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夜第一次瞧见那样的衣物,也忍不住用手扯了扯内衣的带子——
“这是什么?”
“保护喂小狼的地方!”七七已然无力,干脆这般解释。
“噢——”御夜从小在崖底这种纯净的地方长大,能与他为伴的就是崖底的动物,虽然七七没有说话,但是他能敏锐的察觉出七七并想说话,就像师傅从不想说那个坟里埋的人的事一般。
他也不再问,继续清洗伤口。
七七因为是躺着的,只能将眼睛向下,他的眼神很专注,没有半点杂念,就如那清澈的山泉流过,润人心扉。
待御夜拿起她手的时候,那浓黑的眉也皱了起来,手掌心上的伤口入的很深,应是很利的东西划入,然后伤口被撕扯得拉大,边上又有些划痕,感染了细菌,现在已有些发脓,他用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发脓处洗干净——
嘶——
七七忍住手上传来的疼痛,右腿,右手都被木板绑住,她也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一移将骨头错位,但是那个伤口,她却无论如何都会记得的。
被言繁川强 暴后,从桌上翻掉下来,刚好摁到破碎的瓷杯上,然后被弄琴扯着头发一路连滚带爬的到了雪崖边。
嘿嘿,弄琴,你没想到,老天待我还不错吧,玩了没绳的蹦极,竟然还活了下来。
既然天不绝我,那一定是留着我来绝你的,你好好等着吧!
七七心里虽恨,但是理智还是很清楚的告诉她,如果还是以现在的身手,和弄琴对上,吃亏的绝对还是自己!
刚才慕容圣卓飞出去那动作她看到了,干净利索,而且还很漂亮,看来他的武功一定不弱,也许还是个隐居于崖底的高人!
“你会武功吗?”七七问正在帮她上药的御夜。
“武功是什么?”御夜抬头望了一眼,又继续上药。
七七眉头紧皱,“刚才那个人飘来飘去的那种就叫武功。”她很奇怪,这里有布条,也有药膏,那应该是与外界有联系的,为什么御夜似乎什么都不懂。
“那个是师傅教我的,他没说是武功。”御夜解释道,“师傅是想起来便教我一些,不过他只教一遍,还好我记性不错,都记下来了,学了这个爬树很方便。”他觉得很高兴,以往师傅也不怎么同他说话,现在总算有个人和他说话,感觉真好。
七七听了他的话,暗自思量:这个师傅似乎很奇怪,不怎么说话,看起来神色谦和,身上却有种经历红尘许多事后的沉淀。
高人!一定是高人!
正想着,“咕噜——”的声音响了起来——
肚子饿了!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那时是上午被推下崖,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再不继,也应该昏迷了一天了,七七用没有绑固定木板的左手摸了摸自己肚子,望着御夜说道:“有没吃的?”
御夜也笑了起来,本就阳刚的脸上,一笑更是爽朗,整个一阳光少年的模样,“我去给你拿吃的。”他将手中的药放下收好,便出了房间朝右边走去。
七七一边在饥饿中煎熬,又觉得右腿右手固定住的地方,断裂的骨头里似乎有些隐隐作疼,其实她全身都疼得不得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说不疼是假的。
可是已经被救了,她也感觉已经够幸运,何况还有人上药,所以疼痛也不是那么痛了。
等御夜再回到这屋子里时,手里多了个托盘,“只有这个,不过也很好吃的!”
七七轻轻扭了头,发现那托盘上都是大块的烤肉………下子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御夜也发现了七七的奇怪,“你不喜欢?”
“不吃……”
“哦,师傅也不吃,但我只有这个!”御夜脸上有着浓浓的失望。
“想到了!”御夜突然兴奋了起来,把托盘一丢,蹦到七七面前,“你不是可以奶小狼吗,那你喝自己的,不是就有东西吃了?”
七七的嘴角抽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咳咳咳,自己喝不到!”怎么解释,如果我说要xxoo后,怀孕了,才有乳汁可以奶孩子——
用想的就知道御夜肯定还有一大堆问题接踵而来!天哪!
“没关系,我帮你挤出来,再喂给你!”御夜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解七七的衣服,他以前就帮忙将羊奶挤给小狼崽喝过。
七七看着御夜趴在她身上,头就往她胸部伸去,哇哇叫道:“不行啊,你不能挤啊……”
御夜抬起头,继续进行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挤?”
“……”七七望着他,浓眉下深邃的眼,黑色的眼瞳如同最纯净的黑宝石一般,带着求知的光芒,没有丝毫的杂念,单纯而清亮,却问出这般让她啼笑皆非的问题。
正尴尬,门口进来了一人,正是慕容圣卓,他面上的表情那般的沉稳,有如大罗宝殿上宝相庄严的佛像,眼神深却空洞。
七七在心里很牛叉的来一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慕容圣卓走到七七床前,目光不偏不倚的正落到御夜欲去摸她的胸部。云袖一挥,一股内力挥出,将趴着的御夜掀开,开口道:“胡闹。”
余光瞟见摆在床头的烤肉,又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他这样进来又出去的行为实在是奇怪的很,那句“胡闹”其实也是他为师不负责任产生的结果,但还是要感谢他的突然出现,逃过要被挤奶的一劫,御夜显然很听他这个师傅的话,现下只站在一边,也不说话,眼神却是一直看着七七的胸,满是好奇。
他这样真挚求学的目光让七七不由的尴尬,用手拢了下盖在身上的薄被,她开口问道:“你和你师傅怎么在这里的?”
不会也和我一样倒霉,是被人丢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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