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看向吴教授。
吴教授脸一下通红,嘴唇又抖索了,同时手也抖索的指向屋顶上向天:“你!你!你!”
“我怎么了?”向天鄙夷。
吴教授继续抖索:“你胡说八道!你偷我乌龟!”
“乌龟很值钱么?”向天依旧鄙夷。
“他!露馅了!露馅了!”吴教授突然尖叫了一声。
向天皱一下眉,之后更鄙夷:“乌龟是你的么?好像按照传统,乌龟应该属于吴大英才对,而你这老家伙霸着不放!”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吴教授又尖叫。
向天不理睬吴教授了,目光转向广场上所有人。
“各位,事情已经很清楚,乌龟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可却代表着不寻常意义,那就不是偷,而是替原主人拿回。可这老家伙就是霸占乌龟,还强迫孙女嫁一个不喜欢的人,你们都看得过眼么?”
“原来她们是大英那丫头派来的。”有大妈大婶,在眼神怪怪的看吴教授了。
一位嘴巴大一点的女同学也趁机悄悄对身边另几位年纪小的女同学说:“告诉你们一个事情,大英学姐一直在校门口强行摆早餐摊,就是以无声方式在抗议。”
“竟然有这事,大新闻啊!”一些女同学的八卦心完全上来了,一时间广场上又议论纷纷,也叽叽喳喳不停。
向天很满意,心中则冷哼:“老家伙,以为学识渊博就一定厉害么,要知道道理怕事实,事实怕深挖,和我斗,我会一点一点把你剥得干干净净。”
“你!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吴教授又尖叫。
向天这次看都不看吴教授了,继续高论。
“各位,所以现在,正是支持公道的时候,正是伸张正义的时候,正是为你们的吴大英学姐一辈子幸福着想的时候。”
“孽畜!孽畜!”吴教授嘴唇更抖个不停。
向天冷着脸了:“老家伙,说归说,但话要文明,要知道我老乌龟年纪可比你大了很多。”
“哈哈!哈哈哈!”突然几位男生哈哈大笑起来,也指着向天:“不要脸,这人不要脸之极。”
向天这次不回了,只抹了把脸,装作没听见。
“这位同学叫向天是吧!”钟副教授终于又说话了。
“你说我对吴大英没有爱,你如何肯定?你说我对吴大英也没有情,你又如何肯定?你说我和吴大英以后更没有爱情,你又从哪里见证?”
“是啊!是啊!钟副教授是我们南洲大学最年轻的副教授,吴大英则是我们南洲大学最优秀的学生,他们两人本来就天生一对,不要被这小子糊弄了。”另有大妈大婶出来支持钟副教授,而一些的青年男女同学则选择了沉默。
向天也沉默了。关于辩论,第一要素如果不利就马上转移重心,让之前事情变得无关要紧,然后让对方不得不面对新问题。第二要素摆出事实,直接击中也揭露对方最真实意图,之后让对方赤裸裸。第三要素就是语言艺术了,只要让某一语言不断重复,并加以修饰词,就会让所有人思维停止,那么那句语言就很可能会是结论,显然钟副教授也深谙此道。
不过向天更鄙夷,这次对钟副教授鄙夷。
“钟副教授,你说我又如何肯定?因为我能够肯定啊!你说我又如何见证?因为我能够见证啊!”
“无耻!大言不惭!”钟副教授也一脸鄙夷,甚至广场上大多数青年同学也脸露不相信色,都觉得这次向天吹得没边了,完全脱离了演员范畴。
向天鼻子耸动几下,看一眼钟副教授脸上表情,稍后马上脸换成了不肖色,不肖和钟副教授一样。
“钟副教授,你刚才虽然说了三点,其实也就是重复一点,但我还是分三点去揭露你内心最深处且最龌龊想法。”
“1、你说对吴大英有爱,那就可能看到她会心跳,就盲目,这我不能肯定有还是没有。但我问你,在吴大英之前,你还心跳过几个,这可不要说慌,可以查出来的。”
钟副教授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天,一时懵了。
这时老头教授在回了:“这位向天同学,你刚才也对爱情有过一些解释,那么心跳在适当时候出现,也正常啊,不能以次数定论。”
向天看一眼老头教授,语言开始斩钉切铁。
“这我不管,总之他的爱不是第一次,那么也就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你们能反驳么?如果还想狡辩,那我可以发动网上人肉搜索,到时也帮你们查一查?”
这次,老头教授也嘴唇抖索了,之后马上看一眼旁边大妈,选择了紧闭嘴。
于是向天又看向钟副教授,继续。
“2、你说对吴大英有情,那就可能是灵魂深处的最真心,但我问你,如果吴大英选择了另一个,你选择祝福还是尽一切手段阻挠?”
这次钟副教授马上就反应了:“我那是给她幸福!那是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向天继续看钟副教授。
“一辈子?当吴大英天天辛苦卖早餐的时候,当吴大英天天煎熬中度日子的时候,当吴大英一天比一天老去,青春不再的时候,你会不会心痛,会不会选择继续阻挠。但我可以预料、也说白了,你以后和吴大英的生活会是一种怎样场景,而你的爱其实根本和吴大英无关,在你的心中其实只有自己,因为你从来都不懂得她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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