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托盅男子满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望着桌面,那已经碎成几瓣骰子安静的躺在他,似乎是在嘲笑他。
百万两,对于久开在西市的度坊而言其实不痛不痒,但对于他王子贡而言那真是伤筋动骨了。
最后这一场赌局虽然经过了旁边男人的同意,但他明白这是只属于他和刘枫两个人的度局。
无关度坊,纯属个人行为。
度坊是不会为他的行为买单的,自开业以来从未有过这个规矩。
挣得多少,与度坊五五分成。
输了多少,全凭自己。
所以这间度坊才能在几年的时间里,一举成为了整个西市最大的度博圣地。
长安城近一半的度术高手都乐得跑到这里谋个活干,毕竟这种分成是在太诱人了。
什么?你说输。
实在抱歉,能来到这间度坊的人,哪个手底下没点绝活。
一个个赢多赢少,全看当天心情。
“小兄弟这一手实在是惊艳无比,让赵某着实大开眼界了一番。”话一直不多的男人来到了刘枫对面笑道。
小刘同志自然也是笑脸相迎,毕竟赢了不少,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的嘛。
一想到这近期的经费可是终于有了着落,那真是笑的就跟朵向日葵一样。
“在下赵钱孙,不知这位兄弟贵姓?”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个名字一下让刘枫凌乱了,还有这种名字。
两只手抱了抱拳,“在下周吴郑,承让了。”
“原来是周小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名叫赵钱孙的男人一脸声色道。
刘枫摆了摆手:“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一旁的上官古怪的看了一眼刘枫,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刘枫笑的有些诡异,而且极度猥琐。
但她又不知道刘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只能默默的不做声。
她要是能知道小刘同学的笑点那才见了鬼了,除非这个时代也有百家姓,而且她还读过。
度坊里的一众度客本来就是抱着看戏的想法,但从赵钱孙的态度来看,度坊在这件事上是并不打算深究了。
一个个失望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度桌,才想起来自己来这是干嘛来的。
待人散的差不多了,托盅男子朝着赵钱孙靠了靠。
“赵哥,是我技不如人,我认。但老板那边?”托盅男子一脸谨慎,小声的说道。
赵钱孙沉吟了一下,“子贡,规矩你是知道的,钱度坊可以先帮你垫付。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老板那由我去说,你先退下。”
一脸紧张的王子贡终于是舒了一口气,赶忙低着头默默的走向了布帘,悄悄的退了场。
这台度桌前,眼下只剩下陈望北,上官,还有赵钱孙三人了。
不知不觉中,度客们已经全部换到了别的桌子。
“周小兄弟,想必你来我这里不光是度钱这么简单吧。”赵钱孙捏起一枚骰子把玩了起来。
刘枫耸了耸肩,“来这不度钱还能干什么?难道你这还有别的什么项目不成。”
本身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人家还真的当真了。
只见赵钱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原来周小兄弟还有此等雅兴,早点说嘛。”
上官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枫,这也怪不得她,这种地方如若不是刘枫的原因,她可能一辈子都不愿踏足的。
好家伙,难道这里还有什么特殊服务,不会连大保健都有吧。
真是无论什么时代,只要是做服务的,那就得做全套的嘛。
“赵大哥所言,小弟有些听得云里雾里啊。”刘枫面露羞涩的说道。
那娇羞劲,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上官眉头一皱,她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
刘枫和对面那个姓赵的打的哑谜,她算是猜到了些。
“小主,老爷可在家里等着呢。”
语气不善的提醒了一句,然后狠瞪了赵钱孙一眼。
不是她上官小心眼,也不是她想多了。
而是在这个时代,在生理上的确要比蓝星上早熟不少。
平常百姓家十二三岁嫁为人妇的比比皆是,哪怕现在陈望北年龄不够,在她眼里还是个小娃一般。
但要是在此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习惯,被皇城里那位知道了,怕是整个上官家连一只鸡崽子都跑不掉了。
小刘同志被上官这么一威胁,心里那点念想也没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多见见世面还不行嘛。
“多谢赵老哥的好意了,项目嘛咱改天再做你看成不?”刘枫笑了笑说道。
赵钱孙也纳了闷了,怎么好端端的你个姑娘家家的瞪老子干嘛。
本来也就是个客套话,想看看这俩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道还真的只是单纯来砸场子的。
只见赵钱孙脸色一冷,“周小兄弟,难不成今天你只是过来耍耍的么?”
饶是小刘同志久经心理学沙场,也硬是被赵钱孙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难道你个开度场的还搞捆绑销售不成。
就算你要销售,你也挑对人好不。
再怎么说,这具身子就是个十岁大的娃娃,你还想怎么着。
话又说回来,你人挑对了也行,说话的场合咱也注意一下好不。
你没看到身后那妞就快要发飙了啊,有啥事回头联系不行吗。
一脸幽怨的瞅了瞅赵钱孙后,刘枫嘟囔道:“耍是耍完了,现在看看也就那么回事。”
赵钱孙猛的一只手拍向桌子,发出了剧烈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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