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指着薛菊花满眼愤怒鄙夷:“大堂姐,你这也太过分了。这房子和地都是赵大有的,末末多好的姑娘,像王宝钏一样苦守着等爱人回来。你们怎么能这么串通起来对付她?”
“我……我怎么就不对了?明明是陶末末算计我儿子,这咋还成我的错了?”
“我算计你儿子什么了?他欺负我孤身一人,偷走我仅有的几块钱。多亏了各位好心的邻居帮我,否则我连买盐的钱都没了,接下来就得吃淡饭,吃的头发变白,浑身无力。”
陶末末当着众人的面冷哼一声:“到那时你们就有理由把我赶出这间小黑屋,把大有的财产据为已有了是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老赵家太不地道,陶家小闺女孤身一人多可怜,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赵老大想收回财产就算了,毕竟赵大有是他儿子,怎么这赵老二也插一脚?”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风向一边倒的皆向着陶末末。薛菊花站在那里十分被动。她左右瞅瞅,抬高声音争辩。
“都他娘的别胡说,谁稀罕这一间不见阳光的耗子洞了。是……是陶家这死丫头算计我儿子的钱,我今儿是让她把钱给我还回来的。”
陶末末站在那里一副成竹在胸的镇定。“薛婶子,我敬你年长,叫你一声婶子。你口口声声说我算计你儿子的钱,敢问你有什么证据?”
薛菊花在如此情况下,根本来不及多想,闻言开口回到:“一个月前,你骗众人说我儿子偷你的钱,让大家把我儿子收刮干净,我给他买化肥的钱全进了你的腰包。我说的对不对?”
“当天的情况院里很多人可以作证,你儿子黑天半夜的钻进我屋里偷钱,被我发现后自己把钱掏出来的。不信你问郝雷哥。”
人群中的郝雷闻言站出来“是这么回事儿,末末丢了钱急的直哭,我们在赵大福身上找到五块多钱。他当时一声没吭。要真是被冤枉了,谁会傻到把自己的钱当赃物交出来的?”
此话一出,当天的韩麦冬两口子和冯瓦罐都点头证实。韩麦冬望着末末满是同情“末末一个女孩子真是不容易,一穷二白的做饭连油都没有,也就之前攒下的几块钱应个急。钱丢了,急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她男人梁红星也说:“就是。你非说是末末算计你儿子,那天的情况我们都看的真,你儿子自己都没敢辩解。你倒非在这儿颠倒黑白。”
“要照这么说,那赵大福是不冤啊,不然大晚上的他跑人小姑娘家干嘛。”
人群中不知谁的话,彻底提醒了薛菊花。女人激动的晃晃双手“我知道了。”大伙儿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聚集,都静下来听她说什么。
“我跟陶末末她妈商量好了,她妈不要彩礼把陶末末嫁给我家大福。我家大福是来找媳妇的,根本不是偷东西。”
“啊?”吃瓜群众太惊讶了,原来还有这内幕。
“放你娘的屁,老娘啥时候把闺女嫁给你家了?”刘改花站在圈外,人未到声先至。
众人闻言让开通道,女人搓着牙花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孩子的陶盼娣。母女俩望着陶末末都是一样的心疼和恨铁不成钢。
“少他娘的满嘴胡沁,我虽说不愿末末嫁给赵大有,可也不至于看上你家傻小子吧。莫不是满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陶家非要和你赵家结亲?”
望着这个满目怒火,忽然翻脸不认人的乡亲,薛菊花满脸懵逼。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刘嫂子,咱不是说好了俩孩子的亲事嘛。你还说彩礼都不要,只要我能说动你闺女。这……这咋一转眼就变卦了?”
“谁答应你了?”刘改花冲着薛菊花上下瞅瞅,那眼神活似在园子里挑菜。“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个不要脸的就在这儿败坏我闺女名声。你是觉得她无依无靠才敢这么欺负她是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这是老娘十几年养大的闺女,由不得你们作践她。”
薛菊花被怼,心头火也起。伸手挨个指过陶末末、陶盼娣和刘改花:“好啊,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这是一家子合起伙来算计我们家啊……”
刘改花一巴掌推开她的手:“少他娘的胡扯。你儿子不学好,居然做起了贼。你这当妈的不说好好教育儿子,倒来这儿给我倒打一耙,冤枉我闺女。”
两个女人越说越来气,没一会儿就厮打在一块儿。围观群众纷纷四散,俱怕遭了池鱼之殃。
陶盼娣抱着孩子看她妈的头发被人抓在手里,急的在外直跺脚:“都放开,放开,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不成嘛。”
在外围观的杨巧看着妯娌脸上的血痕满脸的幸灾乐祸,以往都是她撒泼打架的让别人看笑话,这回也轮到这个总是暗戳戳使坏的给人当猴看了。
陶末末上手想帮忙,被老娘怒瞪一眼“走开,今儿我们一对一,谁都不许帮忙。”免得又让人说自己仗着人多欺负她。
如此一来,女孩站在外面干着急。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上手一边一个使力把他俩往开分。
“好了,别打了。”
女孩一手抓住自己老娘的胳膊,以身子挡在她前头。冷不防被薛菊花揪住了头发,对方一个使力险些将她头皮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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