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很快就过去了,初五那天,路璐和凌嘉向路父路母告别,儿行千里母担忧,路母一再的叮嘱路璐要注意这注意那,路父虽然没多说什么,可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也分明透着对女儿的浓浓不舍。
休完年假,日子重新步入忙碌的轨道,二月春风去,阳春三月来,四月秀葽走,五月鸣蜩到,有了爱情的滋养,没了父母的压力,路璐和凌嘉的小日子在平淡之中一天火过一天。
五一快到了,凌嘉和路璐想借此空暇,去完成那个到西藏旅行的梦想。
去旅行就好比找对象,经人介绍的总会让人觉得少点什么,只有自己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场合去认识一个合适的人,切身体验一场由朦胧到清晰的爱,那样才算完美。
同样的,去旅行若是跟团走,基本上算是下策,只有用自己的脚步亲自去踏,才能完美的体会旅行的意义。
凌嘉路璐看了很多有关西藏的资料,她们为这次长途旅行做足了准备。
吕楠一听凌路二人要去西藏,心脏像被猫挠了一般,痒的难受,她和桑榆一商量,索性跟路璐凌嘉搭伙同游。
自从桑父出事,黄蔚然和周静越走越近了,她们两个俨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黄蔚然得知凌嘉吕楠几人都要去西藏,她收拾一番也颠颠的跟了去,黄蔚然的想法很简单,你们两对想去搞个情侣游,独独把我这根光棍撇下,太不厚道!老娘非得给你们当个电灯泡不可!
可能黄蔚然觉得自己瓦数不够,她干脆把周静也叫来,并大放豪言:俩人一起放光,照彻大街小巷!
一行六人敲锣打鼓的来到了机场,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总该找点乐子才好,吕楠数了数,一共六个人,正好玩够级,于是便像机器猫一样从背带里摸出了几副扑克,好过一把手瘾。
黄蔚然看了惊讶,“你连出去旅游都带扑克,想赌钱?西藏又不是澳门,还有没有王法了?”
吕楠得意的笑,“王法管不到咱头上,昨天我和桑榆商量路上咱们得玩点什么,看看我多未雨绸缪啊!”
周静问路璐:“你会不会玩牌?”
路璐很谦虚的说:“会一点。”
凌嘉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走,咱们几个玩一玩好了。”
“好。”
六个平日很注重礼仪的花姑娘,大大咧咧的像粗壮汉子一样脑袋凑脑袋的玩起了牌,不时就发出一声声鬼嚎狼叫,惹的旁人一再侧目,当女人能当到这份上,天皇老子也得哭了。
为了不搞裙带关系,黄蔚然很正直的把自己和吕楠凌嘉安排到了一伙,把路璐桑榆和周静安排到了一伙,黄蔚然的小算盘打的很标准,玩够级,她和凌嘉吕楠都是骨灰级人物,想当年她们就常把人家玩的求爷爷告奶奶,黄蔚然很开心的琢磨,真的很期待凌嘉吕楠是如何看她们那双小对象输牌的啊!
凌嘉吕楠也很开心琢磨,就让路璐桑榆这俩晚辈后生且看姑奶奶们是怎么玩转风云的!
可惜,这个世上总有那么多出人意料的事。
周静牌技一般,这是有目共睹的,但吕楠凌嘉黄蔚然都没想到,路璐和桑榆的牌技竟然这么好,周静在她俩的带领下,那张脸乐的像花儿一样红,路璐所谓的那句“会一点”,简直是明晃晃的忽悠群众!
四十分钟过去了,够级也玩了两三局了,可本该去输的人,却赢得不亦乐乎。
吕楠很泄气,她瞥一眼笑开了脸的路璐,说:“不玩了,你和桑榆真该去当职业赌徒。”
路璐眯眼笑道:“你真聪明,我和桑榆就是看过《赌王之王》那部影片后才一起学的玩牌,还学过怎么抽老千,玩牌嘛,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弦,唉,遗憾,始终不够职业。”
吕楠吃味,“真没想到,你俩以前那小日子过的竟这么丰富多彩。”
“那是当然!”路璐故意刺激吕楠,说道:“我们那小日子过的,神仙都羡慕呢!是吧,桑榆?”
桑榆看眼凌嘉,配合着微笑点头。
路璐的确刺激到了吕楠,但得意忘形的她却忽略了凌嘉这个醋缸还在她身边,凌嘉瞪着路璐那副大言不惭的鬼德行,恨不得搬起整个机场都砸到她那颗高高昂起的头颅上。
黄蔚然和周静一句话也不说,只乐滋滋的看她们的情感纠葛,她们唯恐天下不乱的直叹,还是好看不过热闹啊,就让这种热闹来的再多一点再猛一点吧!咱们孤家寡人的,就指望着这点乐子活了!
登机时间到了,几人收起牌,雄纠纠气昂昂的冲向了西藏的那片天。
西藏一向以神秘而闻名于世,由于这些年旅游开发的很彻底,那层神秘的面纱便渐渐的被剥了去,但谁也不能否认,在这个全球浮躁的年代,西藏是一方心灵的净土。
西藏的天空澄澈透明,西藏的云彩像哈达般圣洁,西藏的阳光相映生辉,透射出一道道眩目的光线。西藏的一切都以它独特的方式,落入人们的眼里,走入人们的心里。
凌嘉路璐等人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己所能的把西藏玩了一个透彻,她们参观古老的大昭寺,立于布达拉宫俯瞰整个拉萨,她们仰望中国最美的山峰南迦巴瓦峰,感受那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巍巍雪山,她们乘着快艇畅游雅鲁藏布江,两岸如画的风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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