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第一人称)
老实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没有料到的。
就在冰凤将一个入侵者冰封后,佩觉看起来就像是不想落后于她般,飞到了那个之前一掌把陈涛拍飞的入侵者后,抓起了那入侵者,接着便是直接把那入侵者甩向了墙壁。
接着,那武王级别的入侵者以他自己的生命,证明了这墙壁的坚硬。在墙壁上绽放出了他人生中最后的鲜红的生命之花。
佩觉看起来也是吓坏了,身体明显在发抖,接着他缓缓回头,视线回避开了那墙上的血花。
一名入侵者被吓跑了。
被陈涛钉在了墙上的那名入侵者没有死。
接着冰凤也表示了被她冰封的那个入侵者也没有死。
然后,还有陈涛也在一边举起了手,表示自己也是没死…切…
在之后的审问环节,我们之知道了对方应该是冲着冰凤来的。
不过佩觉跟陈涛说话也不知道婉转一点,冰凤都误会以为是陈涛跟佩觉和着怀疑她了。
然而此时的我也只是在安抚着佩觉,同时想着:“唉…就他们这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处理那什么大劫呢?”
(冰凤第一人称)
在我把那个闯入者冰封起来后,金乌也只是微微的扫视了我这边一眼…不知道他觉得我表现得如何呢?
然后接着,他突然飞到了那个先前把陈涛一掌扇飞的入侵者身后,然后只是轻轻的抓起他后,往墙边一甩。
那闯入者便是直接在墙上化成了一片肉酱。
而金乌他只是昂然的回望了我的方向,看也不看墙上的那个闯入者。
看到他的作为后,我也是吞了口唾沫,然后低下了头,像这种残忍而血腥暴力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已经不敢直视金乌的眼睛。
有一个闯入者吓跑了。
大概金乌是想告诉我,比起陈涛还有我的处理方式,以他这种直接彰显力量,让敌人感受到自己强大的方式更有用吧?
因为,在之后的审问环节,那被抓住的两人都明显被吓破了胆,根本就不过隐瞒半分。
果然以实力压人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陈涛第一人称)
老实说我最后的表现有些丢人,就在我被那武王期的入侵者一掌拍飞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直到我醒来时,在我旁边的墙上有一片血肉模糊的“人”,那是之前一掌把我拍飞的武王,结果大概是被金乌直接扇飞在墙上的吧?
我想金乌大概不是为了给我报仇,而是想让我知道,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智谋都不足以让我正面对敌。
果然,我还是比较合适身于幕后吗?说不定金乌也就是看穿了我所拥有的野心吧?
我想站到台前,但我却是没有相应的实力,而这也注定了我在台前根本就站不稳。
结果,我也只能隐藏在光线之后的阴影中。
好吧,我懂了,既然金乌给我点出了这么一条路,我就以此踏上位于幕后又何妨?反正也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
既然没有强大的实力,那就让我以我的头脑在幕后驱使拥有实力的人吧。
…
入侵者被生擒了两人,在审问下,我得出了一个很简单的结论,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冰凤来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我的解释不够清楚,冰凤大概是当我“捅她刀子”了。
抓住我甩了起来。
啊!我的肋骨!
可恶,王林大概也是在幸灾乐祸吧?
(第三人称)
结束了那晚的审问后,冰凤,陈涛都是决定不再停留,尽快赶路起来。
他们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终于,马车迎来了极限,车轴就此断裂,整台马车就此散架。
而佩觉只是淡然的从马车的残骸中站起,逐渐变大,仰望天空,接着金色的火焰覆盖全身,他犹如猎鹰般突然盯向了远方的某人,再看了看某人后方的另一批人。
接着默默的抓起了马车残骸中的冰凤,陈涛还有王林,直接扇翅高飞,遥遥离去。
(王林第一人称)
在通过了登菱城后,我就感觉到马车有些不太平稳,虽然我在此之前并没有坐过马车,不过我觉得这应该并不是什么好的先兆。
我看了看陈涛…算了,我还是不想向他搭话。
再看了看冰凤,她好像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最后我低头看了看佩觉,他只是舒坦的睡着。
好吧,我不管了,马车散架就散架吧。
反正在这里就陈涛修为最低,要死也是他先死。
然后马车散架了。
(陈涛第一人称)
昨晚被武王打了一掌,之后又被冰凤摇晃了几下,身体恢复很糟,我也只能趁着在马车上的时间运行功法治疗身体。
就在我沉浸心神恢复身体时,马车突然散架了…
(冰凤第一人称)
之后金乌跟陈涛总算是跟我解释了他们说的那句“这次刺杀,与冰凤有关。”的意思。
但我寻思着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十五年间我都一直在宫里,难道是宫里的人吗?
我知道我是有些迟钝,但我应该是没有得罪过人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努力的开始回忆…
非常用力的回忆…
唔…
然后,还没让我想到什么,我们的马车就突然散架了。
(雨天天第一人称)
看着金乌远飞而去,我却只能茫然在原地看着它离去。
果然,我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雨天天。”就在我独自茫然的时候,有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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