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结界一破,女厕格子里便纷纷响起女孩们急切的呼喊声:“有人吗?这门打不开啦!”
刚才有结界的时候不但隔音,而且阻隔力量,因此她们的卫生间门也被封锁,死活打不开,全都困在了卫生间格子里。
白方镜见结界破裂,立即运巽风相术把昏迷的周山隐匿起来,免得被外人发现他们带着昏迷的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随即叫了网约车,订了凌晨前往穹山的机票,至于怎么带走周山,王家已经有了安排。
不得不说,凌晨的机票真是便宜,便宜得白方镜巴不得多几个人一起坐。
夏止则是知道这地方不能久留,直接起身去帮那些女孩开门。
打了一阵坐还真的起了效果,活动起来伤口就已经不怎么疼,不会很妨碍行动了。
那些女孩被夏止解救出来,看夏止袒露着胸膛,一个个脸红得透亮。
夏止也是有点尴尬,给她们开了门后立马回身去找白方镜。
这回头一看才发觉周山没了,赶紧给白方镜传音道:“道长,周山人呢?”
白方镜回道:“我用相术把他隐匿了,车我也叫了,机票也买好了,凌晨就登机。”
说着,就见白方镜扛起什么无形的东西,走得有些吃力。
夏止立刻上前试着托举一下,还真摸到了什么肉乎乎的东西,也便用用力和白方镜一起一人一个胳膊架着无形的周山向电梯去了。
路上,许多人看这俩人这奇怪动作还以为是要拍什么电视剧,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好奇的目光。
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楼下车水马龙拥挤的很,夏止虽然不惧严寒但伤口被行人蹭得难受,同时就见白方镜脸色也是难看的很,关照道:“白道长,你还好吧?”
白方镜刚才斗法损耗过大,现在正是反应来的时候,紧皱着双眉点点头,脸色白得如纸,指着面前的一辆红色轿车便向那边去:“车在这。”
夏止小心翼翼把周山放下,见白方镜要和他坐后座,便往里挪了一下。
白方镜一坐进来就把车门关死,低下头趴在前边座椅靠背上拍拍年轻司机肩膀,指指前路示意他开车。
随即压着嘶哑的嗓子咳嗽两声,一口鲜血就洒到脚边。
年轻司机看他们抬着看不见的东西就觉得他们怪异得很,头也不敢回,只想着赶紧送到站,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照常开他的车。
夏止则是瞪大了眼睛,向白方镜传音:“你受伤了?”
白方镜点点头,也不回应,就死死挤着五官摸摸肚子靠到靠背上,运相气把血液蒸腾掉免得被司机发现,整个人面如死灰。
夏止正要运仙力给白方镜治伤,就听竹简对他说:“你那伤口很不对劲,除了武道的暗劲还有其他东西,我感觉你越发力伤就越重,他只是损耗太大,歇一会就好。”
听竹简这么说,夏止也只好作罢,就担心的看着白方镜,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伤情有些没底。
正是晚间车流量最大的时候,车子一路走走停停,中途遇到好几次大红灯,过了整整一个多钟头才开到机场航站楼前。
到了地方,夏止就自己扛着周山在司机诧异的目光间下了车,白方镜则慢吞吞的下车,脸色依旧苍白。
夏止看白方镜状况差得很,就自己扛着周山走。
一进门,就有许多人关注着夏止的动作和袒露的上身。
夏止正想着安检怎么过的时候就被白方镜指引着走向咨询台。
到了台前便见白方镜对咨询员出示了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写着橙黄的大字:王家凶案调查员。
咨询员立刻会意一笑,用对讲机道:“王道长,你们等的人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走来一个穿干练黑大衣的结实中年人,中年人手握对讲机,看白方镜脸色差就有些惊讶,走上前来摸着白方镜的手道:“白道长,你受伤了?”
看来这就是王道长了。
白方镜“嗯”了一声,把兜里周山的瑞士军刀递给王道长,嗓子有些干哑:“凶手是周山,凶器在这里,但是周山你们不能带走,我师父之前说过了,再参与这件事对王家很危险。”
说着,就把卡片交给王道长:“我都受伤了,你觉得你们王家有谁能应付得了?”
王道长默默点头,把卡片收好就看看夏止问白方镜:“这位是?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夏止道:“我是白道长的朋友,协助他办案的。”
白方镜则是摆摆手:“不,是我协助他办案,他叫夏止,我们归一派的贵客。”
王道长听白方镜这么说便对夏止毕恭毕敬深深作揖,随后给夏止找了一件羽绒服穿上,就带着二人前往候机,一路上嘘寒问暖,没有再提凶案的事。
此后一路无话,王道长一路陪着白方镜和夏止,下了飞机就安排专车接二人去归一派,一路顺风顺水,待到清晨就抵达了白雾之中的归一观。
夏止和白方镜下了车后,王道长才从车上下来。
三人一下车,白雾里就响起纯白道人干枯的声音:“嗯?夏止,你身上这伤?”
夏止愣了一下,忙问:“道长,我这伤好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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