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叶初洗完澡大剌剌地光着身子就出来了,正在铺被子的陈一度看见他一愣,辣眼睛地扭过头去:“你暴露狂啊?”
“刚才忘记拿内裤了。”叶初没节操地扶着腰用屁股画了个圆,颇为自豪地展示自己的小鸟儿,“是不是被你叶哥的雄风震撼了?”
男生似乎总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没理由的自信。
陈一度躺上床,冷笑一声:“我奶奶经常跟我说‘莫与傻瓜论长短’。”
叶初被这个一语双关的句子震住了,都忘了反驳自己不是傻子了,一边穿内裤一边夸道:“咱奶奶真是,啧啧,有智慧。”
关了灯,各自躺进被窝,叶初枕着胳膊对着陈一度嘀咕:“我怎么觉得我眉毛疼啊。”
“你疼得还真精致。”
“我刚才修了一下眉毛,是不是眉刀太锋利了刮破皮了啊,你给我看看?”
“破没破皮你不知道?”陈一度有些烦躁地打开台灯,举着灯靠近叶初的脸,仔细观察他的眉毛,什么伤口都没看见,他用食指指肚在他眉毛上摸了摸,摸到类似刚刮完胡子以后的剌手质感,“估计就是你刮得有点狠了,皮疼。”
“陈冰块。”叶初忽然喊他。
“什么?”
“你离我这么近,我都要**。”叶初嬉皮笑脸地说。
陈一度阴着脸,懒得理他,把台灯放回原处去:“你要是有需求就去厕所解决,不然你再给我弄到床单上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这么狠的男人。”叶初听他说起来自己之前在叶奶奶家的囧事,脸红了一会儿,不过天黑脸皮厚看不出来罢了。
陈一度看了会儿手机,调了闹钟打算睡了,叶初忽然又问他:“哎,你谈过恋爱没?那个过没?”
“呵呵,谁跟你说那个非得谈恋爱?”
“啊?我靠,你要是聊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叶初来了精神,靠向陈一度那边,“你还约过啊?”
“约什么?”陈一度装傻,“约打群架?”
“谁跟你说打架了。”叶初忽然想起来之前的事,“就咱们汇报演出那天,我不是说我们宿舍有人那个嘛!我后来旁敲侧击打听出来了!是老王!老王跟一个摄影班的同学,好像才认识没多久!”
“你是处男啊?”
“啊,你怎么知道?”
“也就小处男才对别人的这种事这么兴奋呢。”
“这话说的,你不是处男啊?”
陈一度淡定地微笑。
叶初直接坐了起来,握着他的肩膀猛烈摇晃,“说说!说说!谁啊,我认识不?”
“认识啊,你们经常见。”陈一度举起右手送到叶初面前,“女朋友,跟叶初打个招呼。”
说完右手摆了摆,打了个招呼。
“……”又来?上次他就这么糊弄自己来着,叶初不高兴地躺回去了,“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了,女朋友能解决的它不一样能解决?”
“感觉不一样啊。”叶初说着,手从被窝里伸出去,在他腰下抓了一把,“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那怎么会一样呢?”
他这么说着,就感觉手里的物件硬挺了几分。叶初得意地说:“你看吧,不一样。”
陈一度把他的手推开,有些气恼和尴尬:“叶初你要是不想睡就滚出去,别影响我睡觉。”
“干嘛生气啊,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臊的,要不你抓回来好吧?嗯?嗯?陈一度?小嘟嘟?”
叶初叭叭个不停,陈一度不耐地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脑袋,可心里却有些痒痒,想去厕所解决一下,又怕被叶初笑话。腰肌都僵**,腿夹着被子状似无意地蹭了蹭,却如同饮鸩止渴一般,更加燥热。
叶初那个没心肝的,倒是呼呼地睡得香甜,陈一度半睡半醒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梦里有双温柔的手……他猛然惊醒,赶紧摸摸被单,所幸什么都没有,陈一度拿起床头柜上叶初剩的半杯凉水,喝了静静心,又去上了个厕所,这才安心入睡。
睡觉前心里暗骂:等后天考完试就让这家伙滚蛋,睡他的床还这么多话,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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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叶初是红着脸回来的。
彼时陈一度正在看电影,叶初顶着猴屁股一样的脸蛋跑进门,狂喝了两大杯凉白开以后,沮丧地跟陈一度说:“冰块啊我完蛋了,我考不上了。”
“怎么了?”
“就是声台型表我觉得都还行,然后那个考官突然问了我个问题。”
“问问题好啊,初试如果特别挑人问的话说明对你有意思啊。”陈一度不是安慰他,照理来讲确实是这样的。
“我本来也挺高兴的啊,他说我简历上写着喜欢看电影,问我讨厌哪个导演,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就随口说了个X阿飞,然后他就问我为什么讨厌,我说没有理由就是讨厌。”
“你这也太主观了,好歹列举个作品说一下哪里你不喜欢吧。”
“对啊,他也这么说的,然后我随便举了个电影,好早之前看过的,剧情我也记不住了,他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陈一度看他越说越丧气,好心安慰了他几句:“没事,考完就别想了,本来表演专业对阅片量也没什么要求,你那四门做的好就行了,下回要是有自我介绍别说你喜欢看电影了就好了。”
叶初依旧哭丧着脸:“可是刚才考完了以后,跟我一个考场的同学说,那个一直问我为什么讨厌X阿飞的考官就是X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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