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夏浪离开，沈香禾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芒，对着她的助理，冰冷说道：“将那四个人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助理快速离开。
沈香禾亲自出手，那四个人也都是软骨头，很快就交代了，他们也只是收钱做事，直接供出了背后的人。
不过，当沈香禾派人去抓人的时候，幕后主使已经死了。
线索也就此断了。
“真是够干净利索的。”沈香禾沉吟了一声，“现在能不能翻盘，只能靠浪儿的炼丹术和丹方了。”
夏氏制药目前最大的困境是，有人暗中半价给经销商供货。
这个沈香禾阻止不了，也无法降价，更不可能降低成本。如果炼丹术和丹方是真的，夏氏药业不仅可以翻盘，更可以让暗中布局的人血本无归。
就以聚灵丹为例，丹方与夏氏药业的聚灵散一样，无论是配比，还是灵草种类，唯一欠缺的是凝丹。
也就是说，有了炼丹术，可以直接将夏氏药业的聚灵散炼制成聚灵丹，无需改良。
而暗中半价为经销商供货的人，所提供的聚灵散可就不行了，就算有炼丹术，也无法炼制成丹。
偷工减料太严重。
一旦夏氏药业成功炼制聚灵丹，并且以聚灵散的价格销售，到时候，必然会遭到疯抢，而偷工减料的聚灵散，便会变得无人问津。
关键……
就算获得了聚灵丹的凝丹之法，那些偷工减料的聚灵散也无法凝丹。
怎么办？
要么打折促销，要么废掉。
无论如何选择都亏定了。
那时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必然会着急，而人一急就容易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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