且还是你今天早上用过的那块。现在，你的桌上已经没有了抹布。而上面留下的这个印迹，应该正好和你的鞋跟是吻合的。只要你肯脱下鞋来让我试一下，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你愿意试一下吗？”
“你相信我会是凶手吗？”李雪突然转移了话题，本来还有些震惊的眼神竟然再度恢复了平静。
这反倒让鲁海洋感觉有些迷惑了。为什么她现在的神情会那么平静？就好像在他说出结论的时候，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鲁海洋叹息着摇了摇头：“在我看来，就算整个世界的人都是凶手，你也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因为你是李雪，是一个一身正义，一心想要为民除害的人！我还记得那是你曾经许下的诺言不是吗？那也是我们的约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掉小孙？”
“很多时候人都是会变的。在没有向你表白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更不敢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坐在你的面前。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有没有爱过我？”李雪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加古怪，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固执地想要糖吃的小朋友。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假小子！”鲁海洋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就在他还想继续说话时，他看见李雪的嘴唇边上突然冒出了血泡！
杀人灭口？还是想自杀以了解自己的罪行？鲁海洋的心中闪过了几种想法，马上冲到了李雪的面前！一股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药味从李雪的口中飘了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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