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周围的别墅都已经关门熄灯。
林家别墅内,一家人却吵得不可开交。
林慧敏一定要报警,邹海燕和大姐林慧群拼命阻止。
林建成也在,两边都劝不下来,只能一个劲揉太阳穴。
“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一定要报警!”
“再不报警,秦平他真的会死的!”
林慧敏眼眶红红的,第一次和母亲吵得这么凶。
“小敏,不能报警,报警了,我们家贵富就真的回不来了。”林慧群泪流满面,满脑子想的都是丈夫赵贵富。
东平商会袁子强是出了名的凶残,说了会撕票就一定敢做到。
不报警还有一线希望,报警了,赵贵富也许就真的回不来了!
“对,小敏,不能报警。”
邹海燕含泪去抢林慧敏的手机,“你姐还年轻,贵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小敏,你就忍心让你姐一辈子守寡么?”
“那我呢?”
“秦平回不来,我怎么办?妈,你想过我没有?”
“赎金不够,秦平这时候还不回来,肯定是被东平商会的阎王袁扣下了。再不报警,秦平他真的会死的!”
刘慧敏实在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直流。
一家人都哭了。
林建成不断地叹气,埋怨自己没本事。
两个女婿都在东平商会,要是真出什么事情,这个家就完了。
佣人们摇头,在背地里小声嘀咕。
东平商会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都说了不能去,秦平他非要逞能,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慢慢走来。
就在林家以泪洗脸的时候,秦平回来了。
赵贵富被毒打得走不了路,只好一路把他扛了回来,手里还拖着一个皮箱。
“秦平他……,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
人们不可思议。
所有人都认为,秦平走的是一条死路,去了东平商会就不可能活着回来,更不可能把赵贵富救出来;
然而,秦平就是做到了!
还是林慧敏反应最快,第一个冲上去,“秦平,你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邹海燕和林慧群等人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把赵贵富放下来,乱成一团。
“这里痛。”秦平靠在门框上,一副受伤的样子。
林慧敏急了,“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刀伤,还是……”
想起坊间对东平商会阎王袁的传闻,林慧敏慌得手忙脚乱。
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
秦平有些恍惚,似乎回到了前一世。
那时候,妻子林慧敏就像现在这么亲密和关切。
林慧敏很紧张,但翻遍了秦平的身体,别说什么刀伤或枪伤了,连蚊子叮咬那样的小红点都没有,“秦平,你哪里疼?”
“这里,你摸摸看。”
秦平抓住林慧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老婆,就这里,心疼。一个多小时没见老婆了,心很疼很疼。”
“呸!”
“秦平,你还有没有良心?人家担心了一晚上,你还这样。”
林慧敏气得转身就走,眼眶红红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
“哪天天塌下来,也是我的错。”
秦平追上去,林慧敏扑哧一笑,想气已经气不起来。
一阵忙碌后,邹海燕终于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逼问,心头有无数的疑惑。
本来还担心秦平和赵贵富都回不来,人财两空;
结果,秦平不仅把赵贵富带了回来,还一分钱都没花,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佣人和保镖们也是意外,想要偷听是怎么回事,被邹海燕通通赶了出去。
秦平慢悠悠地泡茶,问一句说一句,把性急的邹海燕气得跺脚。
“秦平,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把你大姐夫救出来的?”邹海燕实在忍不住了,听了半天也稀里糊涂的。
“妈,我已经说了啊,就是去东平商会找袁总喝杯茶,聊了几句,解释清楚是一场误会,他们就放人了。”秦平回答。
“怎么可能?”
林家母女三人异口同声。
邹海燕更气了,这样的鬼话三岁小孩都骗不了。
“千真万确,妈,你要不信可以找人打听。”
“对了,妈,你喝普洱红茶还是碧螺春?”
秦平慢悠悠的,似乎泡茶比什么都重要。
东海商会钟楼内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多说,习惯了低调不想张扬;
至于东海商会那边,也不太可能往外张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真的假的?”
见秦平这么笃定,邹海燕也有些动摇了,和慢性子的秦平多说一会,她感觉自己能被活活气死。
赵贵富倒是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自己在东海商会的表现太丢脸了,不好意思多说。
“当然是真的,妈,你不信可以问大姐夫呀。”
“你信不过我,大姐夫你总信吧。”
秦平把赵贵富拉出来当挡箭牌。
“富贵,秦平说的是真的?”邹海燕看向浑身缠满绷带的赵贵富。
赵贵富老脸一红,含含糊糊地说道:“嗯,就是这样。”
“不可能呀,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袁怎么突然间这么好说话了?”邹海燕还是不信,送上门的钱都不要,这明显不合常理。
这可不是十万八万,而是两千一百万!
难不成,姓袁的还会嫌钱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妈,你们是不是先入为主,对人家有了成见?”
“我感觉,袁总真的很好说话啊,通情达理又善良,了解清楚是误会就放人了。”
秦平吹吹漂在茶水上的茶叶,慢慢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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