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韩安第一人称)
回到家后,我便是发现桌上的那本功法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我马上抓起了那本功法,快速翻动了内页一遍,功法并没有破损,顺序看起来也并没有被打乱,问题是,什么人会移动这功法的位置呢?
不如说,谁知道我有这本东西呢?
在我的心底,只有那一个人选,只是这事我也只能之后再议,我转身便是把这本功法递给了端木赐,并说道:“这本功法,是一位高人给我的,如今我把它交给你。”
端木赐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了这本封面上没有写上任何名字的功法,端木赐看着这本功法良久后,终于还是问道:“能告诉我那高人的身份吗?”
就在我准备告诉他佩觉的名字时,我突然想起了这可能并非佩觉的真名,而且最重要的是,佩觉作为一个隐藏修为,大隐于市的高人,甚至是连这功法也是不想暴露笔迹,而由我代笔以及转交的,大概这就是佩觉不想被这端木赐知晓的证据吧?
心念至此,我便是以带着警告意味的语调说道:“那高人行事低调,这功法虽然是给了你,但你绝对不能把这本功法外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我给你的!”
听到了我这话后果赐也不再询问,向我鞠身低头一礼后,便是匆匆的离去了。
他对于这功法是否真实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他早已一无所有了,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无论这功法能否帮助到他,他都会尝试,因为除此以外,他已经是完全束手无策了。
而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出他不甘于平庸,不甘于就这样当一个普通人一辈子。
所以,他一定会修炼的。
…
那么,现在我该去看看那位偷偷动过了这本功法的另一位知情人士了。
我走出了家门,朝着那个家伙的屋子走去。
城卫的住宅相距得都不远,不过是几步的距离,我便是来到了那家伙的房子前。
敲响了门。
并没有人回应,我心里隐隐有着一丝怒火,因为他竟敢生此贪念。
我再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他出去了?
我直接便是一脚踢开了大门,接着,极为血腥的一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地上有一个人头,那人头是与我在这两天间还有说有笑的城卫之一。
那天佩觉让我写下那本功法时,就在一旁的家伙。
桌面上,有一叠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与我交给端木赐的那本功法里相同的字词。
他果然是偷偷跑到了我的房间动过了那本功法,甚至抄录了下来。
然而,在他回到这屋子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会变成这样?
我靠近了他仅存的头部…脖子的皮肤看起来像是从内爆裂开来,而他的双眼充血,口中也有血…不对,他是七窍流血,仿佛是有着一股力量往外逼迫般。
那么,他的身体呢?
我珍惜看了一下在头部附近的一大片血红,这片血红沾染了整块地板,最重要的是,这血液是从椅子上开始蔓延出去的,简直就像是在这里爆炸开来般…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是就这样坐在这里身体突然爆炸,然后只剩下一个头部吗?
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我怎么想着的时候,桌上被风吹动着的纸张吸引了我的注意。
有一些纸上也沾上了大量的血迹,如今在桌上的不少的纸张都已因此无法看清纸上的内容。
我突然想到了两种可能性…不,应该只有一种,虽然有可能是佩觉在发现这家伙偷练这功法时出手。
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佩觉在他偷偷侵入我房间时也可以动手,也没有必要以这种手段将人杀死,所以,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
想着,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难道说,他是修炼了这功法后爆体而亡的?
(徐安第一人称)
我叫徐安,我的名字并不起眼,非常的普通,甚至很多人听完过后都会忘记。
甚至是连公认记忆力很好的老何,时不时也会把我的名字忘掉。
我都差不多要习惯了…
我有一个梦想,我想能有一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能叫出我的名字。
…
这天,我与老何一起驻守在城门处,这些天来,听说他连续守了好些天的城门,有些事也是传到了我的耳边。
老何好像遇到大人物了。
而他也没有否认…然后,说什么就来什么。
老何口中的大人物就这样突然出现了。
接着,话不到两句,这位大人就是突然掏出了两块拳头大的灵石,我敢发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大块的灵石,甚至我们的薪酬用的也不过是指头大的灵石,单单是这其中一块拳头大的灵石,大概都能割出一百多块的指头大的灵石。
我忍不住夺下了那两块灵石,揽下了那不过是到城内买纸与笔的简单工作。
结果,那一叠纸与一支笔,花费的也不过是一块指头大的灵石。
然后,那高人就这样以口述的方式,让老何把一部功法抄录在了那些纸上。
这是一部完整的功法,甚至比起我现在在修炼的,属于落叶城城卫的功法要高级不知多少倍。
因为我稍微点数了一下,这功法竟然流转全身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要开辟近三百多个穴位。
那一刻,我就已经是按奈不住我对这功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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