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对将欣荣的纠缠除了厌倦就只剩了厌恶,一甩袖子:“滚!”
将欣荣被甩的摔倒在了地上,膝盖和手肘当即就渗出了血丝,但饶是如此,她仍旧挣扎的爬了起来,想要再次朝着沈傲走去。
“来人!”
然,萧幕戎却先她一步的挡住了她的去路,直接招呼身后的小岚子,“将这毒妇直接送去县衙,传我的命令,明日午时当街问斩!”
什,什么……
将欣荣一愣,随即疯了似的摇头:“不能,不能这样,我是沈府的大夫人,是沈逍月的生母,你们不能如此对我,不能的……”
萧幕戎冷笑:“我是太子,有何不能?!”
刘兰香和将欣荣在一旁看着,均是冷眼旁观,对于她们来讲,这将欣荣早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如今若是她的死能换来沈府的安逸,倒是也划算的。
沈傲看着那将欣荣如同看着一只苍蝇一般的厌恶,听见萧幕戎说要斩首,没有一丝的动容。
小岚子见此,上前几步,拉住了将欣荣的手臂:“沈家大夫人,走吧……”
“我不走,不走!你们谁也别想让我走!”
将欣荣忽地甩开了小岚子伸过来的手,疯了似的转身站在了沈府的门前,“我从十四岁就嫁了进来,在这沈府十余载,老爷纳妾我忍着,老夫人打骂我容着,我精心培养我的女儿,只为了能为沈府争得一份光耀,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如此对我?!!”
刘兰香听着这话尤其刺耳,但眼下这么多人在场,她也不好开口,只得对着将欣荣冷笑连连,极其不屑。
沈傲微微皱眉,但绷紧的面颊却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色。
梁吟秋见此,只得下令对身旁的守卫:“你们还不将这疯妇抓起来送去衙门?!”
“我看你们谁敢碰我?!”将欣荣见那些守卫朝着自己走来,直接拔下了自己头顶上的珠钗,在面前疯狂地比划着。
萧幕戎看不下去,暴怒的吼:“你放……”
“确实动不得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声音给打算了,萧幕戎原本就因为暴怒而通红的脸,更是烧的冒了烟!
这个死动静,他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是出自谁的嘴巴!!
纥沐白!!
萧幕戎怒转身,却见纥沐白已经悠悠朝着将欣荣的方向走了去。
他的步伐稳且慢,与现在的紧张时刻相比,更像是在悠然自得的散步,就连将欣荣都被他的模样给弄的不那么紧张了,一直到他站定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后知后觉的再次绷紧了全身。
然,纥沐白瞧着她那紧握着珠钗的模样,只是淡淡一笑:“生与死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太快了些,我不是很喜欢,这沈府的大夫人太过急躁了些,这是毛病要改更要磨合……”
顿了顿,他又道,“听闻这青霄的东郊有一座尼姑庵,那里倒是清净的很,打打杀杀的太过血腥不太适合我,不如……就送这沈府的大夫人去那尼姑庵静修吧。”
“你说什么?我不去!不去……”
将欣荣想要再次挥舞起手中的珠钗,忽地,手腕却猛地一紧,她惊愕的抬头看去,只见面带微笑,一副慵懒到随时可能昏昏欲睡的纥沐白,已握紧了她的手腕。
在将欣荣惊心的注视下,纥沐白仍旧在漫不经心的微笑着,只是将欣荣却再是挣扎不了半分,不但如此,她的脸愈发的扭曲了起来。
‘咯咯……’骨骼摩擦的脆响蓦地响起,在夜色里异常清晰。
“疼疼疼……”将欣荣疼得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纥沐白听闻,松开了紧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将欣荣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手却是再也没起来。
纥沐白见此,满意的笑了:“看样子,沈府的大夫人对我的提议很是满意呐。”
将欣荣瘫坐在地上颤抖着,不是她不想继续挣扎,而是她的手腕已完全没有任何的知觉了!仔细的抚摸,足以能感受到那在皮肤下碎裂成粉末般的骨头!!
沈傲见此,赶紧招呼周围的守卫:“还不按照耀云纥大人的意思办!”
他如此的着急,一来是为了赶紧了结此事,二来……
虽然这纥沐白全程都在慵懒的笑着,但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阵阵似冰锥一般的杀气,如此的不动声色,如此的笑里藏刀,就连征战沙场多年的他也不得不暗忖,好强大的内力!!
另一边,将欣荣终是再无处挣扎的被一群守卫从地上架了起来,一刻都不停留的匆匆朝着东郊的方向走了去。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纥沐白是满意了,但萧幕戎就……
“沈将军以为此事这般就足以了结?!”
他才是青霄的太子殿下,凭什么他们青霄的将军要听命一个耀云的东西?!
沈傲一愣:“不知太子戎殿下何意?”
何意?
是是啊,何意啊……
小岚子一脸捉急的皱眉,眼下这沈府的大夫人也得到惩罚了,他们这太子殿下还想干嘛啊?
萧幕戎俩眼一瞪:“沈家二小姐被痛打到这般程度,沈府竟没有一个人之情,虽不用重罚,但轻罚却免不了,克扣沈将军三个月的俸禄,还望沈将军以后能够对自己府里的事情多上心!”
三个月的俸禄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沈傲心有不甘,但却只得忍下:“微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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