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说的褚致雨感到不解：“是啊，怎么了？”
“还带着陈恍一起去的？”
“对，所以怎么了？”褚致雨皱眉。
明湛抿紧唇，半响才放松：“你跟戚敬辰到底是什么关系？”出于对褚致雨的尊重，他从来没有主动调查过褚致雨的人际关系，对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所谓的哥哥，明湛感受到一丝危机。
“他是我哥啊，”褚致雨讶然，对明湛的问句表示莫名“他是老夫人从娘家收养的孩子，但是其实一直跟着我爸生活，他比我大几岁，所以我跟褚为霜都是喊他哥。”
“为什么之前没跟我聊过他？”褚致雨大学四年，工作两年，从来没有跟他聊起过她的家庭，经过上次的事情明湛对她表示理解，也从来没有说过她什么，但是这个戚敬辰，她看起来明明没有丝毫将其排除出生活的样子，甚至可以接受他跟自己现在的生活无缝对接，却没有跟他明湛提过一句戚敬辰。
“因为没有必要啊，”褚致雨脸色奇怪“我跟他都十一年左右没联系过了，为什么要跟你聊他？”
明湛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两个人这么多年竟然真的没有联系过，但是两人的接触明明看起来这么自然：“那……那为什么他好像很清楚你现在的生活，而且我并没有看到你们之间有什么时间裂缝。”他看得出来，虽然褚致雨跟戚敬辰的相处看起来很淡，但是那种默契的感觉并非是一日能养成的。
褚致雨耸耸肩：“哦，那是因为他一直在调查我，虽然我没拆穿他，但是我其实一直知道。”
明湛感到不可置信，抬高声音道：“你可以忍受？”
褚致雨无辜：“为什么不能，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他所有的监视和调查都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并且这种保护并没有让我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清楚的话就太没有良心了吧。”
明湛感到自己的怒火嗤嗤起来，他的脸色泛红，压低了火气温和地问：“他是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那我呢？我算什么？”我在我们之间那场恋爱关系里，究竟算什么？
褚致雨斜睨了他一眼：“你没伤害我吗？就因为我迟到了，直接提了分手，还倒打一耙说我不够爱你，难道这都不算伤害？”褚致雨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至于被分手后的伤心，太怂了也太弱了，她并不会剖开给明湛看的。
明湛张张嘴，他想说那是因为他想从新开始，让她真正的爱上他，可是明湛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下课铃声响起，蹲在教室外面角落里的陈恍一跃而起，等老师走后站到教室门口，大咧咧地喊：“褚为霜！”
喊完才发现教室里并没有正常下课后的打闹声，看到学生们嫌弃的眼神，陈恍这个学渣表示有些气短。
褚为霜被叫了一声也惊了一下，看到对方是谁后不自觉地看了崔文友一眼，崔文友一脸平静的写作业。
褚为霜刚一出去，就被陈恍拉到刚才那个角落里，褚为霜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干嘛干嘛？”
陈恍“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是来传讯崔文友的，他是你同桌吧，你帮我把他叫出来。”
褚为霜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叫？”
陈恍胡噜了一把褚为霜的小软毛：“这你就不懂了吧，到底是被当成嫌疑人抓的，如果真是凶手还好，不是的话，这事传开了，让他还怎么在学校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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