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狗了。”张晔踹了一下门,坐在台阶上,托着腮帮。
“叮——”
“现在了,谁给我发消息?”没设置屏蔽的好像也就那么几个,“是苏乐吗?”
长空
外面有通行卡,找得到进来,找不到回去睡觉。
张晔关了屏幕,切了一声。
“幼稚!”
然后扭转过上身就把鞋垫抽了。
张晔眨了眨眼,居然没有?
张晔站起了身。
环顾四周,摆放或悬吊的花盆里栽满了绿植,有些兀自生长,有些探出藤蔓彼此勾连。两边略显昏暗的光线透过灯罩让这些都显得分外温暖,最终在门前的空地交聚。
房檐外面张晔没仔细看,容易被出来溜达的大猫捡走或踩踏失效什么的。
“花盆底下,枝叶交错之地,灯罩里,还有灯光交聚的地方也很可疑……不过,我为什么要和他玩解密游戏?而且可能是刚才随手丢出来便让找的?”
张晔揉了揉脑袋,放弃了思考。
开始了翻找。
将地上的花盆抬起,没有——不过好像这些花都是进口货?荧光闪闪的,离近了就看出来了。
拨开交错的花叶,好多,有些还好高——仔细翻了个遍。有注意不把花给折了。挠着痒乎乎的手,张晔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把灯罩扔到一边,光线瞬间充足了很多——但也招来了很多蚊子,钥匙什么的当然也没有咯。
张晔跺了跺灯光聚集的地方,没什么发现。
“次奥!”张晔抬脚又踹在了门上,但是,门框上好像有什么……站的稍微远了点,看不出什么来。
想了想,张晔又把灯罩给放了回去,站在了光的聚集点,还差点。这下他没有着急的乱动,看向了门两边的灯盏。
“这么看,这两灯似乎有些不齐?怪难受的。”张晔揉了揉脑袋,说来,苏乐也不是热衷解密的人,毕竟工作就是观察和算计人心。
就算原来喜欢,后来也会觉得解密游戏那些刻意留出来的提示很烦,让他觉得又在被考验和又要考试啊。
不过好像也有作战指挥官偶尔加入解密局放松心情。
但毫无疑问,就算要玩也不会玩六小时内想出来并布置出来的赶工品——虽然因为后续检查和赶路,到这儿的时候已经远不只六小时,但苏乐不是赌究竟是你来的快还是我布置得快的人。
这样的话,出于不屑,六小时的赶工品还不如不要,就会接着了解找他的盲区,比如,通行卡就在门框上。
出于对游戏的尊重,会就地取材,弄个毫无诚意的提示,和一个微不足道的折腾。
门框上能放下左右不过两三厘米长宽的通行卡,但放不下捕鼠夹,而且灯盏位置的挪动虽然有为了使一个地方出现光斑,作为查看的最佳地点,但挪动之前灯光更加分散,且作为夜间来客的指引,门框上的东西在光斑点也一定能看个大概。
“看到就能避过?”张晔来到左边灯盏旁边,并没有明确的痕迹可以表明灯盏以前是在哪儿放着,之前过来也没注意这些细节,但一定是有着某些提示的,因为苏乐是了解他的。
他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一些没用的记忆也不会存入芯片。
“是这些藤蔓?或者,”张晔将目光移向了灯盏,“他希望我粗暴一点?”
灯盏有一米四五的样子。
张晔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了行动,将灯罩丢到一边,举着灯盏回到原光斑点,调整了几下站位,很快就看到了门框上,一张小巧的白色通行卡就在上面。
“陷阱”已经溜了,此前的站位虽然不能让他看到门框上边,但光还是能照到的。
张晔专注于自己的听觉,很快就听到了轻微的“咕——”的一声,然后是别墅跟前草地的悉索声。
耸了耸肩,举起手将门框上的通行卡拿下来,然后划过,进了门。
屋内灯光很暗,苏乐不在这儿。
张晔上楼推开了苏乐的卧室门。
卧室的灯是亮的,张晔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苏乐正将头上的虚拟头盔摘下来。
“我还以为你今晚都要在外面吹风。”苏乐拉开了被子,探出身从一边的凳子上拿起一包烟来,“来一根?”
“呵。”张晔从喉咙里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他不能抽烟,哪怕是联邦盛行的温和型也不能碰,虽然没有了尼古丁和焦油,但那是因为有了替代品。
不过,张晔也很快看到了刚才放烟的凳子前的一个画架。
是一副快要完成了的油画,是一个端坐着的浑身只披着素纱的女人,肉体半隐半现。浅金色的及腰卷发,分出一缕搭在胸前,蔚蓝的眼睛却是半哭半笑又满是虔诚,虽然很矛盾,但只要看见那双眼睛就能知道那种矛盾的情感。
“哪位美女?不说来介绍介绍?”张晔吹了个口哨,“嘿,开玩笑的。记得请客~”
苏乐翻了个白眼,说道:“还是给你吧。听纳克索斯说,你们往东南面的卡伦城走?”
不等张晔接话,苏乐又继续说:“你绕个圈子,去趟鱼荒边上的沙棘城,碰见这个女人后。让她,堕落。我指的是,学坏。吃喝嫖赌你自己看着引。”
“???”张晔觉得自己一头问号,“吃喝也就算,赌这件事我自己都不会的事你让我教别人?嫖我也没接触过,而且这性别都不一样……”
苏乐站在了张晔面前,神情淡淡,然后口中烟雾被喷在了张晔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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