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张晔下手更加果断了。
“虽然没能残害未来的花骨朵,但能引来这么多人也不错了……希望外面的人脑洞可以更大一点?这样,我就会是个智者啦~(联邦语)”
所有人都朝他扑过来,长着一张杂食动物的嘴就想生撕一块肉。但张晔还是一个驴打滚突出重围,撞翻几个脆脆的家伙(和玩保龄球似的),逮住了边缘后退的老祭司。
用一只手揽着门口的几个家伙进行抱妹杀(?),另一只手裂解成了扁扁的触手,将门给合在了一起。
将怀里的“人”松开,用背怼住了门,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不过一方面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失控,这样可不好,不然等会儿下了线就能蹲局子了。
——“里面的饭菜实在难吃,也不知道那位厨师小姑娘有没有听我的话改进……(联邦语)”
张晔平复着心情,看向了那些缓过来后一脸惊惧的镇民,当然也有看着他虚弱而重新振作起来——尽管正常来说应该惊惧畏缩,毕竟他依旧会在死亡之前夺走别人的生命,或者一些真正享受着死亡的人——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说到底,也只是一群镇民。一群普通人。
张晔看向一旁阴沉着脸的祭司,这老头子惜命得很,给自己叠了一堆buff就不过来。但……这个老祭司是现场能以命换命带走他的人。
虽然那些和三级残废一般的镇民也能接着怒气和人多势众的自信给他造成伤害,但羸弱的体质让他们也仅限于此。
“你应该不是祭司,或者说不是大祭司。”张晔看着老祭司的表情,“果然啊,神的仆人怎么会有一个……或者说,这么多年从桃花仙手里活下来的人怎么会只有一个。”
老祭司长呼一口气,嘴唇蠕动:“它要我杀了你,所以你这具分身不能活。但也许……祝福你,异族。”
手中的木棍被高高举起,红色的布条无风自动,伴随着镇民不甘的自杀。
桃红的血液此时真的像是一朵朵飘落的桃花,美得叫人惋惜。
“哈哈~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力……”量。
几乎是一瞬间,桃红的猩风与一团如同花一样绽放的触手撞在了一起。圣洁的白面在血雾和桃红中沉湎堕落。然后裹在老祭司的身上,白色的面上桃红色有了自己的痕迹,然后开始扩散出一张张狰狞的人脸。
老祭司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异族就会死亡,也许它的本体也会因失去这一部分而虚弱痛苦。老祭司知道有细碎的牙齿咬在了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肉里,但他会无痛的死去。
说来,他这是在恩将仇报吧。
但老祭司始终高举着自己手中的棍子,让那些桃红色的血气可以更快的侵染那个异族。
因为……
.
张晔被弹下了线,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疼痛超出了界限。他推开游戏舱门,坐了起来,有些呆愣。
刚才的感觉很难描述,千刀万剐加痛觉拉满后×10?
张晔觉得没这么简单,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他比较熟悉的……绝望。
张晔起身走出了游戏舱,从游戏舱顶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王戈来过?
张晔脸色有些苍白,之前生命机能一直被维持在一个很低的状态。
但很快,张晔就放弃了思考这个,而继续之前的问题。他想到了一种类似的东西。
被经常作为添加剂的潘多拉之盒。潘多拉之盒塑造着希望,而在刚才,他是被建立联系,接受施术者的痛苦和绝望。
也许,那个术法的施展条件就有自身的绝望,这样的话,研究这个术法模型的一定是一个恶趣味的想要别人和自己一样被折磨的家伙。
这波,啊,这波就是自己吃了屎就要给别人也塞一口啊。
张晔决定先别着急上线,逛逛网站,紧跟时事……从衣兜里摸出一颗糖抛进嘴里,虽然al.会像个传说中的女仆一样为它的主人保持清洁,事实上,这个女仆也确实干的不错,但是具现出来,它一定是个吝啬鬼,它只会维持你基本的机能,既然已经感受到了,难道你要张晔不管不顾饿着肚子上游戏?
“哦,天呐,你的想法就像迈克逊家那只讨人厌的胖橘叼回去一只银环蛇一样让人……赞叹!”
云尘抽了抽嘴角:“路西弗,你和迈克逊有什么仇吗?”
晨星在屏幕那头咧出一个笑:“当然没什么仇,迈克逊先生是一个有趣的人,雾西尔的人们都希望迈克逊先生可以被他最喜欢的蛇吃掉,当然也包括在雾西尔定居十年的我。”
“行了,张晔现在应该已经把那位还想反抗的祭司杀了。好了,现在你先翘会儿班,把他给举报一下。”
“刚利用完就举报,太过河拆桥了吧……”
“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希望老大会理解我是为了让他精神健康。”
“我赌两毛钱,他会敲断你的腿。”
“我出一千,他肯定不乐意从卡玛罗跑到雾西尔,他会让疯女来砍我。”
“……你还真来,行吧,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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