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做什么?”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如果一天没有抓到凶手,严觉就处于危险之中。
陆溪河握紧拳头,身体微微颤抖,愤怒不止。
是哪个王八蛋,抓到了非宰了不可。
“现在我们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不清楚动机,就像是大海捞针一般,如果有丝毫线索,游闵也不用特意来找陆溪河。
“他有没有跟谁结过怨?”游闵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者说有没有跟人起过冲突?”
10多岁的孩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
“徐一航?”陆溪河想起徐一航无端的找茬,但是记起他说过是肖霖想要嫁祸给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之前我们也怀疑过他,但是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证据。”虽然徐一航的父亲所在的医院有生产强制**剂,肖霖的口供也是指向徐一航,但是强制**剂上并没有徐一航的指纹。一切全都是肖霖片面之词,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你们为什么怀疑他?”肖霖是怎么嫁祸给徐一航的,陆溪河心中疑惑着。
“!”已经透露了太多细节,游闵看着身边的另一个人,对他点了点头。
黑西装从身旁的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一式两份的摊开在桌面上。
这是一份保密协议书,希望对方能配合调查这起案件,并在案件未公开审理前,对一切细节承诺保密。
在联盟里,人权组织对人权相关事宜的调查具有绝对的权利,最后的量刑依然由联盟法院进行审理。
陆溪河盯着桌面上的协议书,等着对方开口。
“希望你能协助我们的调查,案件的详细信息我们将毫无保留的告知你。”诱饵已经抛出,经过调查,他知道陆溪河对严觉的执着,也相信诱饵已经足够。
“我只有一个条件。”陆溪河眼睛还盯着桌面上的协议。
“你尽管说说看,如果我们能够满足你。”游民双手拖着下巴,游刃有余。
“抓到那家伙,先让我揍他一拳。”陆溪河猛的抬起头来,眼神里满是火光。
“打人是犯法的,但是,你知道,有时候在捕获的过程中难免发生肢体接触,这是不可避免的,对吧?”游闵眼神里有跳跃的火光。
“咳咳咳…”旁边的黑西装猛烈的咳嗽起来。
游闵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好。”陆溪河并不在眼前意眉来眼去的两人。拿起横在协议上的笔,签上了大名,继续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也怀疑徐一航?”
“第一,他父亲是康纳医院的药剂研究室开发主任,康纳的主要制造的药物就是强制**剂,他有获取药剂的条件;第二,肖霖曾经听到过徐一航与你们班上的一个叫做陈仓的人,一起讨论要暴露严觉的omega性别,还从家中带来了强制**剂,但是被肖霖偷走了。”
“什么!”那我真是揍得少了,徐一航!陆溪河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但是第二点只是肖霖的证词,我们对此还表示怀疑的态度。”游闵在协议上签上名,一份推向陆溪河,一份递给身旁的黑西装收进了文件袋中。
“那包装袋上不是应该有徐一航的指纹吗?”
“不,那并不是这一次让严觉信息素暴走的药剂。”
“肖霖!”陆溪河用拳头猛的敲击桌面,桌面水杯里的水左右摇摆,震荡。“所以,同样的事情他居然做了两次!!?”
“不,他说只有第一次。”
“为什么?”
“原因他并没有说。”
“你们相信他?”
“如果是他做的,没必要联系我们,这,不合理。”
“好,我也希望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但是如果真的是他,我一样不会放过他。”
肖霖跟严觉十多年的朋友,背叛却在一瞬间,陆溪河不明白肖霖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什么线索了可以联系我。”游闵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带着浅浅的微笑站了起来,“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祝你……学习进步。”游闵微微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陆溪河还沉浸在思考里,突然被游闵怪异的祝福惊得回过了神,从下往上看去,才注意到他颈脖间围着的一个黑色宽边薄纱,在已经扣至顶端的衬衫边缘,若有若无。
“啊,这个啊?”游闵注意到了陆溪河的眼神,拉扯着项间的薄纱,笑着说:“结了番的omega都会戴这个遮一下牙印,毕竟这么私密的东西被人看到还是会不好意思呢。”说着看向了旁边的黑西装。
黑西装脸红了红,抬头躲闪着游闵的眼神。
陆溪河脸刷的一下也红了透,他在想什么?
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18岁以后才能结番,好孩子不要想太多哦。”游闵打趣的说道,扯着黑西装的领带往门外走去。
“我……我……”陆溪河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完后半句,我才没有乱想这样欲盖弥彰的话语。
严觉拿到常规的长效抑制剂,就从康纳离开了。徐升也跟着严觉一同离开了实验室,留下罗立一个人继续整理一屋子检测的设备,以及分析严觉的检查报告。
在德润也好,康纳也好,实验室就像是罗立的家,在沙发上住上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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