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件让人心里难受的事情。
“朕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萧鸾的口气里带着阴冷，事情是让人心生怀疑的，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回皇上的话，奴才已经全部查了清楚，上次去秦晓然店里闹事情的人，是烈王派过去的。至于目的，奴才没有大听到，毕竟烈王做事情，皇上您也是知道的，烈王做事小心翼翼，一般人，根本抓不到把柄。秦晓然回来店里之后，没过多久，就出了门……”
小李子的口气平静的很，是那么让人欢喜。
萧鸾表情里带着欣喜，也带着安慰。
“出了门？秦晓然一个人出的门？”
萧鸾带着疑问，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
“回皇上的话，秦晓然是一个人出的门，什么也都没有准备，匆匆忙忙的，探子来报说，看见秦晓然只是突然之间来的想法，也没有收拾行李！”
小李子毕恭毕敬，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恭敬。
“什么都没准备？”
萧鸾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什么都说不清楚。
“有没有派人跟着她？后来可有在什么地方见过秦晓然？”
萧鸾穷追不舍，一点没有要放过秦晓然的意思。
“跟踪秦晓然的人回话说，看到秦晓然去见了萧衍，两人就在门外，吵了一架似得，秦晓然一气之下，独自孤身一人……走了。探子开报说，几乎是绝尘而去！”
小李子的口气里带着欣喜，兴许是因为着眼神比较好，所以一眼看见了萧鸾放在眉梢为藏在眼角的笑。
所以自己的口气也就同时变得轻松了起来。
……
“绝尘而去？可看的仔细？”
萧鸾笑着，不紧不慢的追问道。
“探子靠的很近，几乎是在秦晓然和萧衍的旁边，亲耳听见二人争吵的声音，之后不久，秦晓然就转身离去，半点都没有犹豫，决绝的很。”
小李子佝偻着身子，靠着萧鸾，倒是又近了些。
“真是天助我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
……
萧鸾的笑声来的惊悚，也来的出人意料，萧鸾很冷静，也有些意味深长。
“烈王不是总想着要救萧衍？都为了萧衍一个人，放弃了边关的大事，主动来找我求和，现在。秦晓然和萧衍闹僵，岂不是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吗？”
萧鸾的脸色多变，突然有些让人看不太明白似得。
小李子屏气凝神，半句话不敢多说，沉着的，保持冷静。
“可是，皇上！”
小李子面露难色，有一种左右为难的脸色，不知所措。
“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萧鸾厉着嗓子，变得有些严肃。
“奴才觉得，这秦晓然和萧衍，怎么说也算是鹣鲽情深，不过是这样一出戏……万一，这是他们早就写好了剧本，要演出的一场戏，我们岂不是上当了？”
小李子的口气变得小心翼翼，这样子质疑皇上可不是一件让人能够那么轻易饶恕的事情。
“鹣鲽情深？”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萧鸾突然意味深长的邪魅一笑，笑的有些让人会害怕。
小李子什么都不想说，变得有些平静。
“小李子，你是不是觉得朕这样决定，有些过于草率？”
萧鸾端起茶杯，轻轻巧巧的往嘴里喂了一口茶。
动作是娴熟的，也是轻易的。
萧鸾表现的很自然，就连喉咙处吞咽的速度，都是平缓的，一口两口，都是踩着节奏的，没有半点不对。
“奴才愚钝，不敢妄言，是奴才多嘴了，请皇上恕罪！”
“罢了，你又怎么能懂得什么男女情爱之事，朕都看不太懂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强求你看得懂？”
萧鸾很冷静，最后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你先下去吧，朕有些事情，要一个人想想明白！”
萧鸾的口气里不紧不慢的斟酌着，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反而说的有些让人不太明白。
小李子唯唯诺诺，表情里倒是担忧的明显。
“奴才告退！”
轻飘飘的，小李子从来不敢把声调提高的。
总是这样，口气平平淡淡的，有时候就像是没有说过一样。
“嗯……下去吧！”
萧鸾也是一样的，什么都不说，让自己有些平白无故的难受。
房间里空荡荡的萧鸾只是冷静的什么也没有多想，脑海里突然有些嘈杂声音，整个世界都是嘈杂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像是四面楚歌了一样。萧鸾退无可退，什么地方都无处藏身。
门外的空气，有些冰冷。
萧坦之的步子坚定，也是坚决的。
一步一步，就像是少了什么情感一样，有些脚不择路。
“李公公，麻烦通报一声，我要见皇上！！”
萧坦之的口气急促的很，急促的没有办法理解。
“萧大人这是如何了？发生了什么样重要的事情，萧大人如此急迫？”
小李子慌乱的迎上前去，眼神里带着疑惑的凝视。
“李公公，皇上在吗？”
萧坦之的关注点从来没有在小李子身上，小李子说什么，萧坦之自然也是听不到的。
“皇上是在里面，可是……”
小李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十分的为难，只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萧坦之。什么都不多说，表现得也是格外的自然。
……
“只是什么？”
萧坦之不停的四处张望，看得出来，萧坦之是真的半刻都等不得的急迫模样，让小李子有些左右为难。
“只是皇上说想一个人静一静，这才把奴才也给赶了出来！”
小李子低着头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就真的没有半点法子？皇上真的什么人都不愿意见？”
萧坦之匆忙的眼神，不停的朝着里面张望，两颗眼珠子就像是要掉了出来一样，一点都不平静。
“萧大人，您这是在为难奴才啊！”
小李子左右两难，脸上的无奈，都弥漫在了整个空气里，变得不安，也变的不知所措。
“李公公，我这里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李公公就麻烦您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可好？”
萧坦之突然放低了姿态，整个人都没有了架子，变得平易近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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