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摩市被巴尔的摩县环绕,是马里兰州唯一的一个独立市,也是马里兰州最大的城市,位于切萨皮克湾顶端的西侧。城市人口、经济、文化都没法和米国其他的一线大城市相提并论,但它依然有自己的招牌。
巴尔的摩的招牌便是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
比起其他大学的各种名列前茅,霍普金斯大学的综合排名虽然没那么高,但在细分的一些项目中却有着众多的第一。
这儿是全米国第一家研究型大学,也是全国范围内得到科研经费最多的大学,包括了来自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和国防部(DOD)等众多经济支持。
它的医学院、国际关系学院和教育学院常年排名全米前三,尤其是医学院更是占据了历年排名中近乎一半的“第一”。
就因为此,这所大学也是留学生非常向往的学习圣地。
学校确实非常优秀,但所在的巴尔的摩市却并没有那么优秀,甚至根本配不上这样一所一流学府。
在全米最不适合居住城市中,巴尔的摩常年上榜,虽然排名不算太过靠前,但当留学生拿到一张犯罪地图的时候,还是会被东西两部密集到几乎涂满的红点吓懵。
这儿是公认的谋杀、du品、抢劫与绑架之都。
城市东西两侧的社区有一半以上的家庭年收入不到2.5万米刀,五分之一以上的成年人失业,是全市平均数的两倍。这个居住区五分之一的初中生、45%的高中生逃学在20天以上。
但这些人虽然收入低,可在米国强悍的福利保障制度下依然能领到一笔不菲的福利金。甚至于绝大多数的低收入家庭宁愿不工作也要保证自己的低收入水平,否则他们就会失去领取福利金的资格。
这样一核算,不工作领福利,比低收入的工作显然要划算得多。一旦民众尝到了高福利的甜头,也就不想再去工作了。
无所事事的时候,年轻人最喜欢寻求一些刺激,这也就成了滋生犯罪的一大原因。
当然这是其中一个主因,但并非唯一的主因,换个角度来看,在资本主义国家,就算是站在犯罪对立面的警察也是看钱办事的。
富人社区钱多,警力充沛,走在路上经常能看见巡警。但在东西两侧的社区,满地都是受不到正统教育的非裔和西裔,警察管事儿吃力不讨好,还容易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甚至还会因为执法过程中出现错误被判罪。
既然做了会错,那索性就少做少错,或者直接不做不错。
综合这些因素,东西社区就快速成为了暴力犯罪和du贩聚集交易的地方。主要特点就是破旧,门窗用木板覆盖,路边满是垃圾,社区连维护道路的钱都没有。
就算不小心在人群中看了那些人一眼,他们也觉得应该一枪毙了眼前这个碍事的家伙。很多地方还能看到一批批成堆吸high的家伙们,呆呆地站着、坐着或者躺着,身上晒着太阳,脑子一片空白。
霍普金斯大学校区在市中心的西北区,治安也不太理想,中间跨过一块富人区便是著名的“蓝灯区”(到处闪着du贩设立的蓝色灯光摄像头)。
好在学校有钱,雇佣了一批校警来回巡逻,只要不作死离开巡逻范围,出事的概率就会小上许多。
当然,这些仅仅只限于稳定时期,平衡虽然脆弱但依然能维持下去。可如果出现了一些不可抗外力的,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糟糕。
不远处的WDC作为首都在遇到不知名传染病袭击的时候,或许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可巴尔的摩不同,社区基层本来就已经烂透了,稍稍一用力就会崩溃。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巴尔的摩好几家医院的入院治疗人数慢慢增加了。
平时这些医院除了接收一些普通病患外,应付最多的就是枪击和暴力创伤。可随着气温不断升高,一种皮肤病变悄然无声地渗透进了这座城市的医疗系统之中。
有些人是自己发现的皮疹,前来就医。
而有些则是被枪击殴打受了重伤后,才被医生偶然发现了。
至于那些在路边不停自high的瘾君子们有没有这种症状,恐怕没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坎普是全巴尔的摩最好的霍普金斯大学医院的医生,但因为消息一直阻滞在了WDC的卫生部里,这儿的医生对这种未知传染病一无所知。最多只是靠着他们优秀的临床经验,做一个简单的猜测。
出现皮疹红斑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天陆续入院的一些重症脑炎病人也都有皮肤肿胀脱落的症状。
直觉告诉他们,事情不简单。
医生们不得不联想到昨天的新闻发布会,虽然CDC所长克劳德反复强调问题只出现在了WDC,也反复强调他们遇到的只是一种普通金葡菌导致的普通疾病,大家不需要恐慌只需要安心待在家里就行了。
但霍普金斯大学医院的医生和领导们还是觉得蹊跷。
就在坎普接到祁镜电话的同时,院长乔纳斯也坐不住,终于打通了CDC的电话:“克劳德,你们昨天新闻发布会说的那个传染病是不是有严重的皮肤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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