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纱这辈子就没这么威风过,要不是必须把表现机会留给沈既白,她此刻就想让那个浪荡公子哥儿见识一下辣椒粉为何这么辣眼睛。
她模仿沈既白的声音平地一声吼之后,一个旋身,躲在了沈既白身后。
就是现在!
关门!放小白!
江阮纱把沈既白往那浪荡公子哥儿那一推:“小白,打他!”
浪荡公子被江阮纱丢过来的陶瓷碗砸了个正着,脑门登时起了个红色大包。
浪荡公子名叫欧阳仁杰,是这地头的恶霸。
做了恶霸好多年,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脸上挂不住了,他放开了揪住冉留画的手,恶狠狠道:“哪里来的混小子,敢坏你爷爷的好事?!”
沈既白出门时戴了面具,这会也没人认出他来。
欧阳仁杰一吼,周围几桌子人竟然登时纷纷站起来。
“居然敢对欧阳公子动手,小子不要命了!”
“戴什么面具,怎么?脸见不得人吗?”
“说什么废话!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些说着,纷纷捋起袖子就向沈既白冲了过来。
江阮纱:“……”
作者大大又害我!
之前书里不是说好流氓数人吗?这起码得三桌人啊!
作者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江阮纱知道沈既白最近在习武,总与沉风过招,料想着他对付一两个不是什么问题,但谁知道欧阳仁杰居然带了这么多人,江阮纱慌了。
这是要一个打十几个的节奏啊!
要命,她要害死小白了!
沈既白倒是不慌不忙地冷笑了一声,轻轻松松接过了一个大汉砸过来的拳头,将人一拉一甩,把那大汉整个人丢到了桌子上,一桌饭菜被悉数砸落在地。
大汉躺在桌子上哀嚎不止。
江阮纱非常清楚地看见冉留画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江阮纱在心里疯狂鼓掌,小白好棒!
离抱得美人归又近一步了!
欧阳仁杰冷笑一声:“行啊,有两把刷子,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打得他爹都认不得!”
冉留画也是个仗义的,这会也不跑,抓起一旁的筷子,对着欧阳仁杰的背就使劲戳戳戳。
“咔嚓。”
欧阳仁杰半点事没有,筷子断了。
冉留画:“……”
江阮纱:“……”
欧阳仁杰回头,狰狞地一把揪住冉留画的手:“怎么?喜欢玩这种狠的是吧?老子陪你玩啊!”
他一把扯着冉留画,转身就往楼上的包厢走去。
江阮纱心里骂了一句“卧槽”,眼看沈既白对付这一大群人游刃有余,她放下心来,抓起了一个酒樽,咬牙追上。
欧阳仁杰就是书里那种强抢民女的恶霸,这会他一心只想直接把冉留画给办了。
欧阳仁杰找了个空包厢,拖着让冉留画进去,把人丢在了软塌上。
冉留画气得双眼通红,一个劲挣扎:“你什么眼神,你断袖啊?看不出我是男的吗?”
“男个屁!”欧阳仁杰冷笑,“瞎子才看不清你是女的。”
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江阮纱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情节,在心里怒骂了几百声之后,毫不犹豫地拎着酒瓶子,上前就给欧阳仁杰表演了一场什么叫做醍醐灌顶,烈酒浇头。
房内的空气寂静了片刻,只有酒水滴滴哒哒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然而欧阳仁杰捂着头瞪着眼倒下去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欧阳仁杰一寸一寸地扭过脖子,转过头来,冷笑道:“好啊,又来一个!”
冉留画:“……”
江阮纱:“……”
妈的!
这人铁打的吗
这样都不晕!
搞毛哦!
江阮纱当机立断,掏出她的防身暗器辣椒粉,想也不想就丢欧阳仁杰脸上去。
辣椒粉这东西简直百用百灵!
欧阳仁杰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江阮纱连忙去扶冉留画:“走!”
冉留画被欧阳仁杰拉上来的时候崴了脚,这会疼得冷汗直流,江阮纱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扶起来。
人刚站稳,就见欧阳仁杰怒吼着扑了上来:“我的眼睛!我要你们的命!”
江阮纱扶着冉留画,躲闪不及,两个人都被他抓了个正着,脖子落在了欧阳仁杰的手中。
欧阳仁杰已经被辣椒粉刺激得失去理智,只想至她们于死地,他眼睛看不清,又不辨方向,只知道疯狂推着她们向前走。
江阮纱扭头看了一眼,不禁叫苦连天,她们背后是及腰的栏杆,下面就是车如流水的街道。
二楼不高,可摔下去也难免断手断脚。
她忍不住吐槽!
沈既白这时候还打什么小怪!擒贼先擒王啊兄弟!
正想着,就忽觉自己腰上抵上了栏杆,而欧阳仁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带着恶毒的笑意把她们用力往前一推。
江阮纱心中一凛。
完!要坠楼了!
就这功夫,清小怪的沈既白已经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地上躺了一地的人,而沈既白衣摆飘飘,飘逸得不见一丝狼狈。
他似有心电感应般抬头,就见江阮纱和冉留画被欧阳仁杰推了下来。
掉下去的瞬间,江阮纱的眼角余光瞥见,提着鸭子的沉风出现在了街道上,同时还看见清完小怪刚刚收手的沈既白。
有救了!
沉风接住她,沈既白接住冉留画,完美!
就这么一个瞬间,一个计划已经在脑海里形成。
“沉风!救命!”江阮纱放声大喊,“小白!右边!”
沈既白的右手边,是往下落的冉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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