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人们都散去,翠翠最后走的,她瞄了眼招呼客人的马支书,马支书飞快地点了点头。
香香羞涩地坐在炕边,低垂着头,王霸天脸喝得通红,浑身酒气,见香香坐在那不动,瓮声瓮声地:香香,睡觉了,上里边去。
香香抬起头,瞭了眼王霸天,轻声说:霸天,你真想跟我结婚吗?
王霸天笑了:不想结婚我咋跟你结了呢?
香香说:你心里不想着翠翠了?
王霸天打了个饱嗝:想她干啥?她都是别人媳妇了。
香香脸红红地娇羞地揭开大红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将自己缩进被里,仰头看了眼王霸天:不想就对了,能娶到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偷着乐去吧。
王霸天笑呵呵地凑过来,揭开被:让我看看,哪如花似玉了?
香香嘻嘻地笑着:快把衣服脱了吧,浑身全是酒气。
王霸天生龙活虎地将跳进被窝,香香被对着他,娇滴滴地:你可得对我好点,我可是把啥都给你了。
这里浓情蜜意,好不快活,那里,另一对却也有另一番滋味。
一个破旧的窝棚外,黄瓜秧、西瓜秧、南瓜秧、香瓜秧各自在夜色中随风轻颤着小小的身子,只能听到风的声音,静极了。窝棚内却烛影摇红,说话声若有若无,时断时续。
一个土炕上,一对老鸳鸯熟练地脱着衣服。
翠翠妈虽然四十多了,头发不那么顺直了,脸上也被风霜浸染得有些憔悴,可是腰还有劲道,搂在怀里像根棍,不知是由于兴奋,还是浊光显映,脸上像涂了层油彩。
马支书迫不及待地搂住她的腰就往炕上弄。
翠翠妈勉强站定了身子,有些生气地说:你成天就知道那样,把香香给了王霸天,你到底是咋想的?
马支书喘着粗气,不耐烦地说:你咋啥都管呢?跟你有关系吗?
翠翠妈将身子一扭,过去穿衣服,马支书忙抱住她,亲昵地说:翠翠妈,他们小两口都睡上了,咱俩也别闲着了,快,把衣服放那。
翠翠妈不乐意地将衣服放回原处,转身看了眼马支书,嗔怪道:你尽想着歪门邪道的,他们睡他们的,跟你有啥关系?
马支书乐了,嘻嘻笑道:就是吗?跟咱有啥关系?不就是岁数比咱们小点吗?你说呢?
翠翠妈扭了扭身子,呜呜地递给了马支书。
木匠铺在村东头,王师傅佝偻着腰在推刨子,刨花唰唰地从刨子上面卷出来。女儿芳芳在他旁边转悠,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笤帚扫着刨花。
王师傅直了直腰,看了姑娘一眼,疼爱地说:芳芳,别扫了,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芳芳将捂鼻子的手松开,亮出一张满是笑容的脸,说:爸,不损我了?什么不爱干活了,将来嫁不出去了!
王师傅叹了口气:芳芳,你妈走得早,你说你这么大了,还没个婆家,你说我……
王师傅竟然难过地转过脸去。
“爸,你是不是看香香结婚了,眼馋了?我告诉你,他们啊,长不了。“,王芳芳一板一眼地说。
”别瞎说,我一日为师就终身……“
”就终身为父,是吧?霸天这是往火坑里跳,你这个父啊,也是干瞅着。“
王师傅瞠目结舌地看着女儿,好像不认识了似的。结结巴巴地说:要不,我跟大嘴巴说说……
“什么啊?爸,你再这样说我跟你急……”正说着,大嘴巴和王霸天从外面进来。
王芳芳不坏好意地瞪了眼王霸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就是个上门女婿吗?瞅把自己得瑟的。
王霸天眉毛一扬,腰一挺,厉声道:师傅,你瞅我师妹说啥呢?上门女婿咋了?上门女婿吃香的喝辣的,不像某些人想嫁嫁不出去。
大嘴巴没有理他们俩,而是跑进里间,拿出一把刨子,贴在师傅身边刨起另一块木方。
王芳芳气得脸色通红,哆哆嗦嗦地指点着王霸天,说:霸天,你看着,我非给你找个城里人不可,你们农村人,我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
王师傅叫道:行了吧,别在那打嘴仗了,过来干活吧。
大嘴巴嘟囔着:就是,农村人就不是人了。
王芳芳手插腰,紧咬嘴唇不服气地看着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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