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暖呢?
徐纯纯感觉自己好像躺在棉花堆里,这种暖洋洋软软的也感觉太舒服了吧。
梦里就是好呀,没有上司的阴阳怪气,也没有文件表格需要交,硬邦邦的办公桌都能这么舒服,真的不想醒啊!
“春春,快醒醒啊,春她爹,怎么办啊,还烧着呢……”
谁呀,谁在讲话啊,什么爹?头好痛,徐纯纯艰难的睁开眼睛。
一个打扮土气的中年妇女正冲着她皱眉毛!
徐纯纯瞬间清醒了,怎么回事?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疼的发不出声音。
眼皮也仿佛在打架,怎么用力也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看着眼前的人。
“你?”
我不会被拐卖了吧?!这个念头刚有,徐纯纯就觉得头很疼,晕了过去。
“刚喂了药,烧的厉害呢,都怪我,春春说难受我也没在意。”“娘,您别自责,去休息吧,我来……”一男一女的对话模模糊糊从屋外传来。
床上躺着的徐纯纯此刻却不想仔细听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穿越了!而且是魂穿到了七四年!
这难道就是老板口中的加班福利吗?她自己穿来前孤儿一个,不知道辛辛苦苦攒下的工资便宜了谁。
刚刚晕倒的那一会,徐纯纯脑海中已经了原主的一些记忆,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记忆并不多,但是也足够让她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了。
不得不说原主的事真的是意外啊,本来是好好的村长的女儿,娇生惯养没干过几天农活,非听了村里人的挑唆跟人比赛掰玉米。
累的发起了高烧,他爹娘走亲戚不在家,丈夫也不在,她硬生生的自己烧了两天丢了性命,同样熬夜加班发烧的徐纯纯就穿过来了。
徐纯纯只能望见屋顶,想坐起来或者翻个身打量下这个屋子,发现自己做不到,不知道这具身体烧了几天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春春,你醒了。”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进屋里,脸上带着关心和担忧。
徐纯纯作为单身二十几年的母胎单身狗,没力气也忍不住盯着男人痴痴的看。
中山装加白衬衫,一看就是有身份啊。
“还好不烧了,来,刚睡醒多喝点水吧。”男人的双手修长带着一层薄茧,身上的气息是淡淡的肥皂香。
男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徐春春的头,喂她喝水,专注的样子让徐春春觉得自己又烧起来了,脸热热的。
他就是原主的新婚丈夫裴图南。
a城来的知青,来黑石岗四五年了,一起来的知青里,数他待人彬彬有礼处事又周到,村里和他来往的人没有一个不夸他好。
徐纯纯一边就着裴图南的手喝水一边感叹,如果不是原主掉下河被他救上来,怎么着也不能嫁给这么优秀的人物啊。
村里人一致认为,裴图南真的是个好人。不只是因为他有学问乐于助人。
当时他看着徐春春落水二话不说跳下去把她救了上来,压着她吐出了呛进去的水,把人送回家就离开了,村长送去的谢礼一样没收。
结果他救人的事被村里的长舌妇瞧见了,一时间黑石岗的人都在传徐春春湿了身被男人抱了嫁不出去的风言风语。
面对一向憨厚为难的没了办法来找自己商量的村长,裴图南点头同意娶徐春春为妻。
徐春春虽然娇生惯养但是天性单纯,整天像个傻乎乎的大孩子,就知道跟小姐妹跑来跑去,裴图南又是一个温和内敛的人,两个人的结合虽然意外但是记忆中好像也没吵过架。
徐春春对于裴图南的记忆并不多,总的来说他们相处了小半年,虽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生活过的也是很和谐。
原主出事这几天,他和村里的知青们一起去镇上参加知青会议了。
看着轻轻给她掖被子的裴图南,徐纯纯在心里艰难(好像有点愉快)的接受了自己变成徐春春的事实。
“以后我就当自己是徐春春了?”
不能怪徐纯纯思想意志不坚定,是她本身就是心大想的开的人,颜狗单身多年突然看到这样的英俊青年,难!
“图南,我睡了多久了。”徐春春的声线居然是娇滴滴的那种,一开口她和裴图南都愣了一下。
徐春春尴尬的清清嗓子低下了头,不敢对上裴图南的眼睛。
“两天,春春,我们都担心坏了,以后你不能那么傻了,先躺着,我去叫爹和娘来。”裴图南说着转身出门了。
图南,以前不都是裴知青吗?裴图南也只转念一想,不再纠结这个称呼。
徐春春喝了水也恢复了些力气,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听刚刚原主娘的口音再结合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徐春春判断,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是c省的一个村子,和她穿来前的地方一致,只不过早了几十年。
作为黑石岗村村长的独生女,原主徐春春的房间在村里乃至于镇上那都是没得挑剔的,前几年新盖的房子,又亮堂又干净。
摆放的是新做的大衣柜和新盘的炕,村里难得的手电暖瓶缝纫机一应俱全,房间里还有空放得开一套结实的桌椅给裴图南写字用。
得知徐春春醒了,村长爹徐大志和晕倒前见到的娘周淑娟都围在她床前,一会儿让吃糖一会儿让喝汤,把徐春春幸福的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徐大志和周淑娟的大儿子三岁的时候被村里来的拍花子的抱走了,两口子找了好久找不到,伤心欲绝的时候发现怀了徐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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