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乖乖听话，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江黎牧仍旧耐着性子。
齐暖不受控制的倒吸一口凉气：“你放开我！”
“齐暖！”江黎牧有些头疼：“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齐暖抬起通红的眼，咬牙道：“是不是只要做错一件事情，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对于我来说，错的不是伤害白婉婉，而是费尽心机的嫁给了你！现在我想纠正这个错误，真的有那么难吗？”
她顿了顿，瞳孔微微收缩着：“离婚对你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或者说，你还要把我留在身边继续羞辱我？”
她轻轻的笑，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不过也对，反正你也不在乎。”
就像她刚才回来，也没人关心她不是么？他们在意的，是她是否清白，是不是给江家丢了脸！
江黎牧的眸子冷下来，看着齐暖无动于衷的模样，一股怒气从他身上涌了出来。
他咬着牙，声音很冷：“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
“不是你说的吗？我跟白婉婉没有可比性，嗯，我现在认清了。”
齐暖垂着眼笑，心脏有麻痹的痛感。
“对于你来说，我齐暖只是一摊烂泥，跟谁都没有可比性。被人踩到了还要嫌弃脏脚的那种。”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她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看着他去选了白婉婉。
冷漠的话语响在她的耳边。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她跟婉婉没有可比性，你们都清楚的道理她会不明白？”
这一句话，将她之前为了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而做的努力全盘否定。
她明白，她现在全都明白了。
还好不算明白得太晚。
“齐暖，”江黎牧压抑着语气，逼近她的脸：“你这算是在报复我吗！”
齐暖“噗呲”一声笑起来，有些讥讽：“江先生真是想多了，我哪里敢报复您？”
“所以，你还是想离婚。”
“是，离婚。”
江黎牧用力扼住她的手腕，齐暖微微皱眉，但是没说什么。
她的神色有几分倦怠：“你先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江黎牧扯着她，不愿意松开。
齐暖抽了一下，没抽出来，被江黎牧也弄出了几分怒火，“你这人是有病吗？”
江黎牧扯着她，重新把人按在了墙壁上，压抑着语气道：“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爷爷那边我会去解决。”
“你解决，你怎么解决？”
她冷冷的笑起来，“你有办法让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我变成这样不都是您自己选的。我如了你的意，变成这样，你还不高兴了？我不在乎，为什么你反而还追着这件事情不放！”
她是真的不懂。
“是我做错了，我会好好补偿你。”江黎牧开口，声音有些哑。
齐暖讥笑：“不必了，你肯答应离婚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江黎牧的脸色猛然沉下来，眸色猩红，用力掐住了女人的下颌，咬牙切齿的道：“我自认为已经退步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是我逼你做出退步的么？”
齐暖瞧着他的脸色，实在是有些厌倦。
“你以为我还稀罕跟你在一起？白婉婉愿意跟着你，你就以为别人也是一样，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是么？”
江黎牧看着她，试图从那张无动于衷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终是失望。
“很好。”他肆意的笑起来，手掌上移。“撕拉”一声，齐暖上身的衣服被完全扯开，白嫩的肌肤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
齐暖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心中警铃大作，猛的推开他就往外跑。
却刚走出几步，就被男人扯着头发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一僵：“江黎牧，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黎牧阴沉着脸，手掌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
齐暖咬唇，轻轻的抽了口气。
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些痕迹，一路从脖颈上蔓延到胸前。
江黎牧的目光骤然一冷，指腹用力的按在那些痕迹上，用力揉搓着。
齐暖吃痛，咬牙骂道：“你这个疯子。”
江黎牧神色冷冽：“好好呆在我身边，你不会吃亏！”
齐暖愣了一下，而后冷冷的笑起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爱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了？”
江黎牧掐着她的肩胛骨，语气凉薄：“怎么，不愿意跟我睡了？这么快就变心？”
齐暖撇过头：“江先生难道不知道人心都是会变的…嗯？”
江黎牧身体沉了下去，齐暖忍不住痛的闷哼一声。
“你个神经病！”
她想激怒他，可江黎牧却仍旧不管不顾的印上她的唇，两人肌肤相贴的那一刹那，他的动作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他承认自己今天有些失控了。
从看着齐暖狼狈的带着那一身的痕迹出现在客厅开始，他整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对劲。
他痛恨这种感觉，却又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如同白婉婉所说，什么时候，齐暖在他心里变得这么重要了？
最后江黎牧抱着她上了床，齐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
做的时候，她一直在哭。
开始是恐惧，后来是委屈，最后齐暖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江黎牧坐在床头点了根烟，抽到一半时他低头去看齐暖埋在被子里的脸。
嘴唇殷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活脱脱是一副被蹂躏过渡的样子。
江黎牧轻笑一声，伸手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手中的触感滑腻，他喉结动了动，身上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
“暖暖。”他掐灭烟头，俯身压在女人的肩头，语气轻柔。
“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低笑声在男人的胸腔中回荡着，震得齐暖的肩膀有些麻。
她的脸僵了一下，像是没听懂似的，机械的回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江黎牧低垂着眼，神色很是温柔。
“我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齐暖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连带着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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