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夏不依不饶,我转向哪边她就跟着转向哪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实在被她烦的不行,“我说你能不能给别人点私人空间,我不想说,那就证明我不愿意说,这是我的隐私,你干嘛非要问个清楚?”
按照一般人的理解,人家都这样说了,肯定不会再追问什么了,偏偏孙夏不是一般人,这理解力也不是一般的奇葩,“我跟你是朋友,关心你才问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问呢。”
当我是朋友?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一点分量也没有呢,我可没被她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
“那谢谢你了,不过你这关心还是免了吧。”
“嘿,我发现你这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多少人求着跟我做朋友我都不鸟一下的,蹬鼻子上脸,哼。”
我哪有蹬鼻子上脸的意思,分明就是她自个儿小心眼了,把我的话理解错了。
无所谓,孙夏走了我耳根子倒也能清净一些了。
每次被噩梦惊醒,我都很难再入睡,往日里那些画面时不时就会在脑海中出现,还有,关于我被退伍的那件事,我倒现在也想不明白。
可既然那是上头的决定,作为一名军人,我也只有服从的份。
天蒙蒙亮我就出去跑步了,我是我的独特的忘掉那些噩梦的方式,当全身的肌肉都运动开来之后,就会将大脑里的那些不愉快的东西抛出脑海。
清晨的空气是真好,跑了一大圈,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我回来的时候,大家看见我就跟看见什么一样,一个个围在我跟前问我没事吧要不要紧之类的话,搞的我一头雾水的,不就是出去跑个步嘛,他们这是怎么了都?
后来我才知道,是孙夏跟他们说我可能想不开出事了,这丫头,简直让人无语。
“你以后能别瞎猜嘛。”随意制造恐慌和不安,对大家的情绪是很不利的。
人在处于未知的危险的环境中时,情绪本来就不容易受控制,再加上刺激,就更容易导致不安情绪的爆发,孙夏今早的行为,是很不对的。
对于我的提醒,孙夏不以为意,还责怪我狼心狗肺,她好心让大家出去找我还错了?
“哼,我看你就是一狼心狗肺,以后你爱怎样怎样,我再也不管了,成了吧。”说完,气呼呼转身离开。
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站在现实的角度考虑的,也没说错什么啊,真想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这妮子向来喜怒无常,可能转个身的功夫就好了呢,我也没放在心上。
大家还是按照往常那样,起床之后先洗漱一番,然后一起准备早餐,吃过饭之后集体上岗,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和王刚正商量着今天看看能不能把三号房子给搭建起来,洞外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王锋,你给我出来!”
这不是杜威的声音嘛。
听那家伙的口气,怎么感觉像是来闹事的?
“走,出去看看。”我对王刚说。
我们一行人从山洞里出来,只见杜威带着他那些手下,一个个手中拿着家伙什,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
来者不善!
“什么事?”我语气平静地问。
杜威道,“今天我来是找你要回你借我们的那些东西的,我现在反悔了,不想再和你们合作了。”
东西我都借了这么多天了,现在才反悔,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我说,“按理说有借有还,这是规矩,但咱们当初可是写了协议的,我从你那拿走的东西算做交换条件,不算借的,所以也就不牵扯还不还的。”
“协议里面写的很清楚,咱们双方自愿合作,你以物资作为交换条件,我以海潮和天气变化的记录和规律作为条件,如有反悔,自行承担后果。”
杜威脸色骤然变了,“反正我就是不愿意再跟你们合作了,赶紧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不然,我让你们以后都不安生。”
孙梦气的不行,好歹是曾经的恋人,品行如此低劣,实在让她不耻,“杜威,合作意向书是你和王锋一起签的,在法律上来说,那份协议是有效的,如果你单方面反悔,那你就要自行承担后果,现在你带人来闹事,算怎么回事?”
“别跟我扯什么法律不法律的,在这谁管什么法律啊,能活下去才是第一要素。船上物资有限,你们这个今天抢走一部分,那个明天骗走一部分,我们这么多人也是要生存的啊……”
我算是听明白了,其他的幸存者陆续都发现了杜威他们的栖息地,有些人用枪的,有些人用偷的,有些人用骗的,总之他们的物资现在并不充裕。
要想重新获得物资,就得将东西从拿走那些物资的人的手中再拿回去,杜威之所以选择我们,大概是因为我们人少,他还有些胜算。
可见,其他的队伍他更得罪不起了!
游轮上当时除了华泰的员工之外,还有另外一支比较神秘的队伍,上船之后就一直在各自的客房里面休息,很少露面。
我无意间在上洗手间的时候碰到过那些人几次,身上有股浓浓的杀气,那些人应该身份不凡!
旁人不知道这些,跟杜威在那唇枪舌战,双方都不敢动手,骂骂咧咧,很难分出个高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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