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渊缓缓伸出右手,握住了波斯人又厚又硬的右掌。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心中也为孟星渊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伙子捏了一把汗。
彭顺丰抬高了一条手臂,高喊:“我数完一,二,三,说开始以后,俩位才可以开始。一——!”
然后,他顿了顿,孟星渊和众人都在等待着。彭顺丰快速地接着喊:“二,三,开始!”
周围的人们开始破口大骂了:
“姓彭的,你这个狗东西,这不是耍无赖吗?"
“你这个杂种,明摆着坑人嘛。”
“他娘的,我肯定你母亲被波斯人睡过!”
……
彭顺丰的话还未落音,波斯人就已经发力了。可是,他脸上的狞笑慢慢消失了,又缓缓地变成了恐惧,因为他发现不论自己怎样用力,孟星渊的胳膊都是纹丝不动,就像在桌子上生了根一样,自己的力气好像蜻蜓撼大树。
看到是这样的情况,人们齐声叫好。孟星渊面带微笑,转头对大家点头致谢。
彭顺丰眨巴了几下眼睛,大喊:“我们没有规定,波斯大力士不可以用俩只手!”同时,又对波斯人使了一个眼色。
波斯人立刻伸出熊掌似的左手,用上了俩只手,青筋爆出,咬紧牙关,使出全力。可是,孟星渊的手臂依旧是一动不动。
周围群众又是一起破口大骂。
彭顺丰也额头出汗,他又喊:“我数到三就算平局,谁也不输钱。一,二……”
波斯人的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话——孟星渊在他没有喊完的时候,稍微发力,就把波斯人的俩只手砸在了桌子上,甚至还把桌子砸了一个大洞出来。
波斯人惨叫着坐到了椅子上,俩只手臂在身体俩侧摇摇晃晃的。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个波斯人的胳膊被掰断了!”
所有的人一起开始大声地鼓掌叫好,就差把孟星渊抬起来,往天上扔了!
彭顺丰悄悄地提起钱袋子,低着头,想要溜走。周围的人们哪里会让路?大家你一拳,我一脚地把他打了回来。
“大爷,大爷。我错了。您放过我吧。”鼻青脸肿的彭顺丰跪在孟星渊前面,苦苦哀求着。
孟星渊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留下一百吊钱,你随时可以走。”
“可是,大爷,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啊。只有这些了。”彭顺丰一边磕头一边把钱袋子推到了孟星渊脚下。
刚刚输了一吊钱的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他喊到:”这个混蛋把钱藏在裤裆里了,我刚刚看到的。“
大家一拥而上,扒下了彭顺丰的衣服,果然哗啦啦地掉出来好几颗黄金。
“把金块藏在裤裆里,也不怕扯了蛋。”不知谁又喊了一句。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彭顺丰来不及穿衣服,只是胡乱地遮住了屁股,看都没有看波斯人一眼,灰溜溜地跑走了。
孟星渊把金块和钱袋子丢在桌子上:“有哪位大哥输了钱了,快拿回去吧。记住,不管是什么形式的赌博,以后都千万不要再碰了。”
刚刚输了钱的小伙子流着眼泪,对孟星渊深深作揖:“那一吊钱,是俺要给俺爹抓药的。谢谢恩人了。”
孟星渊抓起俩吊钱,塞到小伙子手里:“你一定要牢记,钱财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挣,坚决不能赌博!快去给老人抓药吧。”
小伙子用力点了点头,拿着钱离开了。其他输了钱的,也纷纷拿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钱。大家纷纷对孟星渊不住地夸赞。
孟星渊又拿出几吊钱,说:“有哪位兄弟大哥受累,把这个可怜的波斯人送去治疗一下?这些钱支付了汤药费,剩下的就都是他的了。”
“我们家的邻居就是郎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我带他去吧。”
把钱递给了少年,孟星渊嘱咐:“一定要好好给他瞧一瞧。万一钱不够,再来找我就是了。”
少年点头,带着疼的哇哇大叫我的波斯人离去了。
“各位,”孟星渊对人们抱拳说,“我是外地人,初来乍到。请问,哪位大哥大叔家里有合适的房子,可以租给我住一段时间。谢谢了。”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说:“我有一栋房子,独门独户,距离不远,倒也是干净清净。小兄弟愿意的话,可以去看看。至于租金嘛,你就随便给好了,我相信你的人品。“
“好。那就麻烦老丈领我去看一看吧。”孟星渊拿起一块黄金,“这就当做租金了。”
那栋房子共有四间,在一条巷子里,距离大街并不甚远。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栽了几颗柳树,被风一吹,树影摩挲,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味。孟星渊很满意,就住了下来。
送走了房东老人,孟星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就在院子里坐了下来,享受着宁静的日光浴。
“阿凤,你的伤怎么样了?”孟星渊问。
“蛇毒已经解了,剩下的伤就不严重了,再过几天就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就好。”孟星渊闭着眼睛,感受着阳光照射在自己脸上暖暖的感觉,“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总要找点事情做吧。”
“你想干什么事?”
“我还没有想好,”孟星渊伸了一个懒腰,“反正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去做仆人了。”
“不做仆人,那就做主人好了。”
孟星渊一下子来了精神:“我不仅要做主人,还想做富人。在21世纪的时候,我是一个穷小子,到了汉朝,就凭我掌握的技术手段,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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