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带着医生来到现场,所有汉子不是膝关节就是肘关节或者踝关节断掉,下半辈子成了残废。
而墨镜男子更是双膝都被废,以后只能坐轮椅。
有医生感叹一句:“这是谁下这么重的手?”
戴岳无辜的摇摇头:“我不知道,这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要让我下半辈子坐轮椅,正要下手的时候突然又冒出来两个人,然后他们就成这样了。”
医生和部分捕快带着伤者去医院,捕头给戴岳和陶陶做笔录。
做完笔录,陶陶凑过来小声到:“下手是不是重了些?”
“重吗?”戴岳反问。
陶陶说到:“虽然我一向不支持以暴制暴,但这一次却治得好,如果能把季青临的骨头一寸一寸打断就好了。”
“放心吧,”戴岳说到:“总会有那一天的。”
这边笔录才做完,那边季贤木便已经收到消息,他直接冲进季青临的办公室:“为什么你总是做一些蠢事?”
季青临心知肚明,委屈到:“我就是不服气。”
“要顺气的方法有很多种,”季贤木说到:“但你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
季青临厉声到:“我就是要他不死也残,这样才能顺气。你以为打垮他会让我开心吗?并不会,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鬼。”
“行了,”季贤木摆摆手:“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说要在东南洋开辟市场吗,趁现在去看看吧,如果可以做,咱们就试试,记得把计划书做漂亮一点。”
季青临很干脆:“我不去,3N都走了,我还玩什么。”
“你以为真的让你考察市场吗?”季贤木喝到:“是让你出去避避风头,那些人只要有一个扛不住,只要你进去,不仅钱多多要倒闭,我也会跟着坐牢。”
季青临有些牢骚:“他们不会出卖我的,再说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季贤木说到:“让你去你就去,家里我会设法摆平,尽快让你回来的。”
办完事情正好到饭点,戴岳说到:“顺便吃个饭吧。”
陶陶掏出手机:“还不知道我的同事们在干嘛呢。”
“没你地球一样转的。”
“恕我直言,你这样太没责任感。”
真说的时候,戴岳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阿岳哥哥,你怎么好长时间都不联系人家。”电话里江宁的娃娃音腻人得紧。
戴岳笑到:“这一阵子比较忙,说起来还没多谢你呢,接收兴达还比较顺利。”
“想谢我很简单啊,请吃饭就好。”
“好啊,只要你有时间,我随时恭候。”
“我现在就有时间。”
“好的,去哪儿接你呢?”
“我在律所等你。”
挂断电话,陶陶过来问到:“和谁打电话呢,看你笑得那样。”
“江宁,让我请她吃饭呢。”
“请吃饭?”陶陶说到:“走吧,出发。”
戴岳问到:“你不是要看看同事们还在不在吗?”
“不用去了,”陶陶扬扬手腕:“就要下班了,他们应该会自己回去的。”
“恕我直言,”戴岳学着陶陶先前的语气:“你这样太没责任感。”
陶陶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俩人一前一后开着车到律所,江宁蹦蹦跳跳上了戴岳的车,陶陶忿忿的下车冲上前:“怎么,他的车好一些?”
江宁回头眨眨眼,露出酒窝:“对啊,虽然我不认识车,但波士捷肯定比CC要好。”
“真被你气死了,”陶陶说到:“什么限量版的车你没坐过?我看你分明就是重色轻友。”
“叻叻叻,”江宁吐吐舌头:“你管我呢。”
江宁对于在外面吃饭是比较挑的,三人再次驱车去往省城。
吃饭的地方也是江宁指定的,并不在大街上,在省城一处别墅区边上,装修很别致,客人很少,不过吃的嘛,就贵的不得了。看样子江宁虽然像个小女孩,不过生活却很精致。
吃过饭,趁着戴岳去洗手间,陶陶白了江宁一眼,撇嘴到:“阿岳哥哥,阿岳哥哥,咦,叫得人鸡皮疙瘩直掉。”
“我又没叫你,”江宁瞪大眼睛:“你要是听不惯可以不听嘛。”
“咦,”陶陶说到:“我是怕你做错事,要知道戴岳可是结过婚的人。”
江宁说到:“上次我问过星姐啦,他们只是协议领证,又不是真结婚。”
“那又怎么样,”陶陶说到:“反正人家是受法律保护的。”
江宁不以为然:“我们又没怎么样,说得那么严重干嘛。”
“你们才见两次面呢”陶陶说到:“就‘阿岳哥哥’,‘阿岳哥哥’叫得那么亲热,再多见几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样。”
“不能叫吗?”
“你知道他比你大还是小?”
“反正从见到第一眼我就觉得他很有责任感,像个大哥哥,我就喜欢听他说‘放心吧’,好像天大的事情都能化解。”
陶陶撇撇嘴:“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做,反而还要你帮忙。”
“唔,”江宁说到:“他什么也没做,亿万的家财是怎么来的。”
陶陶往后一退:“你不是吧,就你的家世,还在乎钱?”
“不是在乎钱,”江宁解释到:“虽然钱不是衡量男人能力的唯一标准,男人没钱不一定是因为没能力,但能积累亿万家财,肯定是有能力的男人。”
陶陶白了她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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