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浴桶,还要个单独的屋子,这个不行,得重新建。
到时候把浴桶下面搭个台子,可以烧火那种。
还要通风,不然火升起来屋里呆不了人,这个你们自己商量。
等都弄好了告诉我,我在告诉你们都需要什么药材。
对了,新建的院子给我留个房间,就把我的屋子安排在小丫头旁边就行,我得随时观察。”
余枫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想了想又说“等建好以后,就把这丫头放在水桶里,下面烧火煮,我会看着火候,时不时加点药材。”
宁家人听完咽了咽口水,哆嗦的说“那人不煮熟了?”
余枫生气的放下茶杯,咚的一声“要是熟了我还治什么病!”他们这是在怀疑他的医术!
“神医别生气,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说话不免焦急了点,还请神医多多体谅。”
余枫撇撇嘴,一天天的跟他们这家人生不起的气。
宁家动作很快,马上又开辟了一个新院子,不仅按着余枫的要求,还把整个屋子装上了地炕。
地炕是北边传过来的,不过以前他们这冬日并不冷,今年天气反常,他们也没准备,冬日也不好动工。
不过为了宁安,宁家还是很舍得花银子的,多付了一倍的银子才建好了新院子。
新院子在最里面,是特意选的地方,里面安静没人打扰,也更方便治病。
宁安这几日没事就去余枫房间里,不过周围总是有人跟着,她没找到机会问一问。
那天过后宁安光顾着高兴了,后来才想到,不体弱不代表能习武啊!
她最主要的问题是经脉不通,正常人跟能习武的人可不一样。
所以她想着偷偷问问,能不能顺便把她不通的经脉给也给治了,毕竟是神医。
虽然她上辈子也没听过有经脉不通能治好的,但这不是换了地方么,没准人家就有办法呢。
余枫现在被安排在原来红玉的房间,红玉现在跟其他几个丫鬟挤在一起。
这几日余枫每隔一个小时就给宁安把脉,然后记录下来。
宁安问过,知道这是要按照她的病情变化跟身体能承受的程度下药。
还时不时拿些药丸喂给宁安,然后隔一会一观察。
宁家人心里知道余枫的年纪,也没多想,而且宁安才六岁,没有男女大防,就算宁安过了七岁,为了治病也不能拘泥于这些。
宁安如往常一样,进屋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像个挂件一样跟在余枫身后转悠。
心里是在想应该怎么开口,还不让人觉得突兀。
不过余枫没给她机会开口,看见人就喂了一颗药,然后坐在一边把脉。
余枫把脉时不喜别人打扰,会影响到他,所以宁安乖巧的等着时间。
心里不停的构思,最后真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看着余枫收回手,写完记录,宁安开口说道“上次去见黄神医的时候,一路上我都病着,所以看见别人骑马特别羡慕......”
余枫没说话,看了一眼宁安,这丫头来他这不少天了,而且心思都摆在脸上,不过他一直没开口问。
想到这暗自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这借口真是太直白了,一眼就让人看透。
余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宁安絮絮叨叨说不到重点,也不问,就这样等着,时不时挑个眉。
宁安心里急啊,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倒是问一句啊,问一句我就顺着说我想骑马,我想像李家姐姐一样习武。
到最后余枫也没问,看着宁安一脸憋屈的走了,走的时候还不舍的回头,眼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余枫发现这小丫头是有意思,一张脸上能出现那么可爱的表情,嗯,在余枫眼里,宁安委屈的时候很可爱。
这点倒是跟宁衍一样,宁衍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不会每次都以逗宁安为乐。
宁安回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身子,左扭扭右扭扭,最后还是做起来了。
她不能这么含蓄的说,还是要等别人都不在私下问,就像今天,红玉就在旁边。
她又不能直说,怕红玉一个转身就告诉她娘,她爹,她全家,所以就半天说不到正题。
想到这宁安就生气,这什么神医,脑袋里就只装医书了是吧,怎么一点眼色都不懂。
白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囊,浪费。
第二天。
“新院子已经建好了,夫人说让小姐明天搬过去,奴婢去看了,院子是老太爷提的字,叫常青,老太爷说了,希望小姐以后平平安安,特意写的常青......”红玉一脸笑容的跟在宁安身后。
直到到了余枫门口才住嘴,恢复以往正常的样子,红玉这人很话痨,不过她只在只有她跟宁安两个人的时候话痨,这样也好。
宁安就很喜欢,因为她所有的事都是听红玉叨叨出来的。
红玉平时很有大丫鬟的气场,跟别人也是话不多的样子,其实很喜欢八卦,简直就是打探消息的能手。
偏偏每次问别人什么事的时候,精明的扛着大旗,别人也不敢不说。
今天宁安很安静,余枫反而不习惯了,不过他最多的就是耐心,按着平时把了脉,喂了药。
宁安不是放弃了,而是想找个好时机问,明天就搬到新院子了,到时候天天在一起,还不是有的是机会。
余枫跟着管家去了新院子,看着门匾上的字,字很有风骨,不亏是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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