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当时很懵,发动车子之后戴岳稍稍清醒过来。
这样是不是对陶陶不太公平?毕竟她是个女生。
虽然她很洒脱的说什么也没发生,但作为一个男人,急忙跟着撇清关系,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些?
更何况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天知道吧。
即便两世为人,戴岳处理感情的事情也是个菜鸟,而现在一下子给他三个性格迥异的绝色美女,这怎么得了?
谌星满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一切成就感,她没什么主见,对于他的意见从善如流,让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而陶陶就像兄弟,一点也不矫揉。在她面前可以胡言乱语,无拘无束,是个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她的人。
和江宁认识的时间最短,但一声声‘阿岳哥哥’,叫得戴岳生出一种‘长兄为父’的感觉。男人嘛,谁没那么一点点恶趣味?
总之吧,这种事情真不好处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兜着圈,想想该负的责任总得负,只得硬着头皮回家。
偷偷推开门,没想到沙发上的谌星正好转过头。
尴尬的笑笑,戴岳挠着头说到:“我回来了。”
谌星推了推茶几上的东西,淡淡说到:“咱们去办手续吧。”
戴岳瞟了一眼,银行卡、结婚证,以及谌星的户口簿。
“咱能不能不提离婚?”戴岳觍着脸说到:“譬如这个电视,放着放着突然坏了,能修咱们还是修修吧,不能有问题就换掉吧。”
谌星说到:“先前领证的时候已经协议好,现在季青临已经远走交至国,再也不能对我造成威胁,所以,你的使命完成了。”
“真这么绝情?”戴岳定定的看着谌星。
谌星有些躲闪:“我是为你好,成全你和江宁。”
“我要和谁在一起,需要你成全吗?”戴岳直勾勾的看着谌星。
谌星泫然欲泣:“我知道你厉害,除了你全世界都是傻瓜。”
“这都哪跟哪?”戴岳说到:“你不是没什么主见的吗?为什么只要提到离婚就突然变得很有主见,而且还坚定不移?”
谌星低下头不做声,戴岳继续说到:“总之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谌星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戴岳,戴岳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啦,偶尔闹一闹增添生活情趣,时间闹长就没意思了。”说罢伸手替她去擦眼泪。
谌星一把打开他的手:“谁要你擦了。”
“咦,”戴岳笑到:“我自己要擦的,不行吗?”
“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了,怎么滴吧。”
终于雨过天晴,余平安却打了电话过来:“戴岳,你在哪儿呢?”
听他语气有些焦急,戴岳问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各大网络上关于防护用品的一篇文章,你看了吗?”
“没注意呢,是哪方面的?”
余平安欲言又止:“你看看就知道了。”
戴岳拿出手机,这个时候的智能机还是各种平台都有,而且反应比较慢。
终于打开网站,首页就看到一个醒目的黑体粗字标题:论防护用品的防护作用。
文章首先介绍防护用品是怎么来的,主要起防护作用的是一层过滤纸。这种过滤纸一吨大约两万块,可以生产出一百多万片产品。
平均算下来,一个产品的成本也就两分不到,相对其售价,简直就是暴利中的暴利。
即便暴利,能起到防护作用这还行。但产品的生产过程极其不可控,品质可靠性完全要看当时生产人员的素质和心情。
这段话下面配了张图,正是3N当时发出用来打击陈松源的图片,有个工人拿着半成品擦鞋。
接下来还有笔者的几个试验,不管怎么试验,只有一个结果:现在国内的防护用品根本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而且其品质或者说有没有被二次污染过,谁也不知道。
文章最后又对国内几个大厂商的背景进行起底,无一例外,全都是才洗干净脚的农民,而且没有一个初中毕业的。
整篇文章逻辑清晰,条理清楚,春秋笔法运用得炉火纯青,连谌星都看得愤愤不平:“谁不知道现在制造业最大的成本是人工和设备?偏偏扯什么原材料。写这文章的人知不知道防护用品是怎么做出来的?现在大家都改用自动化生产了,哪还会有半成品擦鞋的事情发生?”
抱怨半天,却见戴岳紧锁眉头不吭声,谌星问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篇文章是谁写的,背后又有什么利益勾结。”戴岳说到。
“利益勾结?”谌星想了想:“这分明是要置防护用品行业于死地。”
戴岳摇摇头:“不,防护用品行业不会死,但可能会产生什么变动,这篇文章是行业内的人炮制出来的。”
“行业内的人?”谌星说到:“不能吧,如果民众因为这篇文章对防护用品产生怀疑或者反感,那炮制这篇文章的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戴岳稍作思虑,给余平安打了个电话:“通知陈松源,密切关注米国那边的动向,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国内。”
谌星问到:“你怀疑这是米国人搞的鬼?”
戴岳说到:“国内市场咱们占了八成,剩下都是些分散的厂商,根本翻不起什么浪来,如果要搅动市场,只能在米国从终端入手。”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找陶陶想办法反驳一下这篇文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