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三妮与二货系统神仙草插科打诨的时候,枣花村著名的懒汉乔家二叔乔二山同志正迈着悠闲的步子哼着小曲儿进了家门。
“杀千刀的乔二山你居然还有胆子回家!你把我的嫁妆拿到哪里去啦!”孙氏在堂屋中温声细语的哄着宝贝儿子乔家宝睡觉,瞥见乔二叔的身影后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你这婆娘又犯什么病,什么嫁妆银子,老子可没有看见!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乔二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回道。
“我呸!作死的乔二山!老娘嫁给你十几年了!你是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你是不是拿着我的嫁妆又去赌了!”孙氏轻手轻脚的叫宝贝儿子放到床上,随后一脸怒气的冲到乔二山面前怒道。
“我说你这婆娘瞎咧咧什么玩意,就你娘家陪嫁的那些破铜烂铁。连一件像样的簪子都没有!老子要那玩意有啥用!拿出去还不够寒颤人的!”乔大山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发,翻了个身子睡着了。
看着对自己毫不在意的丈夫,孙氏气的浑身发颤。当年她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这个好吃懒做的乔二山。
整整十五年了!自从嫁到乔家之后,她就没有有过一天好日子。婆婆泼辣不讲理,丈夫不争气,生了个丫头片子也不叫人省心………
孙氏越想越悲伤,最后干脆一屁股做到地上开始哭嚎: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俺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家中本来就没有多少银钱,这该死的乔二山还把俺的嫁妆都偷走了!这是不让人活了啊!”
“你这婆娘还来劲了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乔二山黑着脸站起身子,撩起袖子上前提起孙氏就是一个大耳朵瓜子。
“好啊!乔二山你这是要打死我啊!看老娘不跟你拼了!”挨了一巴掌的孙氏跳起脚冲到乔二山面前又挠又抓。
“哇哇哇哇,阿娘,家宝怕怕!”正在睡熟中的小家宝被父母的打闹声吵醒,睁开眼睛之后发现娘亲正被爹爹暴打,吓得哭出了声音。
“阿宝不怕啊!娘亲抱抱啊!”孙氏听见儿子的哭喊声,心急之下向乔二叔的裤裆处狠狠踢了一脚。
“吼 吼 吼 ,你这个婆娘……”被踢中命根的乔二叔白着一张脸捂着裤裆表情酸楚的蹦跳了起来。
“哼!乔二山你给老娘记住!以后你要是再敢动老娘一个手指头或者是把老娘的嫁妆偷走,老娘就敢把你给阉了!你信不信!”孙氏冲着痛的满院子袋鼠蹦的乔二山晃了晃手中的剪刀,随后乐颠颠的回屋哄儿子去了。
依旧满院子袋鼠蹦的乔二叔:“吼 吼 吼,老子真的没有动你的嫁妆啊!”
昏暗的灶房中,乔二菊躲在高高稻草堆后悄悄的抓紧了手中的布包。低垂的眼眸中透出了一丝丝阴狠。
阿娘的嫁妆是她偷偷拿走的。至于原因嘛,很简单,她需要钱。她要离开乔家!离开枣花村!等到她出人头地的那一天,那些得罪过她的人通通都不会有好下场!
乔三妮、吴氏、乔二毛………还有只知道喝酒赌博的她的所谓的父亲,还有她那不顾女儿死活只知道儿子的好阿娘,他们通通都会遭到报应的!
乔二菊目光怔怔的盯着手中的布包露出了一个阴郁的笑容。
乔二叔家鸡飞狗跳,乔三妮家中却一片温馨。
在乔家修养了几天之后,乔阿奶终于带着乔三叔回了乔家老宅。
被吴氏拘了几天的小三妮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动啦。
“哇咔咔咔,本三妮终于自由惹!”乔三妮骄傲的站在院子中叉着腰狂笑道。
“嗷呜呜呜呜,呜呜呜……”蠢狗子二汪也扬起小脑袋仰天嚎叫。
“少爷啊,人家都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阿福怎么看着这乔家的小三妮跟那只狗都有点傻呢?”乔家的篱笆栅栏外两个鬼鬼索索的身影正在窃窃私语中。
“笨蛋阿福!那就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妮姑娘乃是心灵纯净之人,才会这么洒脱自然!你懂不懂啊!”祁谨言头上顶着伪装的花环白了阿福一眼。
“阿福不懂!阿福只知道少爷再不归家。老爷跟夫人可就要着急啦!”小书童阿福苦着一张小胖脸说道。
阿福是祁家管家的小儿子,是祁谨言的小书童。今年刚满10岁,是个肉嘟嘟的小胖子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吃货。
“再说了少爷你不是一向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阿福知道少爷喜欢三妮姑娘。可是少爷,咱们大梁一向门风开放,如果你真的喜欢三妮姑娘,堂堂正正的跟她交往不就可以了吗?”阿福继续苦着一张小胖脸埋怨道。
“笨蛋阿福,本少爷可是知礼节、遵纪守法的大梁好子民。怎么可以冒昧的叨扰三妮姑娘呢!”祁谨言厚着脸皮辩解道。
阿福无语中:“………说了这么多,少爷你就是怕被三妮姑娘拒绝吧!”
祁谨言很委屈:“……阿福你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要讲出来呢?本少爷不要脸啊?”
阿福:“……少爷你这么闷骚,怪我喽~”
“我说,你们两个要在我家外面待到什么时候啊!”乔三妮饶有兴趣的支着小脑袋看着祁家主仆。
“嗷呜呜呜,呜呜呜…….”蠢狗子二汪也饶有兴趣的探着小脑袋看着篱笆外的伪装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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