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孟星渊又要应约去楼坊,和一位王爷喝花酒。
在出发前,阿凤不高兴地说:“这里太吵闹了,我不喜欢那里,你自己去吧。”
孟星渊乐得没有人约束自己,欣然同意,坐上马车,高高兴兴地去赴约了。
到了地点,孟星渊发现除了那位王爷,还有俩位富翁。在他们一起表示了久仰孟公子的大名,所以不请自来,请孟公子见谅后,孟星渊很随和地入了座。
好酒好菜不停地上满了桌子,王爷还请来了这座楼坊的头牌嫚语姑娘来陪酒。
嫚语可是大有来头,模样精致,像极了一位孟星渊喜欢的明星,气质迷人。另外,琴棋书画,作赋喝酒,样样精通。虽然身在楼坊里,她却一年只接客不超过五次,每一次的价格自然是天价了。据说,每年都会有富翁和权贵为了和她共度一夜春宵,而大打出手。
平日里,别说请她来陪酒,就是请她下楼来坐一下,说几句话,都是很难得的。这真是位聪明的女人,她深深地抓住了男人的心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嫚语先是用自己嫩白的双手,为孟星渊倒了一杯酒,又举起了自己的酒杯,缓缓地说:“闻声不如见面,今日一见,孟公子果然气度不凡。嫚语见过的男人也不少,可是像孟公子这样的实在是不多。所以,这第一杯酒一定要我来敬孟公子。“
孟星渊心中大喜,举起酒杯和嫚语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但是,他把酒吞下去的时候,才感觉到整个食道都是火辣辣的,呛的他连声咳嗽,眼泪也流出来了。原来,阿凤今天没有和他一起出来,没有人帮他把酒变成水了。
“孟公子,你怎么样?”嫚语右手轻轻地为孟星渊捶着后背,左手用一条洁白的手帕擦拭着他的嘴角。
“我没事,只是和嫚语姑娘喝酒,太高兴了。”孟星渊摆手说。
王爷也跟着说:“孟公子是海量,当然没有什么事情了。来,孟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嫚语心疼地说:“还是要孟公子等等再喝吧。”
那俩位富翁也说:“嫚语姑娘倒是很关心孟公子嘛。哈哈。”
孟星渊心里一甜,立马抄起了桌上的酒杯:“没关系。王爷敬酒,怎么可以不喝呢?”
喝完了这一杯,俩位富翁也每人敬了一杯。孟星渊当然不会不喝了。
一轮下来,孟星渊就感觉头脑发蒙了,肚子里闹的是翻江倒海。可是,为了在嫚语面前表现“英雄气概”,他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他现在才知道阿凤以前帮了多大的忙,也知道了自己的酒量是多么小。
终于,孟星渊再也支撑不住了,随着手里的酒杯滑落,他的身体也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头一歪,他直接睡过去了。
“孟公子,你不会这么快就醉了吧。”嫚语退了退瘫软的孟星渊,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抬起头来对另外三个人点了点头。
王爷的脸色变的铁青,他猛地把杯中酒喝光,又轻轻地拍了拍手。
几个黑衣人闪身进屋,抬起不省人事的孟星渊,转身离开了。
渐渐地,孟星渊醒来了,他感到自己是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想用手摸一下自己胀痛的头,却怎么也动不了。他仔细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被一条手指粗细的绳子,牢牢绑住了。
“就一根普通的绳子,也想捆住我?”孟星渊冷笑一声,想用自己的力气把绳子撑断。可是,他刚刚一用力,就感到自己的背部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把他疼晕过去。
居然有人用利刃穿过了他的琵琶骨!
“啊!”孟星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立刻有脚步声传来,进来的人竟然是嫚语。
“孟公子,被锁了琵琶骨的滋味怎么样?”嫚语皮笑肉不笑地说。
“原来是你!”孟星渊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我也不瞒你了,”嫚语把美丽的脸庞靠近孟星渊的耳朵,轻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钱了。”
孟星渊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却感到很不舒服:“可是,我没有钱呀。昨天和我们一起喝酒的有俩个大富翁,你可以去绑他们呀。”
“哈哈,孟公子,你不会真的是个草包吧?”嫚语笑了起来,“我们都是一伙的,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
“可是,我真的没有钱呀。你别看我天天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在一起,都是他们请我的……”
嫚语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要说这些无用的话了。那些人捐了那么多的钱,都在你手里呢,你会没有钱?”
“那些钱都是拿来救济穷人的,你们也要抢?”
“我们只要钱,”嫚语盯着孟星渊说,“从来不去管是什么钱。”
“那好吧。”孟星渊为难地说,“那些钱都在我的家里,我带你们去拿吧。”
“现在看来,孟公子还是蛮聪明的嘛。”嫚语轻轻地拍了拍孟星渊的脸,“我提前告诉你,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的刀就不只是穿透你的琵琶骨了。“
孟星渊被蒙住了眼睛,带上了一辆马车。很快就到了他住的地方。
走进了院子,孟星渊才被扯下眼罩,他发现时候还是黑夜。
“我感觉过了好长时间了,怎么现在还是夜晚?”孟星渊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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