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客厅的灯还亮着,言蹊换了鞋进去,只见呦呦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过来,见到言蹊,似松了口气,愣愣的站在那。
“你一直在等我?”苏言蹊瞪大了眼。
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微微一红,局促的站在那,像个腼腆的孩子。
言蹊心中一暖,走过去牵了他的手,笑道,“抱歉,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尽量回来早一些。”
呦呦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很晚了,去睡吧!”
言蹊将呦呦带到他的房间,为他盖好了被子,才关门走出来,洗了澡,已经是凌晨了。
大概是喝了咖啡的缘故,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索性拿了书看,不知不觉看了半本,窗外突然有鞭炮声音传来,言蹊下窗,拉开窗帘,原来是有人在放烟花,夜空上银花四绽,炫彩斑斓。
言蹊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了,好在明天是周末,可以睡懒觉,一边想着一边正要回床,突然便听到隔壁有惊恐的喊叫声。
言蹊微微一怔,顾不到穿外衫,穿着睡衣匆忙跑出去。
推开客房的门,打开灯,就见呦呦缩在床的一角上,头埋在双膝里,惊恐的呜咽。
言蹊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慌张的问道,“怎么了?呦呦?做噩梦了吗?”
男人情绪有些失控,伸着长臂乱舞,身体不住的向后缩,嘴里乱喊乱叫。
言蹊伸臂抱住他,“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男人使劲的挣脱,双手抱头捂住耳朵,不断的摇晃身体,甚至几番撞伤言蹊。
言蹊慌的不知所措,回房去找手机,“别怕,我去打电话,医生很快就来!”
说罢,匆忙下床,然而身体还未离开床,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男人身体微微颤抖,却用力的抱住她,闭着眼睛摇头,声音中都是惶恐,“不要走、不要走、我怕!”
言蹊转身抱着男人的头,安抚的拍着他肩膀,“好,好,我不走!”
此时,窗外又有一个烟花在半空中炸开,一阵“砰砰”作响,男人身体颤的越发厉害,头埋在她胸口,用力的往她怀里钻。
言蹊这才明白,原来呦呦怕的是烟花,忙找了耳塞堵住他的耳朵,渐渐的,男人情绪稳定下来,双手却依旧牢牢的抱着她的腰身不肯放。
苏言蹊挣了几次,他抱的却愈紧,最后折腾的她也没力气了,困倦袭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躺在床上就这样睡着了。
次日一早,苏言蹊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睁开眼,便落在一双澄澈炯黑的凤眸中。
朝阳透过米黄色的窗帘在室内投下一片暖黄的光晕,男人手臂依旧紧紧的圈着她的腰身,额上碎发散下几缕,目光懵懂迷茫,带着初醒的俊魅和性感。
两人共枕而眠,靠的极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言蹊身上穿着丝薄的睡衣,男人紧紧贴过来,长腿半压着她,极近的暧昧。
言蹊看着他黑澈的眼睛,心头突的一跳,马上又忍不住暗骂自己无耻,竟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会有心动的感觉。
“快起来吧,太阳要晒屁股了!”言蹊挑眉一笑,若无其事的推开男人,翻身下床。
半个小时候,苏言蹊端着热好的牛奶放在餐桌上,见呦呦正洗漱后从浴室出来,高声喊道,“来呦呦,帮我拿牛奶杯!我去切水果。”
呦呦脸上还挂着水珠,表情温和,比初见时更加俊逸乖巧,闻言脚步轻快的走过来,熟练的取杯子倒牛奶。
厨房里,言蹊拿了一个橙子,洗干净后,突然想起自己上次买了一个花式切刀,便兴致勃勃的找出来用。
呦呦刚倒完奶,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轻呼,来不及多想,长腿一迈便冲了进去。
言蹊正握着无名指指在水龙头下冲水,旁边切水果的刀片上还沾着浅浅的血痕。
“切个水果也能有血光之灾!”苏言蹊懊恼的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刀口,皱着眉,表情沮丧。
呦呦走过去,眉头紧蹙,见少女细白的手指上被刀片划了长长一道,冲了水后,很快鲜血又渗出来。
“只是个小口子,我去找纱布,你先吃饭!”言蹊道了一声,转身往厨房外走,手臂却突然被男人拉住,他轻轻抬起她的手掌,将她受伤的手指放在唇下吹了吹,漆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指尖,目中竟似十分心疼。
言蹊看着他清俊的侧颜,水珠还凝在长而密的黑睫上,半垂着头,表情认真而难过,让人忍不住砰然心动,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惑了,言蹊轻呼了口气,忙把手指抽回来,“没关系,上点药就好了!”
呦呦却不肯放手,有些固执的抓着她,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吮着上面的鲜血。
苏言蹊脑袋里嗡的一响,似被雷击一般,傻傻的站在那看着男人殷红的薄唇含着自己的无名指,潮湿沁凉的触感一直顺着指尖蔓延到胸口,酥酥麻麻,柔软
“好了!”
半晌,男人放开她的手指,见上面已经没有血了,开心的笑起来。
看着男人纯真的笑容,苏言蹊再次忍不住暗骂自己禽兽,不敢与呦呦对视,只干笑了两声,快速的出了厨房,“好饿,吃饭,吃放!”
吃完饭,呦呦主动要求洗碗,言蹊也乐的轻松,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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