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惊了!”接到通知后扑爬跟斗赶回来的领头正巧撞上了刚刚出来的祁景,还好这位少爷没出什么事,不然麻烦就大了。
祁景环顾四周,一个个军雌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恐怕受惊的不是他吧。
警戒线外,赫非慌忙赶来忘记了带证件也没有来得及换上军装,所以被军雌们拦住了。
“让我进去,我是军部少校赫非!”
“请你退后。”
这些军雌大概是长期负责学院这边的事务的,也不知道谁是赫非,即使知道他们也不会放一个自称是军部少校却拿不出证明的雌虫进去。
赫非三番五次想要强闯都被虫多势众的军雌们拦住,心里的焦急让赫非再也顾虑不得后果,对着正面他的军雌低声道了一句:“得罪。”
不及旁边的军雌思考是什么意思,赫非已经横腿一扫,打掉了军雌手持的枪,然后右手一伸这让这把正在垂直掉落的军用□□易了主。长臂绕过军雌的脖子,枪口对准了对方的脑袋,用行动告诉了军雌们他要干嘛。
居然会有雌虫公然在军院挟持军雌!?
等军雌们回过神来后立即唰唰的举起了配枪,漆黑的枪口一齐指着赫非。
“让开。”赫非冷冷的扫视着包围他的军雌们。
军雌们当然不会乖乖听赫非的话,依旧保持着随时击毙歹徒非的姿势。
双方僵持着,又都不可能真的开枪。
赫非头顶有些冒汗,开始犹豫要不要放出背上的翅翼。
相比起枪支弹药只能让雌虫受伤,翅翼才是真正的杀伤性武器,也会让赫非在这场对峙中更具有威胁性。但是一旦放出翅翼这局面怕是就难以收场了,他的挟持也会改变性质,搞不好还会被别有用心的虫曲解成一次恐怖袭击。
因为联邦规定在不是战争情况下的非私人场合雌虫不允许展开翅翼,如果这么做了就相当于是在人类法治社会下你拿着把刀跑到大街上乱挥乱舞一样。
赫非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冷静,然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他是老天给你的责难,用来惩罚你的太过冷静。
就在赫非紧绷着的理智之弦快被拉断时,“放下放下都放下,赫非少校你这是干什么!”
奉命到军院来的军雌领头长期待在军部里当然认识赫非,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去解救下被赫非勒着脖子的倒霉军雌。
赫非:“我只是想见少爷。”
领头严肃道:“我会考虑把今天的事情上报,您的行为太过分了!”
“我的责任就是来学院保护少爷,即使有什么过失存在...你要上报的话也是报给我的属下,最后到我这就会被拦住…”赫非顿了顿,“我为我刚才的无礼道歉,但是也劝你放弃这个无用的想法。”
领头咬牙切齿,真是官大一级压死虫,这哪里是道歉,分明就是威胁!
前一段时间提拔他的林峰上尉不过是体恤他们这些干活的军雌们审问辛苦给放了放水,赫非少校居然把林峰上尉踢出了审问组,他们这些跟着林峰上尉跑的现在就沦落到各种出外勤,整日被呼来喝去。
领头的知道报复无望,却很是不服气,凭什么赫非比他们许多雌虫晚进军部却身居要职,凭什么赫非能把审讯的功劳占的干干净净。
祁景也跟着走了过来,赫非刚才冷峻的神情,凛然作色的模样全然落在了祁景眼里。
除了惊叹赫非这刻意在祁家隐藏的霸气,祁景还觉得这样的赫非……怎么看起来诱人了不少……
“少爷!”赫非看到祁景立即撇开领头将祁景从头到脚的给扫了一遍,见祁景毫发无伤,心里终于踏实了,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的行为似乎已经被自己的少爷全程目睹了。
领头察觉到赫非看到祁景的一瞬间就收了锋芒,眼睛一转,动起了心思。
心里想着:祁家不喜欢你赫非众所周知,我扳不倒你,就换个人来收拾你。
领头阴阳怪气的对祁景道:“祁少爷,有赫非少校这么强悍的军雌保护您真是让我们放心,不过这样在您面前动枪挟持的总是有些不太懂规矩吧……”
祁景听到这领头要举报赫非本来是想过来求求情的,听领头这么一说,祁景心里冷笑起来。
这意思无非就是在说赫非居功自傲、目中无人,也是变相在嘲讽他们祁家规矩立得不好教出来的雌虫没教养呗。再加上夸赞赫非强悍说他祁景处于弱势.....这要是没脑子又好面子的雄子遇到这种事,听了这样的挑拨,恐怕当即就得翻脸把雌虫教训一顿给自己找面子了。
然而祁景只想扯起两巴掌拍死这个领头,居然敢在他面前耍这些小把戏。
赫非听到领头的这样说心里当即忐忑起来,诚惶诚恐的跨步走到祁景跟前单膝跪下,头低的都快接近祁景的靴子了,低声道:“很抱歉...”
本来这种让雄子丢了脸的错误是应当双膝跪地请罚的,可是有这么多军雌在,赫非还是下意识的想要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果然祁家一直担心他会因为身份自傲是担心对了的吗...
可是赫非又怎么可能会在祁景面前自傲,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人身边啊。
这么想着赫非咬牙把撑着的另一条腿也给撤了,然而动作有些狠过了头,膝盖直接砸下去发出了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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