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你在这里好生治病,我们回去了。”虞景颜说。
“老虞,谢谢你们,这次我住院,我家娘们儿没来吗,怎么是你们陪床?”程大伟问。
虞景颜:“你媳妇儿来待了大半天,晚上才走的,你这会儿清醒的话,就给她打个电话吧,省得她急坏了。”
“唉,那臭娘们儿恨不得我早点死,我才不给她打电话呢,等我出院的时候我得回去看看她有没有偷汉子,来个突然袭击!”程大伟咬牙切齿道。
看起来这家伙也早就察觉自己老婆生活不检点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虞景颜等人也不打算继续掺和人家的家事,叮嘱程大伟安心养病后,三人这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陈肸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虞景颜安慰道:“老陈,别怕了,那东西已经被我烧死,好好睡一觉。”
陈肸:“我还是有点担心,你说咱们这里怎么会有蛊虫为祸?真不知道程大伟得罪了谁……”
虞景颜:“怕他个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的雷符加上四郎的常青刀,再加上你的甩棍,咱们哥仨所向披靡!”
“你俩所向披靡吧,我的甩棍似乎没啥作用。”陈肸苦笑道。
“别瞎说,你可以吸引火力嘛。”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四郎每天晚上都会练习几个小时的阴阳眼,总算是在稳步提升,虞景颜则继续忙碌着制作和销售天珠的工作,生活重归正轨。
奈何虞景颜的寻宝诀又失灵了,一直没能感应到九眼天珠所在。
这天中午,虞景颜和四郎在店里闲聊,陈肸过来说,有虞景颜的快递。
去拿到快递后拆开一看,是成都送仙桥古玩城的一位朋友寄来的拍卖图册。
“下个月成都的嘉富拍卖行有一场关于藏传佛教古旧艺术品的拍卖会,四郎,你看看图册吧,多少也学点知识,省得人家说咱们只会制作新天珠,什么都不懂。”虞景颜扫了一眼图册,将图册递给四郎。
四郎对那些拍卖的古董并无兴趣,他的兴趣在于九眼天珠,在于手中的宝刀,在于如何快速开启阴阳眼……
不过毕竟虞景颜吩咐了,他还是接过图册心不在焉地翻看起来。
“虞哥,你说现在这拍卖行这么多,生意好不好做?”四郎问。
虞景颜:“整体大环境不好,生意马马虎虎,各大拍卖行上也就顶级尖货能够拍出天价,寻常藏品常常会流拍或者亏本,唉,大浪淘沙的时代,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天珠就行了,只要能保证出货量,至少衣食无忧。”
这几年来拍卖行上走俏的拍品皆是顶级精品,稍微差一点的宝贝都很难拍上价,没办法,行情如此,所以,琅赛古玩城中坚持做正经古玩生意的老板们都不怎么好做,唯独虞景颜制售的天珠,属于物美价廉的产品,市场需求量很大,其生意在古玩城中数一数二,但因为他制售的都是新货,故而不被大多数老板看得起。
这位给虞景颜寄图册的朋友,也只是虞景颜一位交情一般的熟人而已,虞景颜明白,人家寄来图册,说明这次的拍卖会上,有那人送拍的藏品。
然而虞景颜对真正的古玩并没有多大兴趣,他的兴趣只在千年至纯天珠上面,这些年来他与陈肸多次出生入死,为的正是梦寐以求的至纯天珠。
“虞哥,你来看看这尊佛像……”正在翻看图册的四郎忽然开口道。
虞景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尊佛像嘛……啊,怎么会是这尊?”
虞景颜凑过来一看,禁不住吃了一惊,拍卖图册上那尊永乐风格的铜鎏金无量寿佛佛像,正是出自他之手……
仔细对比过图册上所呈现的细节后,虞景颜断定,下个月嘉富拍卖行即将上拍那尊佛像,是他亲手做旧的。
佛像虽然不是他铸造,但做旧却是他所为,这尊佛像在他手里放了好些天,断然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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