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瞧了一眼太子,只见他恨得牙痒痒啊。
萧靖讽刺的笑了笑,既然敢放任人去行凶,就该做好了惩处的准备。
他萧靖可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和谶很快便来了,他磕头请安。一番做派,却故意忽略了萧靖,萧靖也不恼。有些人看他不惯也非一天两天了,他习惯了。
但想起王妃今日的话,他随后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站着。
皇上只顾着询问和谶,并未注意萧靖的变化。
那和谶平常是无颜见圣颜的,如今初见,却是有些紧张。
皇上自然也不会亲自问话,皇上身边的亲信德胜公公问话。
德胜公公道:“和谶,你可派部下去外面办差?”
和谶小心谨慎道:“不曾。”
“那内侍卫可有丢失了?”
“这个...”
皇上不耐烦的道:“什么这个那个,你所管辖区丢了两个人,你居然不知?好,很好,来人,给我打...打到他知晓为止。”
所属管辖丢失了两个人,他若是说不知,便是玩物职守,便可让他脑袋分家。若是说知晓,那便是知法犯法,更是死罪一条。
和谶被拉下去,皇上看向太子问道:“太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儿臣疏于查问,让此等贼人浑水摸鱼,儿臣有罪。”
萧靖今日来便是治罪太子的,而是经过,所以他大方道:“算了,既然是那和谶玩物职守,此事就这么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但若再有下次,我绝对不姑息。”
此次萧靖进宫,一是为了打击太子,二则是为了给皇上提个醒,这禁卫军内,居然有此等浑水摸鱼的蛀虫,他若是不整治,怕蛀虫多了,害人害已啊。
而皇上的确是有了警惕之心,萧靖走后,他便命人整顿禁卫军,如此给大臣安插在宫里的耳目便会被去除一大部分。
而最气愤的便是太子了,平白无故的...绝非平白无故,他回了东宫便宣自已舅父进宫商议。
郑和道:“萧靖此人,行事不着章法,且这次并非针对他,但他吃了暗亏,咽不下这口气,这都半月了,朝廷都没给他个体面,所以他撒撒气...”
“他...不知所谓。”撒气撒到本宫头上,欺人太甚啊。
“太子莫要急躁,如今您大婚在即,您若是此刻与他闹,便真的中了他的计,但凡您一大婚,便能协助皇上处理朝政,且在朝中说话便有了分量,绝对不会在受他的气了。”
萧琮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萧靖自从站在大皇子身后,便与大皇子合伙寻他不痛快,哼,等本宫掌握了实权,便有你好看。
郑和猜测那萧靖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苗头,他思忖着回去便停止针对罗家,至于突厥,这仗总是要打的,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诚王府
方婷玉端坐在方璞玉跟前,诉说着这几日的姐妹之情,聊一些家中的境况,但一直不提她前来的目的,方璞玉也不着急,似乎两人真的姐妹情深。
方璞玉心里明白,无事不登三宝殿。
刚才来福来报,将方婷玉问询丫鬟的话一一汇报与她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正聊着天,诚王回来了,见王妃身边有人在,便道了声:“你们先聊着,本王去书房了。”
虽然是娘家妹子,但避嫌也是要的。
方婷玉对王爷的行为亦是赞赏,如此懂分寸的一个人,外界怎么会传得那般不堪。
且府上下人规矩,侍候自已的人又接触不到重大情报,所以问不出自已想要的。
她来本就是越矩,怕也呆不长久。
自已要从长计议才是。
晚上,两人终于聚到一起,萧靖方才问道:“你们家什么意思?让你大哥来情理皆在,但是一个庶女?”皇室中人很在意嫡庶,不然太子爷不会稳坐宝座。
这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稳定民心,且也稳定朝局。
“王爷也觉得不妥?”
萧靖瞪了她一眼,方璞玉笑道:“大概是祖母不放心,让她来探一探虚实吧。”
萧靖不屑道:“哼,我王府岂是旁人想探一探就探一探的。”
“王爷莫要气了,若是王爷不喜,我寻个时间回去一趟便是。”
萧靖想了想,道:“算了,总归是娘家人,若你赶她走,被人说闲话。想住就住吧,咱们亦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个人监督着,说不定自家王妃就上套了呢。
还有来福刚才回来禀报,说他这大舅哥去罗家,确实私会了罗家女,但只是看了一眼,并非做出越矩的行为来。
即便是有情,怕也难成。
不知他这王妃怎么就笃定,他们能成呢。
正思忖着,瞧着丫鬟在收拾床铺,他便随意的问道:
“王妃今晚还睡榻?”
方璞玉一时没听明白,恍惚中认为这话是邀请?心中窃喜,但再看他,他已经移了目光,突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心中哀叹一声,这些日子王爷的心思,确实让人难猜啊。
不过来日方长,她也就不信了,温香软玉整日在他跟前晃,夜深人静的,他就没点心思?
哼...
隔日一早,萧靖早起便去了练武场,随后去了书房,最近宁王刻苦专研,他作为兄弟总要表示表示,再则,自已在赌坊可还下了赌注,并非赵真以为的赌宁王赢,而是赌宁王与方远各一半呢,总觉得对不住兄弟,所以总要想法子讨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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