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管家?”
刘延拓听后,一头雾水。
这张家管家来此干嘛。
刘延拓看了看众人,只见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一脸懵。
刘延拓暗暗叹息一声。
都每一个人给自己出出主意。
自己来天津不久,怎么就被张家盯上了。
这张家又是何方神圣。
“他来干嘛”
刘延拓看了看伙计,问道。
“来人只说奉其老爷之命,前来与大统领面谈,其他的就没有说了”
伙计向刘延拓拜道。
刘延拓听后,想了想。
该不会又是找自己合作的吧,还是眼馋了。
刘延拓想了一会,看了看一边的李和。
“这张家是何方神圣”
刘延拓问道。
李和听后,想了想,摇了摇头。
“禀先生,属下不知”
李和说完,刘延拓又是一阵暗叹。
这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啊。
要说广东自己还熟悉一些。
广西,福建也有个大体了解。
可这天津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不知也不奇怪。
不过这消息探查,打探还是颇为重要啊。
刘延拓想了想,又看了看伙计。
“把他请到前院会客厅,我一会就去”
刘延拓说完,伙计领命而去。
之后刘延拓交代了众人几句后。
便往会客厅而去。
刘延拓来到会客厅,只见一身穿长袍,头戴布帽,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厅中坐着。
刘延拓则一路走到了正中坐下。
见刘延拓走进后。
先是惊愕了一下。
这也太年轻了点吧。
“你就是兴安商行的大统领刘延拓”
张幔看了看刘延拓,起身问道。
“正是,你来此找我,所谓何事”
刘延拓点了点头,笑道。
“想不到最近火遍天津的兴安商行,幕后大统领居然如此年轻,大统领果然年轻有为啊”
张幔上前拜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小的只是奉我家老爷之命,前来与大统领商议一下合作之事,不知大统领可愿否”
张幔坐下后,看着刘延拓,笑道。
“我还不知你们张家所营为何”
刘延拓听后,问道。
“不瞒大统领,我张家是天津一地最大的粮商,旗下商铺在天津就有五处,在武清,通州,静海,东安,水清,香河等地也有十多家分号,另外,我们与卖酒的郭家和卖布匹的韩家也是合作关系,郭家和韩家也是天津之内最大的酒楼和布匹商,不知大统领觉得,这样的营生,可否”
张幔微微一笑。
刘延拓听后,心中暗暗吃惊。
原来张家是卖粮的啊。
还有开酒楼的郭家和卖布匹的韩家。
这些人可都不小啊。
虽然这三家和刘延拓有直接贸易冲突的只有布匹商韩家。
但是能在这个时代卖粮,卖酒的能是小商户吗。
何况还是在天津之中,直隶京畿重地。
别说本钱,光这后台都不知道有多硬了。
在想想自己玻璃杯,镜子,肥皂,棉布等商品这两天在天津的火爆大卖。
这些人来找自己合作也就可以理解了。
毕竟这是肉眼可见的利润,没有人跟钱过不去啊。
想想之前的广东,这些人来找自己合作,纯粹是正常反应。
别说广东。
哪怕是广西,福建,浙江等地。
在谈合作的也不在少数。
甚至前几天,刘延拓在耽罗之时还接到了广州黄岩的电报。
说是西洋一些商人也想来找自己合作进货。
拿去西洋贩卖。
由此可见一斑。
为此刘延拓到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只是让各地暂时延迟到七月,自己返回了新镇后,让这些人来新镇统一商谈即可。
至于怎么合作,刘延拓还得好好思索一番。
“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刘延拓看了看张幔,问道。
“由我们张家,郭家,韩家三家共同出面,为大统领的兴安商行传扬,介绍客户客商,而我们要的也不多,天津,包括京师,直隶一地五成利润,怎样,大统领可愿否”
张幔比了一个五,对刘延拓笑道。
刘延拓听后,一脸黑线。
这张口就是五成,还真敢要啊。
“你们打算和我平分?”
刘延拓淡淡的说道。
“大统领还年轻,不要这么执拗,偏执,和我们合作,对大统领和兴安商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别的不敢说,在这天津,直隶之内,谁要是想生存,就必须要和我们打好关系,有我们照拂,大统领的生意才能红火不是,否则把我们得罪了,对大统领可不好啊”
张幔又是微微一笑。
神情很淡然。
刘延拓见此,心下一紧。
看来这三家的人脉,关系可不差啊。
想想也是,能够在这个时代,京城附近做粮食,布匹,酒水生意的。
能不强吗。
粮食布匹在这个时代那就是硬通货,和黄金差不多。
酒水就更不必说了。
看着张幔的淡然处之。
刘延拓心中也有些打鼓。
敢这么放话。
看来他们背景雄厚啊。
难道自己就这样把五成利润送出去了。
什么都不付出,一张口就是五成利润。
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啊。
要是在广东,刘延拓绝对可以和人干起来。
但是这里是天津,是直隶。
这里的花花道道可复杂得很呢。
牵一发而动全身。
以后刘延拓还在大明混吗。
刘延拓想了想。
“合作我没有意见,但是五成利润太多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主意,不知可否”
刘延拓笑道。
“哦,大统领请说”
张幔面不改色,笑道。
“我按照成本价批发给你们去贩卖,你们就作为我的代理商,我只需要收取一定的代理费和批发商品的成本价就行,其他的都归你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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