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夜鸢简单聊了一会儿,叶牧只可惜于没能留下这个大美女多聊一会儿,却没有把夜枭放在心上。
古武世家固然厉害,但也不能为了这点破事儿就倾尽全力对付他。
真要对上一个古武世家,他也不怕,对于一个非顶尖的古武世家的实力,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关上房门后,他盘腿坐在了床上,宁心静气,渐渐进入入定状态。
无论如何,修炼是不能懈怠的,唯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让自己更自由更有尊严地活着。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出去,白天在房间里上网,偶尔去看看专心练武的柳含瑜,晚上则沉心打坐修炼,日子过得十分平静。
在来到海都市的第十天,警方终于送来通知,柳含瑜可以为他父亲办丧事了。
这天,柳含瑜穿着一身棉布质的黑色长裙,在叶牧与夜鸢的陪同下,将柳万川的尸体从医院里运出,送往了火葬场。
没有举办什么追悼会,甚至没有任何仪式,峥嵘一生的柳万川被安葬在了西丘公墓。
不可避免的,柳含瑜今天又哭泣了一天。
坚强并不代表不能流泪。
作为柳万川的亲姑姑,柳恵春也来到了墓前,这位老妇人的面色很平静,不过她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还是显露出了些许哀伤。
“当年你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今天让我来为你送行。”
老妇人叹息一声,哀婉地道:“你走了,我只能多赖在这世上几年,帮你把小瑜照顾好。”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流泪,脸上与眼中全是历尽世事的沧桑。
不知为何,叶牧竟然在心中对这位老妇人生出了几分钦佩,觉得她并非一个普通的老人,可不论他如何仔细去看,也看不出这位老人有太多出奇之处。
没有显露过多么高超的智慧,更没有强大的气息,她有的只是安静以及一身无法掩饰的沉沉暮气。
但叶牧仍然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无数事实已经证明过,他的感觉往往很准。
傍晚时分,众人驾车离开了西丘公墓,沿着城际高速干道驶向距离并不算很远的华龙苑小区。
叶牧一直在全神戒备着,所以一辆一直紧紧跟在后面的黑色商务轿车很快被他注意到。
他的视力纵然如何好,也不可能看到那辆车子里的情况,不过他感觉这辆车有问题。
这条城际高速干道,其实因为连接海都市与西边的另外一座经济很发达的大城市,故而车流量很大,车速很难提起来。
临时充当司机的夜鸢,其实也发现了后面那辆车,她尝试了几次加速超车,却一直没有甩掉对方。
当车子驶入一段车流量密集的地方,车子只能以二十码的速度前进,而且根本无法穿插超车的时候,那辆黑色商务轿车的两个后排车窗分别探出两只脑袋。
紧跟着,又有两个枪口显露出来,并且直接喷吐火光。
“趴下!”
叶牧大喊一声,然后直接拉开了旁边的车门,闪身冲了出去。
既然早就发觉了问题,他自然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还未站稳,他就一跃而起,没有给对方太多的反应时间,他已经落在了对方车辆的顶背。
此时此刻,对方还在朝向前面的车子开火,而叶牧则狠狠踩下几脚。
这辆车子的顶背完全塌陷变形,坐在里面的人就算侥幸没有受到重创,也必将受到极大影响,无法再向前攻击。
砰砰的撞车声不断传出,这片拥挤的路段直接拥堵起来。
夜鸢已经停车,事实上她是不得不停车,因为前面已经堵死。
她也从车里下来,不过她没有去支援叶牧,而是在车子旁边张望四处,提防着其它可能到来的危险。
那辆商务轿车也已经停下,叶牧连续下脚,几乎将这辆车子踩成了一块铁饼,车里不断传出惨叫声,没人能够及时爬出来。
在叶牧有意控制下,前面副驾驶位上的人只是受了重伤,他将那个人从车里拉了出来。
车子里总共有四人,除了这个被拉出来的人外,其他人都死了。
对于这种公然在大路上开枪犯罪的人,叶牧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被拉出的人浑身是血,让人看不出他的容貌,只能隐约看出他是个中年人,而且眼神已经涣散,看样子很快就会陷入昏迷。
叶牧双眸泛起异彩,施展了催眠术,然后问了几个问题。
得到了答案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这批杀手果然不是曹友豪派来的,而是袁丘、裴贡二人所属的那个杀手组织的人。
叶牧不清楚,是曹友豪没有终止刺杀柳含瑜的任务,还是这个杀手组织只是单纯地要为之前的沉重损失而报复他。
无论是任意一个原因,还是二者兼备,既然对方再次找上门来,这个大麻烦都是必须要尽快解决。
接到报警后,警方只用了十来分钟便通过直升飞机赶到了现场,接着对现场的群众进行调查取证,并疏通交通。
附近停下的车主群众,虽然都可以为柳家人作证,可叶牧还是被请进了市局刑侦大队。
至于柳含瑜、夜鸢以及柳恵春老人,则由警方派出的特警队护送回去,安全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
市局刑侦第一分队的某间审讯室里,分队队长周政看着对面坐着的年轻人,满是怀疑地问道:“你是说,那几名荷枪实弹的暴徒是你一人徒手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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