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啊,他们就像我们以前,皇姐还在的时候我们关系不是最好的吗。”
凤寒旭说起这个,目光满是眷恋,以前的快乐日子又浮现在眼前,那些嬉嬉笑笑的场景把他的眸子晕染出了一层暖色的柔光。
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他们三个人相互依偎,互相取暖,在那个危机四伏的四方天地里,他们是最独特的存在。
形影不离,惺惺相惜。
皇兄和皇姐性子相似,喜好也相似,两个人经常一起吟诗作画,骑马射箭,他比他们年纪小些,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他们转。
其他兄弟姐妹们都笑话他,只有他知道那两个人待他极好,一直到后来原来两个人小团体变成了三个人的小团体。
其他兄弟姐妹们相厮相杀的时候,他们互帮互助。
现在凤延国被父皇治理的平和安康,那些个争争抢抢的兄弟姐妹们死的死,伤的伤,如今竟只剩下几个人。
而曾经的三人小团体……也只剩下了两个……
罢了罢了,不想了,徒增伤悲。
凤寒旭重重叹息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哎,我回去了。”
凤寒旭:…………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刚才那个还在和他说小外甥们不对劲的那个人,现在竟然躺床上熄了灯,进入梦乡了!!
凤寒旭汗颜,这货是真坑。
于是某人摸着黑走出了凤翰一的房间,踏着皎皎月光,裹紧衣领回了隔壁房间。
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陈言希是被一阵阵嬉闹声吵醒的。
“哈哈哈哈,念言不错嘛!”
“寒旭你犯规了。”
“哪有!明明是你偏向小外甥!”
“小舅舅你就是犯规了。”
“……”
“……”
天才微微泛亮时,三个人一早就在院子里比试武艺,舅舅外甥三个人比的不亦乐乎。
说话间白气就从嘴巴里跑了出来,似乎也要和他们比一比一般,俏皮的很。
院子里的几个人不亦乐乎的比试着,房间里的床上的陈言希翻来覆去都甩不掉外面这些声音,她实在恼的不行。
翻了几个身然并卵……
最后没办法了,她干脆把被子扯过了脑袋,甚是用力的捂住耳朵,企图寻回之前的安静和睡意。
她正努力的寻找离家出走的周公时,外面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她微微侧耳听着。
“小外甥女这是还没起吗?”
“阿姐这时是醒都不会醒的,更别提起床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小点声吧,不要吵醒她。”
听到这句,陈言希的心里终于稍微安慰了点,还是大舅舅贴心……
“太懒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串爆笑声简直到了嬉闹的最高峰,丝毫没了睡意的陈言希恼怒的一锤床板,噌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这一举动吓坏了正在准备洗漱水的小秋。
小秋端着水手一哆嗦,木脸盆一歪,洒出了些水。
“小姐……”她连忙把木盆放进架子,正想问自家小姐是不是要起床洗漱了,可她刚说出两个字,刚才还一脸不爽坐在床上的人,一眨眼之间就到了房间门口。
雕花木门被这一脸不爽的女子唰一下打开了,门开的同时,院子里叽叽喳喳的欢闹声也跟着归于平静,几双满是疑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房间门口光着脚丫开门的女子身上。
“你们……怎么都跑到我院子里来了!!!”她一声怒吼,将那几个人通通镇住了。
陈言希大概是忘了,昨天夜里凤寒旭和凤翰一两个人就是歇在了乐希院的偏房里。
“嘭——!”
就听见一声响,房间门又被那小女子用力关上。
凤翰一:……
凤寒旭:……
方缙陆:“阿姐有起床气……”
起床气这个词他第一次听陈言希说的时候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有一次……也是别不多现在这个时辰,他跑到陈言希房间将熟睡着的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然后那人就炸毛了,阴沉着脸,有些吓人。
陈言希就说这叫起床气。
所以……
自此他再也不敢在她还没睡醒的时候来打扰她了。
这次仗着有这两个名义上的舅舅在,他才敢肆无忌惮的在这院子大肆喧哗。
就算她起床气再凶,他好歹有两个垫背的一起。
气呼呼回到床上的陈言希彻底没了睡意,她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最终认命的洗漱去了。
大清早的就在院子里吵,叽叽喳喳聒噪的很,要不是念在他们是舅舅和弟弟,她真想一脚将人踢出去,拉黑掉!
“小姐,今日穿哪件?”
陈言希将鬓间插上了一只白玉刻花点翠簪,听到小秋的话便扭头望向一侧。
小秋和一个小侍女各举着一件锦服,问道她。
一件是狐绒绣花袄的白色绣红边小外衫,下面是一件石榴红色底裙。
另一件是镂金百蝶穿花云锦披风和一件湖蓝色绒毛底裙。
这两件衣服好看是好看,平日里穿还好,但是穿来参加公主的生日宴就不够规格了,显得不太庄重。
“这两件都不行。”她摇摇头,想了一会儿,才又道:“小秋,把我那件白色绒边披风拿出来,配上那条绣刻云雁广袖双丝锦凤鸾衣,金边琵琶襟外袄。”
这套衣服搭配起来和她发间的白玉点翠簪子极配,再穿一双云烟水漾翠玉凤翼缎鞋,顶配。
“小姐,就戴这只白玉簪吗?会不会太过于单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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