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嘴角抽了抽,王爷避重就轻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关键是惩戒王妃一番,免得王妃日后如七少那泼妇一般,动不动就骂街啊。
“王爷,您觉得阿瞳姐姐如何?”不能王爷回答,她道,“我觉得阿瞳姐姐性情甚的我意,是我学习的榜样。当年她温柔体贴,优雅大方谈吐一直是我等榜样,如今越发的让人钦佩了。”
王贵翻了翻白眼。
萧靖愕然之下,实在是寻不着什么言语来反驳。
宣平侯府那婆娘怎么说呢,管的太宽了,上回皇甫不过输了几百两银子,她便从王府抢走了一株价值千金花开富贵,简直可恶。
他道:
“王贵,你去给我看看,本王书房内可有少东西。”
王贵回来,说:“主子,少了一方砚台,是您最喜欢的那一方。”
“可恶,去,给我上宣平侯府去,上一次偷拿走本王送给太后的牡丹,是本王大气,再来一次,是欺负本王懦弱吗?快去,她能上我诚王府骂街,本王便去宣平侯府闹事。”
方璞玉听说砚台不在了,心中便笃定,定是府中管事作恶。
她了解阿瞳,不是那种人,再说她至始至终都与自已在一起,何来偷东西。
定是府上的人刻意为之。
呵,她还没来得及处理人,倒是有人撞到枪口上了,好,很好。
“王爷,您且等一等,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偷偷顺走的便是王贵,平常王府丢东西,王爷心大,并不计较,且上次宣平侯府七少奶奶来并未顺走花开富贵,而是他侍弄坏了,那牡丹花死了,为了免责,才故意那么说的。
本觉得这次王爷也定会糊弄过去,且那宣平侯府即便是不承认,以他家无赖名声,也定会将脏水泼到他们家去。
这事铁定会不了了之了。
如今王妃却帮着他们,这绝对不能,他道:“王妃,那泼妇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您这可是监守自盗啊。”尖锐的嗓音出来,由着刻意的洋装。
方璞玉眯了眯眼,案情很快便梳理开了,道:“王爷,这个罪名妾身不愿承受,那宣平侯府七少奶奶,至始至终都与妾身在一起,且我们进入书房的时候,身边便有人跟随,她没有拿您的砚台,还望您明察。”
方璞玉凑近萧靖身边,小声道:“妾身相信王爷,并非向瞳姐姐说的那般,赌定离手,是那宣平侯府七少输不起罢了。”
这话萧靖爱听。
“王爷,妾身有法子寻找到凶手,还望您相信妾身一次。”
刚才他气闷便是因为自已被人误解,旁人越是不相信他,他便越是要去证明他是对的。
既然她相信自已,那么,自已在相信她一次,公平。
“恩,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王贵起初还信心满满,心中有鬼的他,见王妃眼含深意的忘了自已一眼,心中咯噔一下,暗暗道:“早日将东西弄出去。”
王贵心思缜密,他将东西偷偷交给他外面的大哥,叮嘱他尽快销出去。
有偷盗两字,便有销赃二字,而销赃的地方便是质库了。
王贵大哥王富,一见到好东西,隔天便去质库当掉了,且还是京城有名的质库,更巧合的是这质库是罗家的,可不就是抓了现行嘛。
萧靖见监守自盗之人,是自已最信任之人,气愤是应该的。
他着人去王贵处搜查,这一搜查便搜查出了好多宝贝,都是王府之前失窃的。
他气愤之下,便直接将王贵两兄弟送进官府了。
方璞玉道:“那王贵心大,贪财不说,还经常责骂府中下人们,若是太后知晓其中缘由,也定会赞成王爷处置的。”
“他以前是太后身边的人,最得太后喜欢,也是最会办事的,短短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还不都是您惯的了。
方璞玉没说实话,便道:“人起了贪心,自然收不住了,这件事倒是对不住魏瞳姐姐了,给她惹了一身腥。”
“这件事是诚王府不对,你明日派人去解释一番,本王不想欠着人情。”
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萧靖与魏瞳本都是良善之人,奈何被人欺了。
王贵失势,这王府那些老人儿便老实本分多了。
有人说王妃连王府管家都弄下去了,她们越加小心谨慎了。
今日她向宣平候府递了帖子,第二日用过早饭,便去了。
她家王爷如今虽不是炙手可热,但奈何受宠啊。所以刚才侯府门前,便见到侯府迎她的人良多。
“王妃驾临,宣平侯府蓬荜生辉啊。”
方璞玉瞧着,此人乃是宣平侯府大少奶奶,世子夫人小门小户出来的人。
她笑了笑,目光便向魏瞳望去,两人颔首问候。
“我今日来是见七少奶奶,就不麻烦世子夫人了。”
“这怎么行,阿瞳不过粗鄙妇人,王妃绝世独立,怠慢了王妃您。”这话音怎么听着巴结之意,宣平侯府如今便堕落如此了吗?
她沉着脸道:“世子夫人慎言,阿瞳姐姐乃是魏其侯嫡女,风华绝代,怎么从你口中便成了粗鄙之人,难道入了宣平侯府便降了身份吗?”
那一句阿瞳姐姐使她警铃嗡嗡作响,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般融洽了,不得了啊,若万一老七家的在她跟前说了不入耳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啊。
忙请罪道:“王妃赎罪,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一句话不仅仅得罪了宣平侯府,还得罪了魏其侯府,她娘家如今正为自家大哥入仕奔走,要求着方家,可不能得罪这位王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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