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相如看的,是另外一篇。
名字叫《时光荏苒》。
那些匆忙回归的夏天,冲乱了飞鸟的迁徙。
世界一瞬间黑暗无边,再一瞬间狼烟遍地。
时光断出的层面,被地壳褶皱成永恒。
那些诗人遗落在山间的长靴,浸满了日暮时的露水。
来去的年华,露出未曾拓印的章节。
在晨光里反复出不舍,和充满光影的前程。
躺下的躯体花开四季,身体发肤,融化成山川河流。
你在多看前走过的路面,现在满载忧伤的湖水。
你在多年前登过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壳的深处。
那些光阴的故事,全被折进了书页的某个章节。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
种花的人变为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葬花的人。
而那片荒原变成了绿洲,这也让我无从欣喜。
只有你的悲伤或者幸福,才能让空气扩音出雨打琴键的声响。
那些幽静的秘密丛林,千万年地覆盖着层层落叶。
落叶下流光的珍珠。
是你多年前失明的双目。
满天无面的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立在森林的深处。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冈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我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运的丝线发出冷自的光。
目光再远也看不到丝线尽头,谁是那个可怜的木偶。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详。
花草又重复着轮回四季。
太阳双开始循环着升起,再循环着附落。
而没有人记得。
谁是牧师。
谁是唱过诗篇的歌者。
他不但没像预料中的称赞我一番,反而纠结地摇摇头:“我没有文艺细胞,不太懂”
未了,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将来不会想去学文科抛弃我吧?”
抛弃?
“我又不是陈世美。”
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我们,只是同桌好吧。为什么感觉要对他的终身负责一样。
此时心里却微微一震,我们,真的只是同桌吗?
他摇了摇我;“在想什么呢?哈麻皮”
我怒。
“我是你大哥。”
他惊诧地看了我一眼。
“喔”
“大哥。”他痞痞地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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