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摇抬眸看向刘遇:“殿下不喜欢?那摇摇换一身别的好不好?”
“不好。”刘遇把她抱了起来,她又轻又软, 双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双腿也缠在了他的腰上。
若是外人看来, 这是极其不规矩的。
可是把门一关, 她这般不规矩的样子, 也只有刘遇能够看。
刘遇饱含恶意的去咬温摇的锁骨, 轻轻噬咬, 留下一串的红痕。
温摇被他扔在了床上。
两人齐齐倒在散发着馥郁花香的床铺上, 这是温摇做少女时睡的床,带着她的气息。
刘遇故意弄乱她的鬓发, 温摇的墨发散在了床上,云雾一般, 他的手顺着温摇纤细的腰身往下滑去。
温摇咬了咬唇, 感受到了他烙在背上灼热的吻。
被抱起来的时候,温摇软弱无力的搂了他, 刘遇格外兴奋,直到温摇昏迷过去。
次日清晨,温摇勉强睁开眼睛,刘遇抬了她的下巴去吻:“孤一直都想在这张床上和你缠绵。”
她未完全清醒, 刘遇吻她,她也笨拙的回应, 如此, 惹得刘遇越发情动。
直到太阳都升老高, 温摇才被他抱了下来换衣服。
刘遇想起一两年前, 他还只能只能偶尔来看看她。哪怕被允许上床,趁着温摇睡着,他也只能吻一吻她的唇,紧紧的拥抱她。
他一直都渴望温摇,希望真真切切的占有,如今她终于成了自己的小妻子,刘遇也觉出了圆满。
温摇就是一个小作精,刘遇给她穿衣服,她还满心思的不高兴:“都这么晚了,等下去见夫人,她肯定觉得我会很懒,这么晚才起床。”
刘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就是懒,连衣服都不会穿。”
温摇捏了刘遇一下:“不准说我!”
等到回府时,温摇才问起了齐王的事情。齐王确实有别的心思,也买通了一个皇帝身边的人,在朝中,私下里与不少官员关系过密。
不过,往日有旧的齐王妃指点,齐王行事谨慎,如今原齐王妃不在,齐王失去一个有力的内助,难免会出岔子,被刘遇抓到蛛丝马迹。
赵家曾经因为赵嘉纯和齐王结怨,后来赵嘉纯不在了,齐王妃也不在了,两家因为利益关系也做了不少事情。
比如,从宛州到京城,路上的刺杀并非齐王一个人谋划,赵嘉禅也有所参与。
在一系列的官员被查出后,皇帝震怒,要么是把他们发落到边疆,要么是斩首。
赵家自然流落了出去。
刘遇道:“孤查出,太子的侍从里也有齐王安排的人,当初你请求孤不要杀害太子,孤表面上虽怒,私下却未对太子动手。后来太子因毒而亡,应该就是齐王做的。”
温摇默然不语。
刘遇搂紧了她:“不管怎样,如今孤只想和你好好过闲散的日子。”
不想再日理万机为政事烦心,也不愿疑神疑鬼,和温摇在一起,应该就是刘遇想到的,最好的事情。
等到了来年开春,南疆之乱被平,温摇的兄长温瀚和父亲温详平安归来。
温摇又回了一次温府。
温瀚长得越发高大英俊,经过沙场上的磨砺,他比以前更为成熟。
温摇就要上前拉着自己父亲和兄长的手去问候,刘遇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温摇的腰。
温摇小声道:“你在做什么?不要抓我。”
表面上,刘遇仍旧是云淡风轻的,可实际上,温摇的腰都要被他掐断了。
刘遇翻旧账:“当初孤去北境,离开的时候,你在房间里睡得正香,回来的时候,你和刘翎打得火热,把孤忘在了脑后。如今见到你兄长和父亲,可算是什么都没有忘记。”
温摇:“……”
温摇小声道:“你呀,小肚鸡肠。”
刘遇本想着说了这些,温摇会给他一个吻,柔声安慰他,结果,温摇小声道:“我可没有和刘翎火热过,是你主动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刘遇:“……”
刘遇想着,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温摇,惩罚温摇睡书房,一振夫纲。
不然,小丫头蹬鼻子上脸,很快就要踩到他头顶上去了。
温摇撒开了刘遇的手,满怀期待的看着兄长温瀚和父亲温详。
温瀚对温摇笑道:“摇摇又长高了,成熟了不少。”
温摇抿着嘴儿笑了:“父亲和大哥比之前瘦了好多,这次回来,可要好好在家养养身子。”
温箫凑了过来:“姐姐,你放心好了,箫儿在家会孝敬父母和兄长。”
温摇把温箫搂在了怀里,摸了摸小丫头的发髻:“箫儿真乖。”
刘遇坐在一边,满眼都是温摇,他看着她笑着说话,眉眼温柔的弯了起来,神色里是一派天真和稚气。
那样动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温摇发觉刘遇在看自己,趁着别人未发现,温摇冲他眨了眨眼睛。
像是故意在勾引他。
等回到了家中,刘遇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下去不行。
小娇妻一点都不听话,得罚。
他还有事务要处理,夜里还在书房处理文书,春日暖风微醺,刘遇惩罚温摇坐在他的怀里,不能去上床睡觉。
温摇乖乖在刘遇的怀里坐着,可是,她一点点都不老实。
温摇抬手,轻轻摸了摸刘遇的下巴,柔若无骨的小手又往下滑,隔着衣服去捏他的手臂,似乎很好奇,为什么他的手臂会那么坚硬。
刘遇被温摇摸得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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