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一天天接近春节,言蹊手上的工作也开始收尾,越发的忙碌起来。
s城虽明令禁止燃放烟花,但因到年节,公园或者较开阔的地方,鞭炮烟花依旧有人燃放,喧嚣吵闹,却为过年增添了一些喜庆的气氛。
夜里有鞭炮声,呦呦不能安眠,每次都被惊醒,之后睡不着便去敲言蹊的房门。
在第N个夜里被敲了门后,严重睡眠不足的言蹊,干脆让呦呦同自己睡在一个房里。
奇怪的是,睡在言蹊房里,呦呦每次被鞭炮声吵醒后,她轻抚的拍几下,他就会安然的再次入睡。
于是,呦呦便一直赖着不肯回自己房里,言蹊无奈,想着过了春节便好了。
夜里,言蹊睡的正熟,梦到小时候,爸爸送她的小狗球宝还活着,两人躺在花园的草地上嬉闹,球宝跳到她身上,在她唇上乱亲,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暖的,懒懒的舒服,她抱着秋宝,左右躲避它的亲吻,嘴里发出清脆的笑声。
“球宝、不要闹!”言蹊被舔了满脸口水,烊怒的笑喊了一声,只觉唇上突然一痛。
言蹊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灯光透过窗帘在房内洒下斑驳的暗光,幽暗的光线下,只见自己和呦呦紧紧的抱在一起,唇瓣相贴,他目光幽怨的看着自己。
“球宝?”呦呦眯起眸子,俊颜不快。
言蹊愣愣的看着他,目光傻傻的停在他水光殷红的唇瓣上,心中突然一悸,随即瞪大了眼睛,“是你亲我?”
呦呦淡淡的看着她,“蹊以为是谁?”
两人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衣,此刻紧紧相拥,男人身上的热度传过来,烫的言蹊浑身一颤,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后退。
深吸了口气,言蹊郑重的开口,“不许再亲我,听到没有!”
若是登徒子,她甩他两个巴掌也就算了,可是他明明轻薄了她,还是一副纯真无害的样子实在让她有火发不出,郁结崩溃。
更让她烦躁的是,她内心似乎也并没有很反感。
呦呦精致的凤眸幽暗如晦,寂静的深夜中,长睫轻颤,温润的看着她,声音低沉,“可是我喜欢吃蹊的唇,很甜、很软,让我这里很舒服。”
呦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言蹊的手放在胸口上,那温柔纯洁的样子,让言蹊觉得自己好像用龌龊的心思亵渎了一个孩子纯真的吻。
亲吻,只是一个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
言蹊神色缓下来,刚要安抚他几句,男人清俊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忽然下移,低低道,“只是这里有些难受。”
言蹊的手按在高高的耸起上,双眸倏然睁大,白皙如玉的脸蛋突然变成了猪肝,手心一烫,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掌,慌张后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智商变成孩子也不改色心,以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色狼,现在、立刻、马上回你的房里去睡!”
她甚至怀疑他的傻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扮猪吃老虎,故意耍她。
呦呦似被她突然的变脸吓了一跳,目光瞬间变得委屈和黯然,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渐渐有水汽氤氲,幽怨的看着她。
言蹊揉了揉额头,看着他的样子渐渐息了火气,但语气依旧余怒未散,“不许再亲我,更不许、”
她没再说下去,脸上染了一抹潮红,掀了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呦呦躺下去。
过了半晌,背后才有动静,呦呦躺下,慢慢磨蹭到她身后,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似微风般拂着她娇嫩且敏感的肌肤,“蹊,不要生气好不好?”
言蹊紧紧闭上眼睛,狠心不理。
“蹊、”男人声音微暗,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在黑夜中如此清晰而撩人。
言蹊转过头来,对上他深邃炯澈的眸子,胸口蓦然一动,竟不知如何开口。
“睡觉吧!”良久,言蹊闭上眼睛,轻声道了一句。
呦呦缓缓点头,小心的往前又靠了靠,额头抵着言蹊的眉心,安心的阖上眸子。
均匀的呼吸喷在脸上,强烈的男人气息似藤蔓一般将她紧紧缠绕,言蹊长睫轻颤,心头乱的厉害,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日,青青打电话约她去逛街,言蹊心情有些烦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然而两人刚在咖啡厅坐下,青青那便接了电话说有事要她回去处理。
言蹊摆手让她回去,不必管她。
青青走后,言蹊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以前每个周末她都陪呦呦在家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柯南和熊出没,看的津津有味。
而今天,言蹊却不想回去。
街上人流息壤,言蹊穿着米白色的大衣,黑色长靴,围着黑色的围巾,身材高挑,长相柔美,气质清绝,引的路人频频侧目。
穿过人群,路过一个个精美的橱窗,言蹊走的缓慢,漫无目的。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车鸣,言蹊猛然转头,只见自己两三步外,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马路中间,而对面,一辆汽车刹车不及,按着急促的喇叭冲过来。
不及细想,二白大步冲上前,双臂揽住老人,迅速的靠向马路边。
老人身体压在身上,言蹊脚下失衡,双腿一弯,跪坐在地上,幸好,老人只歪了一下身子便站稳,扶住言蹊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姑娘,你怎么样?”
汽车也在马路中间停下,司机跑下来,脸色不悦的道,“老太太你怎么走到马路中间去了,这很危险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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