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轿车风驰电掣般向海边驶去,车内坐着董明玉和秀英,秀英满是好奇地偎在董明玉身上,说:明玉,咱这是上哪啊?用得着去那么远吗?
董明玉眼望着前方,指着即将到来的海边,说:去海边多浪漫,没跟我来过?
秀英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像来过,记得那次你说只有到大海中搏击风浪才是男人该有的品格,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董明玉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就来到一个避风港一样的地方,这里树木苍翠,青草柔顺地伏在地面上。
秀英叫着跳着说:真好,真浪漫,及至见到前面一个低矮的土房子,她皱了皱眉,说:明玉,咱不是住这吧?也太矮了,不憋闷吗?
董明玉注目地看了眼秀英,说:秀英,你的脑子成天想的都是啥啊?这么大年纪了,真是。
秀英脸一红,欲言又止。
一个青年人戴着眼镜从屋里走出来,望着董明玉和秀英来的方向,慢慢挪动脚步。
他手里拿着笔,边走边深思着,既像个艺术家又像个思想家。
董明玉激动地跑过来,拉住青年的手,叫道:我找你找得好难啊!
青年木讷地瞪着董明玉,说:我说过的,不再做任何项目了。
董明玉指着前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面,说:海婴,这个项目你非做不可,而且只有你能做。
青年在前面走,一弯腰,进了屋,董明玉和秀英跟进来,拾级往下走,竟走进一个开阔地带。
屋里一点也不憋闷,秀英拍着手说:这是怎么设计的?外面矮矮的,里面高高的。
海婴笑着说:一半地上,一半地下,这样接地气,住在这里舒服。
秀英看见了靠墙摆放的榻榻米一样的床铺,直奔过去,扑在上面,伸展双臂,大叫道:明玉,这里真好,我也要这样的房子。
董明玉笑着对海婴说:别管她,有点神经不正常。
靠窗的明黄色的桌子上摆着杂乱堆放的图纸,董明玉在桌旁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指着这堆纸说:海婴,这不是在做项目吗?
海婴笑笑,说:你看像吗?我这是为自己设计的,我要在海底造个小屋,烦闷了就去住一阵子。
董明玉点点头,说:大设计家就是大设计家,为自己造屋固然好,但如果能为人民造一条跨海大桥那该多好,就再也不用隔海相望了,想了就开车过去,跑过去也行啊!只要有足够体力,你说呢?
海婴摇摇头,说:海那边我不想去,这辈子都不想,所以你想造桥就另找他人吧。
董明玉说: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你能,你行,而且你缺钱。说着抽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的功夫,司机就提着个箱子进了屋。
打开箱子,里面足有百万大钞,董明玉指着这些大钞,说:这些钱如果你想要,就全是你的。
海婴眼中放出了光。
医院走廊里,王霸天前后奔跑着,夏小敏在后面紧追不放,好像两人在赛跑,引得人们驻足观望,不知这两人在干啥?
小伙子陆航躺在病床上直哼哼,手按在右上腹部,喊着:我疼啊,大夫,救救我。
王霸天满脸大汗,终于引来一个大夫,嘴上说:小伙子,别喊了,大夫不是来了吗?
大夫把手放在陆航的右腹部,眉头渐渐拧起来,问道:你肝炎多长时间了?
陆航咬着牙说:大夫,我过去没听说过有肝炎啊!刚才是气的,他妈中天集团有人纵狗咬我,真是目无王法,目中无人,我陆航是啥人?遭人这么侮辱,一气就把我气成这样。
夏小敏惊讶地问道:中天集团?你确信?
陆航说:都说中天集团大,中天集团重视人才,我这么大的人才投怀送抱他却纵狗咬我,你说我活着有啥意思?不治了,大夫,死了算了。
王霸天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越听越觉这小伙子没事,病没那么严重,于是过去背起他就走。
陆航直踢腿,喊道:刚才吐了那么多血,我饿啊!你送我吃饭去吗?
王霸天边跑边说:我早就看出你是饿了,咱去大馆子吃顿香的。
陆航问道:你是谁啊?管我的事。
王霸天说:我就是中天集团的上门女婿。
陆航一听,急从王霸天背上挣脱下来,撒腿就跑。
王霸天在后面撒腿就追,夏小敏穿着一身运动装,也兴奋地追起来。
终于,陆航捶着胸脯不再跑了,喘着粗气说:你再追我,我还得吐血,再吐我就真活不了了。
王霸天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笔直地站在他面前,说:你到底想干啥?
陆航说:我就想报仇雪恨。
夏小敏敏锐地发觉这个小伙子非同寻常,就走上前来,说:说吧,想让谁死我不会让他生。
陆航扬起头,注视着夏小敏,笑着说:姑奶奶真厉害,我就想让那个中天集团的看门狗死,你能办到吗?
夏小敏轻轻一笑,说:太容易办到了,走吧,看我的。
董明玉、秀英和海婴从车上下来,信步向中天集团大门走去。
看门狗汪汪叫了两声,见是熟人,立即摇起尾巴,上窜下跳,表示欢迎。
海婴抬头望了望中天集团的高楼大夏,啧啧道:是个大单位,不错,不过咋有点冷清呢?
董明玉说:刚刚发生了点事,有点伤原气,所以才请你来力挽狂澜。
海婴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跨海大桥我一定给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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