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米米冲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凯斯迈特,凯斯迈特觉得有点疼,不过还是轻轻把手搭在了米米的身上。
少女用缓缓的泪目看着这个千疮百孔的男人,凯斯迈特这几天受尽了十几年都为受的伤。
“米米,你怎么来了?”凯斯迈特问。
“哦,是那个大叔带我来的。他好奇怪。”米米指向了背后的那个白发老头。
凯斯迈特看着他,流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情,而对方却并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只是在远处双手叉腰地看着他。
“为什么?”凯斯迈特问。
“什么为什么?”米米回问。
“为什么?为什么?”凯斯迈特朝那个白发老头走过去,突然他开始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我明明将你亲手埋葬的!”
“父亲!!!”
包括米米在内,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白发老头,他是地狱掌柜口中的垂钓王,也是凯斯迈特口中的父亲---维托·克里,而最重要的,他应该已经死了。
凯斯迈特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维托克里一招干翻在地,紧接着,维托克里拿走了那把剑。
“你不可能修复这玩意儿,到底是谁帮你修复的?”
可是他并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维托克里将手放在了儿子的额头上。
“你的伤势很重,不过在用一种很急速的方式进行着恢复,看来就不需要别人帮你治疗了。现在去登顶吧。”他说着,拉着一旁的米米走上了等台阶的对我。
“上面危险,不能带米米去。”茹芸想要挡住维托克里的步子,可是维多却回头,只见一个冷峻的眼神跟茹芸对视。
茹芸酥了,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一旁的波尔多产生了一丝崇拜之感,这才是他作为男人需要做到的终极形态。
“他是对的,米米在这里待着只会更加危险。”凯斯迈特解释道,他沉下气,努力向前迈步,果然正如父亲说的,胸口的伤和骨头开始能感觉到疼痛了。不再麻木起码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凯斯迈特跟上了父亲,问道“为什么?”
“因为有需要。”
“什么?”
“你无法理解。”
“你究竟是谁”
“你老子”
“他不像你那么抖擞。”
“你又何曾了解过他。”
在凯斯迈特眼里,父亲是个“曾经很牛逼的骑士”,是一个“曾经很帅的男人”。曾经是一个“众多大人物的朋友”。而现在这个,却是他憧憬了很久的真实的父亲,可感觉不会骗他,这个男人和自己,真的好远,他很勉强才能跟上这个男人,却又很快地被这个男人甩开。
台阶很高,要爬上去绝对需要气力,但一把年纪的维多却连气都不喘。
“这些年你还好么?”维托终于主动地问了凯斯迈特。
“我还活着。”
“挺好,活着就好。”
“可我现在不知道我在为什么活着。你是谁,我到底是谁?”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那就没人知道了,自己的问题问自己去。不过关于我,我能告诉你的很有限,因为你很难理解。”
“你可以试试。”
“往上爬吧,你想要知道的就在上面。”
等阶的人不多,总共也只有几十号人,路奇大叔已经爬到了门口,他开始撞门,很快后面的人也加入了他的撞门行列。
这栓门被称为“天堂之门”,而它的后面,则是这个城邦最高的权力者----垂钓王。
终于,路奇大叔撞开了门,王座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是佐伊。
“我赢了”路奇对着王座上的佐伊说着。
“好像是的。”佐伊回答。
士兵们和叛军们陆陆续续地杀进来,他们掌控包围了这个大殿,大家哼着战歌,拔出武器,准备着接下来的一场大战。
“没想到你会背叛,你背叛了自己许下的誓言。”佐伊讥讽地说道。
“你只有一张嘴厉害,希望它在晚上的时候一样厉害。”路奇说出让人无法相信的一句话。
“可惜,你不会就这么得逞的......你们听好了,”佐伊想要说什么,突然路奇一把将她的咽喉扣住,让她说不出话来。
“你这荡妇,本来想着王的慈悲,还想饶你一命的,现在你还是安静地去死吧”此刻,一把短矛射了过来,击中了路奇的手。
路奇将那个女人放开,转身看向背后的黑衣男人,维托走了过来,捡回了自己的短矛。
“我倒想听他说完。”
“维托。”
“你好啊,我的好朋友,现在该称你为新的垂钓王大人了吧。”维托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可是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维托。
“我只是取回一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路奇大叔说着,但看得出他没有一刻要放松的意思。
“维托?维托克里?王?”佐伊捡回了一条命,连忙爬到了维托的脚边。
“王?”所有士兵都猛然地提起了这个词。
王,对于一个城邦来说,只允许有一个王。
但现在,明显有两个这样的人存在,并且用的称号都是“垂钓王”。
凯斯迈特和朋友们走上前来,正巧听到了这个词,他从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有这样的来头。
维托问路奇说:“你为什么要杀她?”
“她不该死么?”路奇回答,维托却抢先说了原因:“还是因为怕她说出一些这个城邦的事实,让她闭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样你就不用杀掉听到这个秘密的所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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